志大才疏是什么生肖

无药可救 2023-09-23 04:14:52 网友整理

#挑战30天在头条写日记#

有天我做个梦,梦里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于是,我就把这个故事写下来了。


欢迎来到“故事我讲你看”,下面给大家带来一个我梦里大致发生的故事:



话说晋北农村时兴早婚。


一来,父母脸面光彩,二来,盼望家族人丁兴旺,早得贵子。


21岁那年,我没考上大学,回村后林林总总干了不下十几个行当一晃三年过去,也无甚成就。


不但什么事业没做成还落下一屁股饥荒搞得灰眉怵眼的。


无论村里人怎么评价,结论还是两个字:狼狈。


我没有结婚的时候,个子一米七八,人瘦,看起来像一根葵花杆,忽忽悠悠,打出晃进。


我不喜欢侍弄庄稼,和房前屋后、左邻右舍的三大爷四大妈一般也没话说。


为什么没话?因为说不到一起,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没有共同语言。


几年的东奔西走也没个什么大出息,全村的老乡大多对我没有什么好的评价。


看见别人家忙着盖新房,娶新娘,可把我爹和我妈眼红坏了。


一听见别人家鼓乐喧天娶媳妇,我爹就苦着个脸抽旱烟,俺妈更是长吁短叹满地转。


我知道,他们是想给我娶个媳妇了。


我自己对娶媳妇的态度是,大风刮走孝帽,无所谓咱的情况咱自己知道:凭人,人不俊;凭钱,钱不冲,家穷人丑。


天生打光棍的料。


自己还有个毛病,志大才疏、自以为是、孤芳自赏,老感觉自己是一个干大事业的男人,常常认为自己怀才不遇、曲高和寡。


我在父老乡亲的眼里,大概属于那类花拳绣腿、酸文假醋的“二打六”了。


什么是“二打六”?


“二打六”是乞讨吃用的家什(也叫莲花落),右手打两块竹板,左手打六块小竹板,呱嗒呱嗒地打起快板。


说起讨吃的句子:“啊哈,大爷和大妈啊,这几天,我没来,遇到大爷您发财,您发财,我沾光,您吃肉,我喝汤。”


我曾经是我们村里人眼里的讨吃花子的候选人,自然本村的人是不会把自己的闺女扔到我家这个枯井里去了。


加上那时候我家人多,房子破烂不堪,没有一件像样家具,所以,像我这样的人要娶个媳妇,真个是好比牛长翅膀猪上树。


人是高级动物,除了没死的心,剩下啥心也有。


我不知什么时候记住了一句很长男人志气的话:“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父母都是没文化的老实巴交的农民,高深的话说不了,但心里亮堂。


无论如何,他们是不会让我打光棍的,况且他们也常常推陈出新,花样奇特一。


首先是隔三岔五请媒婆吃饭。


我们全家吃的都是粗粮,把细粮节约下来,给媒婆吃。


三乡五里的媒婆没少吃我家的下挂面、滴鸡蛋白面拉条子、羊肉臊子。


那些媒婆子吃得实在看不过眼了,自然也就哄顺哄顺我爹妈。


终于有一天,一个媒婆答应带我去相亲。


第一次相亲那天,我知道是媒婆应付我爹妈,不想去。


那个时候一心想干点大事情,对结婚没有什么兴趣,况且书读多了,知道了风花雪月,懂得了浪漫情怀,自然是不想随那个俗。


没想到,我的表现险些把我爹妈气个半死。



没办法,我只好跟媒婆去相亲。


我骑了一辆自行车,后面带了那媒婆。


路上走着走着,我呵呵地笑了。


媒婆问我笑什么?是不是相媳妇高兴的?


我回答,是。


其实,我想我现在是驮了赵树理《小二黑结婚》里的小芹妈,满脸搽了官粉的三仙姑啊!


想到这,我才笑了。


之后一路无话。


快进都“媳妇”村的时候,媒婆告诉我,你要是看对了,就把烟留下;


看不对,就装上。


我连忙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媒婆说:“没啥,这只是个乡俗。”


男人出去相亲的时候,必须带一盒好烟,去到后,得给媳妇家的男人们敬烟。


最好是留下。


看不上的,也可以把剩余的香烟带走。


一会,我们就到了女方家里了。


我进门的时候,女方家里有好几个男人,好几个女人,我按照例一边寒暄,一边敬烟。


屋里好几个年轻女人,我也不知道哪个是让我相的。


第一次做这个事情,我很尴尬,脸红、心跳、木讷。


一紧张,说话居然有点结巴。


七八双眼睛,是七八把锥子。


七八张嘴巴,好像七八把刀子。


我立马汗颜。


当男人们鼻孔像烟囱一样冒浓烟的时候,媒婆才推出一个女孩对我说:“你们两个相看相看,一辈子的事儿,不可马虎。”


我抬头看看这个女孩,大概的年龄跟我差不多,一个眼大,一个眼小,厚嘴唇,猫鼻子,瘦骨伶仃,像我家擀面的案板。


由于我紧张没看清楚,好像她脸上还有几块雀斑。


其实,整个过程也不到一分钟,我是用眼睛扫描的。


接下来的感觉,尴尬,我后背发冷,我额头沁汗,我手心冒凉气,我的脑子搜索了一下,最后终于下了个结论:这个女人是我活了那么久见过最丑的女人。


媒婆和女方家人说说笑笑,我斜跨炕沿边上,手足无措,拘谨看见这个面案一样的女孩谈不上失望,因为我来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希望,只是不想让父母失望罢了。


好几个女女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


我局促无语。


突然有人问我,你多大了,属相是啥?


