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婚姻不顺异路姻缘(八字婚姻不顺异路姻缘怎么办)

痴人痴梦 2023-10-08 03:24:14 网友分享

婚姻不幸福是遇人不淑?有可能只是没找到对的人

#情感点评大赏#

童话故事的结尾,一般都是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但真正的婚姻生活,却是不足与外人道哉!

衣食住行,吃喝拉撒,老人小孩,人情来往,还要顾着夫妻感情,事业发展,大事小事。

总之,一地鸡毛!

但即使这样,人类社会依然会两两组合,共同打怪升级,其中的迁就与妥协,绝对不是“从此幸福地生活下去”那么简单了。

我们在人群聚集地——小区,呆一会儿,很快就能听到这家的媳妇很强势,那家的老公很懒惰,家长里短,谁也逃不掉生活的琐碎。

也许正是因为生活琐碎,所以几乎每一对夫妻的婚后生活,总有许多的瞬间,是在怨憎着对方。

当然,婚姻里面,这样的怨憎瞬间肯定是越少越好!

听那些怨偶们抱怨的时候,我们很容易发现,其实很多时候的吵闹,并没有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往往都是些生活习惯,价值导向的博弈。

在无数次博弈的过程中,感情也在不断消耗。

那怎样才能减少这种博弈,让夫妻生活尽量和谐温馨呢?

这个问题就要回到最开始选对象的时候。人选对了,气场和谐了,矛盾自然就少了!

个人偏好:才华与颜值,你更爱哪一个

一个人,肯定有闪光点,才会有人喜欢。

但同时,一个人身上除了闪光点,也会有这样那样不好的地方。

所以,两个人是否能够和谐相处的关键在于:我们是否能够忍受对方不好的地方。

换句话说,我们与对方搭不搭,就是要看,我们会把对方多少行为,归类为我们不能忍受的地方。

恋爱前期,蜜里调油,看人也就自带滤镜,那些不好的地方统统看不见。

婚姻生活,朝夕相处,所有缺点,无所遁形。

但所谓的缺点,也只是我们当事人不习惯而已,换个人来看,那就是优点。

汝之蜜糖,吾之砒霜!

所以,偏好成就优点,不喜欢就是缺点。

那么,我们可以从哪些方面去思考一个人的优点呢?

主要有3点:才华、颜值和能力!

才华和颜值就不用说了,谁不喜欢才高八斗的人,谁又不爱赏心悦目的人!

但有才华的人很容易恃才傲物,如果和他们成为伴侣的话,才子佳人的故事很有可能就会烂尾。

风流才子李敖,在44岁的时候,遇到了台湾第一美人胡因梦,他大为赞叹:又漂亮又漂泊,又迷人又迷茫,又伤感又性感,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

甚至为了与胡因梦在一起,砸下重金,同女友刘会云分手。

但是这场轰动一时的婚姻,只持续了115天。后来李敖接受采访说:

“同一屋檐下,哪有什么才子佳人!”

是啊,同一屋檐下,看到的不再只是闪光灯下的光芒万丈,还有爱喝拉撒中的平凡;

也不再只是看到众星捧月的才华横溢,而是书房里的邋遢与怪脾气!

所以,如果只是因为脸蛋和才华才与这个人在一起的话,那么,就要做好在婚姻中,到处磕磕碰碰的准备。

不过大家都知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所以,性情才是大家更看重的东西!

找对象,真的不要只看脸

现在大龄不婚的人很多,一是没时间,快节奏的生活让人一刻也不敢松懈;二是恐婚,恐惧婚姻带来的枷锁与责任。

但,还是经不住老母亲老父亲的软硬兼施,每年都会如同完成KPI一样,去见几个相亲对象。

抱着搭伙过日子的想法,用能遇到一个让自己想脱单的人。

运气好,就这样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运气不好,就很有可能要么冷心冷情,要么鸡飞狗跳!

这里面的关键就是:是否能够接受对方的行为习惯和价值观念!

