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个斗的女人是凤命(8个斗的女人是凤命,是吗)

陪你演戏 2023-10-19 07:09:25 网友投稿

她是特战队惊才绝艳的女军医,他是大晏朝手握重兵的高冷王爷

​夏初七从没有想过,会在那一天穿越了。

更没有想过,还穿成了一个伤风败俗的女人。当她被人捆了双脚像个尸体一般从祠堂里拖出来丢在稀泥糊成的地面上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夏草,你个小娼妇儿,老娘撕了你的皮。”

破旧古朴的祠堂外头,挤满了穿着粗布衣衫梳着发髻的古装村民在看热闹。那叉着七八个月孕妇腰的年轻女人,衣裳炫丽,钗环满头,骂咧声儿却十分粗俗高亢——

“不要脸的贱小淫儿,癞疙宝想吃天鹅肉,还敢觍着脸来勾搭我家兰秀才,你攀得上吗你?沉河都便宜你了,活该卖到窑子里去千人骑万人跨……”

夏初七惊愕得久久没法儿回神。

这也太不科学了!

她好端端一名红刺特战队的中尉女军医,不过在相亲了99 1次不成功之后,找朋友占色批了一个八字问姻缘,又缺德地抢了她家一面桃木雕花的古董小镜来“添桃花”,怎么莫名其妙就穿了?

“转世桃花,凤命难续”——这是占色给她批的八个字。

凤命?狗屁的凤命!

即没有养眼的阿哥,也没有帅气的龙子龙孙,亏得她一肚子的宫斗技巧、宅斗秘籍,结果却穿在这个不知道哪朝哪代的封建农村,难不成老天成心让她玩……村斗?

算了,好女不吃眼前亏!

酝酿了一下,她挤出僵硬的笑脸儿,牙齿在冷风里咯咯作响。

“我说,各,各位,冷静点儿,听我说——”

“说个囚根子!再多一句,老娘就缝上你这骚蹄子的嘴!你几个过来,给我往死里打!”

范氏哪肯善罢甘休?

仗着他爹是清岗县的县太爷,虽说只是一个小妾生的庶出女儿,在村子里也向来横行霸道,气焰猖獗,即便这事不合理不合法又能如何?骂咧声中,几个横眉绿眼的妇人,抓了夏初七的头发就往死里踹,痛得她五脏俱裂。

“呜,不要打我家草儿——”

这时,一个大块头男人挤进了人群,抹着泪扯开了几个打骂的妇人,“噗嗵”一声重重跪下,护在了她面前。

“族公饶命!我草儿是好人,她冤枉,她是好人!”

“兰大傻子,做绿王八你不亏心啊?瞧你捡回来的小娼妇,我呸!”

“求求你们了!拉我去沉河吧,呜,范家嫂子,饶过我草儿罢!”

“你个臭傻子,还不滚开——”

看着不停在泥地里磕头的傻大个儿,听着周围不太和谐的杂乱声儿,夏初七不由得怒火中烧。

可惜,哪怕她前身的本事再大,这副倒霉催的身子却实在虚得不行。

双拳难敌四手,可怎么脱得了身?

很快,在几个妇人的大力拉扯下,她被塞进了那臭气熏天的竹编猪笼子。

“一个!”

“二个!”

“三个!”

“四个……”

眯起眼儿,她阴恻恻的数着,范氏一脚踢在猪笼上,“小贱妇,你在做什么?”

凝视着头顶上的妒妇脸,夏初七咬紧打颤的牙关,笑得诡秘。

“老子向来睚,睚眦必报。数清了你们,做,做鬼……”

啪的一声儿,一团稀泥拍过来,透过猪笼直接糊在她嘴上……

她瞪圆了眼睛!