由于我没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而且又在走神阶段,我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结结巴巴地回答:“俺,俺,俺是龙泉村的。”


众人一听,沉默。


唉,媒婆叹息一声。


喀、喀,我干喀。


媒婆毕竟是媒婆。


还没等大家缓过神,就把我夸开了,说我老实憨厚,不会说个话,是个念书人,是茶壶煮饺子的人等等。


女方家不知道谁附和了,说:“不赖,好后生。”


过了一会儿,媒婆和女孩以及女孩的母亲去了堂屋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她们都进了里屋。


媒婆对我说:“相也相了,看也看了,就看你们有没有缘分啦,咱们回去了。”


回过头来对女方母亲说:“招第妈,明天你给我个回话。”


招第妈答应道:“好,明天俺给你回话。”


接着,媒婆对我说:“回去了,今天就先这样。”


我好像烦人获得了大赦一样。


女方家人送我们出了“衙门”。


我推自行车出来的时候,偶然回头一瞥,那个叫招弟的女子居然是个拐子。


路上,媒婆问我看对眼那女娃没?


我突然想搁撩搁撩这个老女人,就说:“问人家哇,我看对了。”


说完,我悄悄笑了。


我心里想,你这个“老鸨子”,把我家的鸡蛋白面没少吃。


我骑自行车,没半个小时,就把那老巫婆带回了我家。


我妈妈热切的问我:“蛋娃子,那女娃咋地个?你看对没?”


我说:“妈,不赖,一是活的,而是女的,其他的也不错。”


我妈不知道听明白我的话没有,接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拉住媒婆的手说:“二牛妈,俺娃的婚事全托付给您了。”


媒婆说:“是咧,是咧,俺明天再跑一趟。


刚才俺听说,招弟妈是你三舅舅小舅子的四表弟家媳妇,你最好问行问行。”


媒婆说完,眼睛珠子滴溜溜的在我的破家乱转,鼻子也不住的疙抽。


突然,老眼一放光,哈哈哈地大笑道:“你啥时候淋醋啦,满家的醋香味,好手艺,好手艺。”


我妈妈见人家这么一激灵,不由分说地拿了塑料卡子给那老巫婆灌了十来斤,提上醋,那老巫婆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上午我去相亲,中午我爹从地里回来,问了我妈,说吃了饭,下午到女方村子找亲戚调查那女娃的情况。


我压根也没有什么想法,吃了午饭就蒙头大睡。


朦胧里听见我爹走了,大概是问行那女娃的情况去了。


傍晚的时候。我爹回来了。


脸色不大好。


把我妈妈叫到堂屋小声嘀咕,说那女娃的腿有点问题。


正嘀咕着,媒婆进院了,大老远就听见那破锣一样的嗓子喊叫,他婶子,他婶子,在家吗?


喜事,大喜事哇!


我妈赶紧迎接出去,说:“快进家,二牛妈。”


人没进家,嘴先进门。


媒婆说,人家女方开始根本没看对咱娃娃。


说咱们娃娃相亲的时候,直眉翻眼的,尽放铜,一点活流气也没有,还是个结巴子。


要不是我把死雀说到了活树上,这个婚事是算黄了。


我爹嘴直,没等媒婆说完,就抢板说,那女娃还是个拐子呢。


媒婆说,哎呀哎呀,老鸥嫌猪黑?


不看看你家穷得叮当烂响的?


有个拐子找你家娃娃就不赖了,好女娃多的是,凭啥你想娶人家?就凭你家这德性,我早就给你娃娃定了个相亲的标准。


首先得是个母的,然后是个活的,其他的嘛都无所谓啦。


听到这里,我气不打一处来,士可杀,不可辱,鸡蛋挂面就当喂狗了。


我猛地大喝一声:“老挨刀,滚你奶奶个蛋,爷爷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要你这个乌鸦嘴说媒啊!”


一句话捅了马蜂窝,那老东西也不是省油的灯,哪吃过这样的披垮,跳高高、打能能的想和我打架。


我爹我妈一看不对,赶紧把媒婆送出了家门。


后来我妈妈才说,妈也看她不是个好东西,只是怕咱们家传出个打媒人的名,如果咱家把名声坏了,哪还有媒人给你上门说媒?


结果大家也知道了,我的第一次相亲就这样草草收场了。



END


就此,我的梦也醒了。


有个词语叫门当户对,不知道大家看完这个故事,对此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大家留言评论,喜欢我的可以关注哟~咱们下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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