我嫂嫂爱干净,喜欢家里不能有一丝气味,也不能有一点污迹。

而我哥呢,无所谓,一周一次大扫除就好了,没必要把时间花在天天打扫卫生上。

我哥是个精神世界很丰富的人,并且也不擅长人际交往,所以,我哥很喜欢独处,尤其不爱出去聚会。

而我嫂子呢就不一样,她们整个大家庭的人很喜欢聚在一起,唱唱歌,聊聊天,气氛越热闹越好。

最致命的是,我嫂子觉得,人应该多挣点钱,努力地向上爬,不能没有上进心。

但我哥觉得,他很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不愿意为了还没有得到的那一部分,而放弃现在所拥有的。

所以,我哥下班了就呆在家里,我嫂子就抱怨我哥不出去应酬。

后来,他们有娃了。我哥觉得教育孩子应该适应天性,不能操之过急。

但我嫂子很怕落后于人,教育要从小抓起。

于是,我哥和我嫂子之间,经常为这些事发生矛盾。

能够说谁是错的吗?不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经历与生活环境,所以每个人都有一套适合自己的世间生存法则,所以,我们无法找到完全的两个人。

但同时,我们又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我们有相同的社会文化,有相同的价值导向,所以,我们又是那么的相同。

夫妻过日子,犹如两国相交,永远无法融为一体——那就变成了附属国了,只能求同存异!

当“同”的地方更多的时候,两人相处起来就更容易一些。

当“异”的地方没有触碰底线,那么,接受起来也没有那么痛苦和辛苦了!

我哥和我嫂子,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摩擦与碰撞,相处起来,自然劳心劳力,生活不愉快了。

所以,不要再说“只要没有犯原则性错误,两个人就不应该分开”这样的话,毕竟,作为一个人,心情还是很重要的。

因此,在决定要与这个人携手一生的时候,一定要清楚对方在生活中真实的模样。

只有了解了,才能去判断自己是否能够忍受。

不要觉得爱能打败一切,要知道越美好的东西越容易破碎!

爱情,才是婚姻长久不衰的保鲜剂

那天,我嫂子很落寞地对我说,她想离婚,说了很多原因之后,她问我:你觉得你哥爱我吗?

我有点懵,但也明白我嫂子是在问什么。

我哥与我嫂子两人是相亲认识,一年之后结婚生子。但由于我哥之前有一段5年样子的恋情,所以我嫂子一直觉得我哥是在很她搭伙过日子。

所以我嫂子很是羡慕我,她觉得我的婚姻是从校园里走出来的爱情,在生活中肯定会很完美。

我很想告诉我嫂子:不是这样的,即使是有5年的感情基础,我的婚姻依然做不到一片和谐。

但之所以我和她的幸福指数不一样,是因为我真的是把爱情当作了面包,随时随地都在用心经营,小心呵护。

因为有爱,所以舍不得对方生病虚弱的样子,而不是像我嫂子那样,我哥发烧卧床都不知道,更别说照顾了。

因为有爱,所以舍不得使用冷暴力,不会漠视对方的负面情绪,也不会任性地让对方猜来猜去。

如果你不高兴了,不管是因为谁,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我都会选择先把你哄好。

如果你关心我,不管我有多难过,不管我有多不想说话,我都不会把你推开。

我知道你想让我开心,我知道你不想伤害我。

因为有爱,所以不允许我的亲朋好友欺负你,哪怕他们是我的父母,我也不想你为了我受到一丝的委屈。

因为有爱,所以我才能容忍你的看不惯,所以我才会尽量让自己变得让你看得惯。

结语

说到最后,变成了老生常谈的爱情本质:尊重、包容、信任。

要想做到这三件事情,首先我们需要先认同这个人。

只有当这个人各方面同我们契合的时候,我们才更容易做认可。

契合的话,可以是互补,也可以强强联合,端看个人更偏爱哪种。

当然,如果能够做到彼此仰望,这是最好的状态。

三年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图片来源于网络

A市,名庭酒店。

苏子航和穆氏集团总裁穆秦并肩而走,路过总统套房808的时候,脸色明显冰凉了几分,颀长的身子突然停住,紧紧攥住拳头,反复松开又握紧,隐隐可见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一根根爆出。

穆秦轻扫了一眼苏子航握紧的拳头,“苏少,如果后悔了,现在就可以带走你的女人。”

他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慢着!”

苏子航开口拦住了她,一张俊脸没有血色地看了一眼808的方向,最终越过,迈着沉重的步子,进了旁边的套房。

一进门,穆秦将一份文件递给苏子航,“半个小时后,这份协议就可以生效了。”

苏子航接过那份合同,仔细阅览,手指也在发抖。

穆秦轻扫了一眼,淡淡地出声,“听说苏少和舒小姐曾是A大有名的金童玉女,相恋四年,情坚金石。”

苏子航一声不吭,脸色青透了,放下合同,紧攥着拳头。

穆秦轻笑一声,“苏少,你猜,隔壁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了?”