河边,风寒水冷。

穿了厚袄子的人都冻得瑟瑟发抖,要沉入河里,不淹死也得冻死。

竹编猪笼子吊上大石头,绑上粗麻绳,沉在了冰冷的河水里。一村子人都在窃窃私语着等待水中人的死亡。

河水冒着泡……咕噜……咕噜……

气泡越来越小,越来越慢,水面恢复了平静。

期待的、兴奋的、同情的……各种各样的目光都纷纷投向了水面,等待着提笼收尸。

不料,远处却传来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族公!大喜事儿!二狗子从县里得了个信儿,万岁爷的小儿子,十九爷在西南打了大胜仗,乌那国平定了,万岁爷欢喜得大赦天下了……”

满脸褶皱的族公撸了一把长胡子,浑浊的老眼一眯,顺水推舟地长叹一声。

“皇命难为,此乃天意也!把夏家娘子拉上来吧。”

范氏再不服气,有了“皇命”两个字儿,再加之族公在村子里的声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况且,猪笼沉在河中这么长的时间,她量那小也没命再活着出来见人了,不妨就卖给族公一个人情。

很快,沉在河水里许久的竹编猪笼被拉上了岸。

可里面空空如也,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人哩?”

天色渐暗。

途经鎏年村的清凌河下游三里处,便是清岗县与凌水县的交汇地段。这里河面宽敞,视野开阔,河边儿比人还高的芦苇一簇一簇,在寒风中摇弋着白如棉絮的芦花,一直延伸到了河心。

夏初七脑袋浮出水面,吐掉一直叼在嘴里换气使用的空心芦苇,吐了一口浊气,捏紧了那面随了她的灵魂一同穿越过来的桃木雕花小镜——要知道,这面古董镜子可是占色的心肝宝贝。它的镜柄就是刀梢,抽开镜柄,里头其实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宝刀,割个竹编猪笼粗麻绳子,简直太容易了。

“嘁!敢沉老子?走着瞧!”

哆嗦着低骂一句,她眼风一转,便亮了起来。

河岸上,一个极品男在静坐垂钓。

那眉、眼、鼻、唇,姿容英威,仅仅一个侧面轮廓就好看得勾魂夺魄。宽肩、窄腰、均匀骨架,外形昂藏,更是引人垂涎和遐想。天老爷,这古代男的怎么敢长得这么销人魂?看来老天果然够意思,差了她踏着时空而来,就是为了拯救美男的!

就在她分泌唾沫之时,那男人突地侧过身,动手除去披在肩上的大氅,完全****了精壮的上身。

阿唷!

她瞳孔一缩,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那家伙肌肉贲张的肩背上,纵横交错着大小伤口,其中最为吓人的一条刀伤,从他结实的肩膀下延到了后腰,伤口周围早已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让身为医生的她都下意识的眉心一跳。

刀伤、箭伤、鲜血、坏疽……

此情此景,让她仿佛嗅到了一种属于杀戮和战场的血腥味儿。

原来不仅是冰山美男,还是铁血硬汉?

“爷,老朽先替您清洗患处,再用利刃除掉坏疽。这儿没有麻沸散,您且……且多忍着点儿。”一个胖老头半跪在他脚边,双手哆嗦得比她潜在水里还要厉害。

“无妨。”

黑红色的血液,在挤压下带着血痂不停涌出……

“爷,您咬着这个。老朽要下刀了!”

老头儿燃蜡燎刀,喷上一口烈酒,递给他一块干净的麻布。

“不必。”

河风送来的男声,低沉性感,平静得好像伤口不在他身上。

这样儿的伤势,又没有麻醉剂,是个正常人都该哭天喊地了,他却是纹丝不动。挺直的腰板儿、漠然的眼神儿、没有半点儿表情的高华俊脸,孤冷得仿佛一尊需要人仰望的雕塑。

够爷们儿啊!

军人出身的夏初七,不由生出了一丝敬意。

“呀?”

她正瞧得起劲儿,不曾想那男人身形突的掠起,手中鱼竿竟直接冲她甩了过来。还没有反应过来,脚上的一只棕麻鞋就被鱼钩扯到了空中,鞋里的脏水甩了她一脸。

“老子……真服了!”

呸了几下脏水,她再次侧头躲过又一击毁容的杀着,舌头打滑地大叫,“过路的喂,不杀!”

那家伙却根本不理会,鱼竿鱼线鞭子般左突右攻,搅得河浪翻飞,啪啪作响,一次比一次更要命。

先人板板!

赤脚的逐鹿,穿靴的吃肉,她怕个卵!

