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慵来妆)

饕餮少女 2023-06-13 06:20:45 网友整理

殷商古国——庸国,典故“庸人自扰”来自这里,牧誓八国之首

我们熟悉的庸国历史大多集中在春秋时期,事实上庸国在商代甲骨卜辞中已频繁出现,卜辞中“庸”也作“(彳用)”。庸国在长达一千多年的古文明史上至少有过两次辉煌,一次是在商朝早中期。商代时期,庸国作为中国西南地区的群蛮之首,实力强大,族人善战,文明已经较为发达。据说庸地盛产金属,庸人擅制青铜,“镛”是大钟的意思,即由庸人擅长铸制青铜大钟而得名。早在一期卜辞中就有大量“敦庸”的记载,敦庸,即伐庸,庸国远离殷商王畿,按理不可能威胁到商王朝的统治,商王为何要对庸国大肆侵伐?分析其原因,可能是为了掠夺庸地丰富的矿物资源,有说法认为商周时期的大量青铜器都出自庸人之手;而另一次是在西周时期到春秋早期。西周时期,庸国由于地处西南荒蛮,不受中原地区邦国林立的地域限制,国力发展迅猛,疆域也空前辽阔。据学者张良皋考证,庸国在鼎盛时期疆域包括北抵汉水,西跨巫江,南接长江,东越武当。东周兴起的楚国也曾受到过庸文化的影响,后被取而代之,比如楚国的巫文化、冶铸业等等。庸国的地理位置在哪?《括地志》说:“方城山,庸之都城。”方城山在哪?《左传·文公十六年》记载:“(楚)伐庸……及庸方城。”杜预注:“方城,庸地。上庸县东有方城亭。”上庸县,即今湖北竹山县东南一带。

“庸”的造字本义说法很多,有说“庸”为“墉”的本字,源于用棒槌舂夯捣土筑墙,后加土为“墉”,庸的本义消失;也有说法认为“庸”上为“用”,即桶,下为“井”,用桶汲水,不偏不倚,申引为“中用”,即“中庸”;有的甲骨文带“攴”,意为手持,“用”为一种舂米器具,于是又有说“庸”的本义为打谷舂米。前后两种说法比较接近,一个是“舂夯捣土”,一个是“舂米打谷”。“庸”字可能来源于当地部族的生产劳动,从“墉”、“镛”等派生字来看,庸人当是一个聪慧勤劳、有创新能力的部族。

庸的甲骨文

卜辞显示,庸国在商代中后期长期受到商王的征伐,同组卜辞中,商王在征伐庸国之前先攻打归国。归国,卜辞中有“归伯”,归为伯爵,在庸国附近,据说是春秋夔kuí国的前身,在今湖北秭(zǐ)归县境内。商代归国也是商的敌对国,被商王一并讨伐,同组卜辞中有“八月,伐归”、“十月王敦庸”,可见商王的征伐路线为先伐归,后敦庸。商王为何要对归、庸一起征伐?可能归庸是同盟关系。“辛未卜,王执庸。”庸国此时已被商王征服,对庸地进行执事。“丁卯卜,止册庸大戊戊辰。”大戊,商代第九代王。卜辞大意是商王伐庸得利,俘获大量俘虏,用他们来祭祀先王大戊,这也是商人一贯的作风。

竹山县古庸方城遗址

庸人对商朝虽然有过一时的臣服,但这显然不是出于真心,庸人一直在韬光养晦,伺机而动。商末,周人兴起,隐忍了百余年的庸人终于等来了时代变革的因缘际会,他们毫不犹豫的投靠了周人。《尚书·牧誓》武王克商前夕的宣誓辞中有“庸、蜀、羌、髳、微、卢、彭、濮”八族,说明商末庸国参加了改变时代的“牧野之战”。庸人因功得以正式册封,继续坐镇古庸之地,同时造就了庸国的第二次辉煌。进入东周以后,随着楚国和秦国的相继崛起,庸国逐渐走向没落,至春秋中期,已沦为一方小国,最后不得不向东南面的楚国称臣。但庸人不甘寂寞,由于长期受到楚国的制约,庸人一直在等待反扑时机。终于,机会来了,楚庄王即位后,三年匍匐不动,又恰逢楚国闹饥荒,周边的戎人趁机攻打楚国,楚国一时陷入危境。庸人紧抓住这个改变命运的机遇,率领群蛮揭竿反叛。庸人见群蛮四起,楚国又军粮紧缺不敢出兵,开始轻视楚军,以为楚国“不足与战矣”,居然“遂不设备”,就是不设防备。谁料,这是楚庄王在故意向庸人示“弱”呢,事实上楚王早已收服了蛮人,并联络秦国、巴国结成联盟,庸国已被孤立。最终,楚、秦、巴三国形成三面包抄之势,一举灭了庸国。可怜庸人被稀里糊涂的亡国了,还留下了“庸人自扰”的笑话。

古庸地岩葬文化

现在“庸人”带有贬意,可能就是从这个典故里产生的。其实庸人并不平庸,早期庸人自力更生,艰苦创业,懂得隐忍,目光远大,几度崛起,创造了独具一格的古庸文化。秦楚联军灭庸后,庸地在秦国和楚国之间几易其主,最后沦为楚地。而一部分庸人则继续向南迁徙,最终到达湖南张家界(大庸市)一带,据说其境内有“大庸水”,即为庸人活动痕迹。后世将湖北竹山县一带称为上庸,将湖南张家界一带称为下庸。

文/堰风

殷商古国——莫国,典故“讳莫如深”出自这里,莫姓发源地

陈寅恪和钱锺书为何都撰文讨论“狐臭”问题?