牙齿一咬,夏初七握紧桃木镜的小刀,索性随了他的勾缠扑过去“投怀送抱”,还故意状若无害地柔声细语。

“大爷,惜香怜玉你懂不懂?阿嚏——!”

对方略微一愣。

抓住机会,夏初七借力使力,脚丫子一蹬,手中尖刀直取他脐下三寸的男性要害……

“断子绝孙吧你——”

论武力值她不如他,可要论收拾人的阴招?她夏初七若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很明显,对方没有料到她一个年龄不大的小丫头,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杀着,虽极快的避开了断子绝孙的危险,可锋利的刀刃却也恰到好处地贴着他的腰窝儿划过。

绣了金线的裤腰带,刹那断裂,本就裸着上身的他,绸裤哗的滑落,露出里头大红色的亵裤来。

娘也!

红的?红的!红的……

夏初七傻眼儿了!

冰山、美男、僵尸脸、铁血、硬汉……再加上一个闷骚,这些个词儿组合出来的男人,性格上会不会有逻辑问题?

她眼神儿上下打着滑,不经意又落在他湿漉漉的精赤上身。

“不知廉耻!”

平静而冷漠的一声低喝,让她激灵灵打个冷战,从意淫状态中拉回了神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直勾勾盯着人家眼睛都没转一下。太丢人了!被口水呛一下,她没敢与他满带杀气的黑眸对视,为了不被杀人灭口,脑子里就一个念头——逃!

“扑通——!”

脚还没有迈出去,人就被他掀翻在地。

冷漠身影城墙一般压下来,死死扼住她的脖子,一双利刃似的眼睛盯住她像在看一头待宰的猎物。

“说!你是谁的人?”

“我……?”她表情好不纠结,干咳了两声,语速极快,“大哥,不,大爷,我不是谁的人。我也没有成心脱您的裤子。真的,我发誓,我这个人是很纯洁的……我只是仰慕您大冬天赤身疗伤的精神,有汉武天人之姿,禀周成睿哲之德,风月霜雪一般凛然坚韧,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马屁拍得‘啪啪’直响,那厮却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说实话,割你舌头喂马!”

马还会吃人的舌头?

夏初七顾不得疼痛,笑问,“说了实话呢?你会放了我吗?”

“会……”他拖长了嗓音。

“呵呵呵呵,真好,没想到你为人这么善良……”

“会赐你死个痛快。”

赐你个头啊?当你是皇子皇孙?横竖都是死,她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几乎是突然间,她便心生一计,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来。

“喂,信不信,你今儿要杀了我,你也会必死无疑?”

他静静看过来,未动声色。

夏初七心道有戏,嘴角的弧线儿更加灿烂,“别怪小神医我没有提醒你,你的伤已经深及内腑,血气凝结。再耗下去,等伤口发炎感染,又没有消炎药,那就离死不远了!”

“发炎、感染、消炎药”这样的词儿,他显然闻所未闻,脸上终于有了点反应。

“继续!”

“继续什么?”夏初七微微一愕。

“继续编!”

嗤!以为她是骗子?看来得给他来点狠招儿了!

“咳!俗话说,刀伤易治,内伤难医。你的病气已行入五脏六腑,导致膻中气血瘀滞,甚至影响到了你的……”说到这里,她奸笑了两声,用小得用只他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怎样,没骗你吧?”

“有意思。”他忽然压低头,垂下的黑发刚好贴着她的脸。

脸上痒痒的,像有小猫的爪子在挠着心尖儿。混合了中药味的男性气息在鼻端轻绕,那不是她嗅过的任何一种味道,她也无法准确描绘出来。只觉得不同,不同,非常不同……

轻咳下,她一脸幽怨的后仰几分,半眯着眼儿扮媚。

“嘿嘿,连那老头儿都不知道吧?相信我,除了我,没人能够治你!”

他突然一扬眉,就在夏初七被这难得一见的惑人表情给电住时,腰身一紧,便被他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往芦苇深处走几个大步,又‘嘭’的重重甩在芦苇秆上。

“治不好,要你小命!”

眼看没有可逃之机,夏初七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笑眯眯地戏谑。

“我的小命,不就相当于大爷您的小命?不要忘了,我两个现在可是合体的……不,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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