钱锺书、陈寅恪喜谈秽亵事。这个判断,凡熟悉钱陈的人都大体认可。《围城》里方鸿渐海外归来,到中学演讲,开口即是梅毒,钱锺书《容安馆札记》涉此类事极多。陈寅恪也有这个趣味。记得有则学林掌故说,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朱延丰参加毕业考试后,陈寅恪问朱延丰考得如何,延丰以为还不错,陈笑曰:“恐不一定。当时还准备一题,后觉恐较难,故未问,即中古时老僧大解后如何洁身。”延丰未作声,另一学生邵循正回答:“据律藏,用布拭净。老僧用后之布,小僧为之洗涤。”陈初闻未语,后深表赞许。虽属学林掌故,但此类事放在陈寅恪身上一般不错。其它如“杨贵妃入宫时是否”,也是陈寅恪专门谈过的问题。陈寅恪《论再生缘》起始即说自己少喜读小说,“虽至鄙陋者亦取寓目”。钱锺书和陈寅恪均是中国大学者中喜读小说之人,而小说叙述最不忌繁杂芜秽,他们共同的趣味可能由此产生。

《容安馆札记》

狐臭的雅称“愠羝”,钱锺书、陈寅恪都专门谈过此事。《围城》里有个细节:

唐小姐坐在苏小姐和沈先生坐位中间的一个绣垫上,鸿渐孤零零地近太太坐了。一坐下去,他后悔无及,因为沈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文言里的雅称跟古罗马成语都借羊来比喻:“愠羝。”这暖烘烘的味道,搀了脂粉香和花香,熏得方鸿渐泛胃,又不好意思抽烟解秽。心里想这真是从法国新回来的女人,把巴黎大菜场的“臭味交响曲”都带到中国来了,可见巴黎大而天下小。(《围城》第61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年)

钱锺书后来在《容安馆札记》中又多提此事,并引述了许多西文资料。他读马提亚尔(Martial)讽刺诗提到形容薇图斯蒂拉(Vetustilla)丑状时说:“气味类母羊之夫”,并引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考“狐臭”当作“胡臭”,即《北里志》所谓“愠羝”。还指出胡侍《真珠船》卷六袭之,认为“吾国古人正亦以羝羊为比”。然后引梁山舟《频罗庵遗集》卷十四《直语补证‧狐骚》条,标出《山海经‧北山经》中曾说:“食之不骄”后的注认为:“或作骚,臭也。”并说梁玉绳《瞥记》卷七也有同样的说法。钱锺书同时又引《杂阿含经》卷四十天帝释败阿修罗一段中异仙人所说偈言:“今此诸牟尼,出家来日久。腋下流汗臭,莫顺坐风下。千眼可移坐,此臭不可堪。”钱锺书还提到《别译》卷三中有:“我身久出家,腋下有臭气。风吹向汝去,移避就南坐。如此诸臭气,诸天所不堪。”钱锺书同时指出《春渚纪闻》卷一中说黄山谷曾患腋气,还说钱饮光《藏山阁诗存》卷十二《南海竹枝词‧之五》有个自注:“粤女多腋气,谓之‘袖儿香’,媒氏以罗巾拭腋送客,验其有无”,同时引俞蛟《潮嘉风月记》说:“纽儿儿肤发光腻,眉目韶秀,惜有腋气。遇燕集酒酣,辄熏满坐,往往有掩鼻去者。独周海庐与昵。余拈《黄金缕》调之曰:‘百合香浓熏莫透,知君爱嗅狐骚臭。’海庐大惭。”钱锺书认为,汗臭最难忍,他再引孔平仲《谈苑》史料:“余靖不修饰,尝盛暑有谏,上入内云:‘被一汗臭汉熏杀,喷唾在吾面上。’”钱锺书最后抄出希腊诗人关于腋气的史料。(本段借用“视昔犹今”新浪博客《容安馆札记》释读文字。此君将《容安馆札记》全部释读并公之于众,功莫大焉!)

《寒柳堂集》

1937年,陈寅恪有一篇幅名文《狐臭与胡臭》。陈寅恪认为,腋气本由西胡种人得名,“迨西胡人种与华夏民族血统混淆既久之后,即在华人之中亦间有此臭者,倘仍以胡为名,自宜有人疑为不合,因其复似野狐之气,遂改‘胡’为‘狐’矣。若所推测者不谬。”(《寒柳堂集》第142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陈寅恪最后结论是“胡臭”一名较之“狐臭”更早且正确。他同时指出,考论我国中古时代西胡人种者,止以高鼻深目多须为特征是不够的,还应当注意腋气。

陈寅恪此文一个明显特点是不引常见书中的史料,而专引中国医书,如巢元方《诸病源候总论》、孙思邈《备急千金要方》、杨士瀛《仁斋直指方》和李时珍《本草纲目》。另外涉及崔令钦《教坊记》、何光远《鉴诫录》。

《狐臭与胡臭》初刊于1937年,钱锺书1938年由法国归来,按常理推测,钱锺书应该读过陈寅恪此文。《围城》1947年在上海初版,书中提到“愠羝”,后《容安馆札记》中又搜罗相关史料,但没有提到陈寅恪的文章,凡陈文引过的书,钱锺书一概不提,似乎是有意扩充陈文的史料,同时特别指出《辍耕录》卷十七《腋气》条已考“狐臭”当作“胡臭”,此论与陈寅恪看法相同。这个顺手的史料中可能暗含一点对陈文灵感和原创性的评价。

慵懒

来源:沈阳日报-沈阳网

12月11日,在浑河沈水湾段,百余只斑嘴鸭和绿头鸭趴在冰面上,慵懒地晒着太阳。

沈阳晚报、沈报全媒体记者 孙海 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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