“……”

“我听说舒小姐还是初次,苏少真舍得。”

苏子航猛地站起来,胸口不停地起伏,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跳,甚至能够听见骨节交错的声音。

穆秦笑着捻起一杯红酒,享受地浅抿一口,“舒小姐现在醉的一塌糊涂,还以为和她在一起的是她的知心爱人苏少您呢。”

“够了,别说了!”

苏子航闭上眼睛,一拳狠狠地砸在墙壁上。

而此时,隔壁的总统套房,看不清相貌的男人长腿交叠坐在床前,修长指端夹着一支烟,出神地看着白色烟雾缭绕指尖,一张堪称没有瑕疵的侧脸如淬了冰,叫人望而生畏。

一直到空气中弥漫开淡淡的尼古丁味道,男人才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穿戴整齐,起身离开。

三年后。

正赶上结账的高峰期,开的人特别多。

舒舒忙的不可开交,头也没抬将递给过去。

“名片给我。”

耳边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低沉、好听如大提琴的末弦。

舒舒不由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整个人愣住了。

许久,她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递了过去,“不好意思。”

沈天擎目光在她脸上稍作停留,然后接过名片与一起放入钱包。

这时和他一起的姬容抚了抚墨镜,呷笑一声,“美女,衣服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舒舒反射性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瞬间,舒舒脸红透了,装作什么不知道,低头继续开,心里默默问候了这个长相出众的男人千百遍。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柏晓推了推舒舒,指向坐在对面的方向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的苏子航,“来接你了。”

舒舒看向苏子航,“晓晓,我先回去了。”

“嗯,在家闲着没事就过来。”

“好。”

舒舒收拾了一下,披了外套,提着包出门。

苏子航收起手机跟了出去,就在舒舒抬手拦计程车的时,突然伸手扼住她手臂,将她拖向旁边的白色奔驰,“上车!”

舒舒挣扎不过,只好上车。

一路,谁也不说话,车厢里安静得出奇。

须臾,舒舒突然想起那个叫沈天擎的男人,实在和苏子航长得太像,或许,比苏子航长得更出众,只是自己看得不够仔细,侧头看向苏子航,“你认识沈天擎吗?”

苏子航闻声,眉头拧了一下,猛地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应急车道,看向舒舒,“问他做什么?”

舒舒将头转向一边,“就是问问。”

苏子航深深地看了一眼舒舒,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紧握着方向盘再次启动车子,车速飚到了最快,很快到了苏家。

一进门,舒舒先去了贝贝和宁宁的房间,两个孩子已经睡熟了,不过被子却被踢在一边。

她怕孩子夜里着凉,拉好被子,替他们盖好,坐了一阵才回了卧室,刚进门就看见苏子航换了衣服准备出门,轻轻地闭上眼睛,当作什么没有看见。

苏子航脸色不太对,看了一眼舒舒,头也不回地出门。

等他走了,舒舒才翻起身,打开旁边的抽屉,拿出一叠照片,手指微颤地翻看了一遍,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满脸是泪!

照片中的男人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苏子航,女人是她大学舍友许芫……

她看向窗外,夜色如水,月华淡然,静静地投在庭院里,落地长窗、回廊清幽,都好似披了一件薄纱,明明只是透出微微凉意,却感觉极冷!

舒舒缩了缩肩膀,拉紧了被子,眸光定在地上。

老榆树浓密的叶子,簇成一团团黑色的树影,透过落地窗,鬼魅一般般投射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被月光冰凉的手指不停地翻弄,一次次洗牌、打乱、又重组,支离破碎地映在那里,就像她和他三年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不变只有蝉声,一遍遍复制、重播,纹丝不乱!

这才五月,蝉鸣竟已聒噪到叫人烦闷……

次日,她起得很早,准备好早餐,直接去柏晓的酒楼帮忙。

下午闲的时候,舒舒坐在大厅沙发上休息,自动门转起来,她一抬头,竟看到了沈天擎……

不到十米的距离,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阳光半隐中,清隽深邃的五官,越发棱角分明,仿佛上帝一刀一刀精心雕琢。

随着他的走动,舒舒不由地多看了两眼。

忽地,沈天擎也看向舒舒,眸光落在她身上,一双幽如潭水般的墨眸,烟波浩淼。

舒舒慌忙低头,装成看他身边的人。

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沈天擎站送完人,走到收银台前,看了一眼正在和柏晓对账的舒舒,“结账。”

舒舒低着头,仿佛没有听见,柏晓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报了消费的金额。

沈天擎低头从钱包里抽出卡,在柏晓伸手接的时候,手指微移,变了一个方向,径直递向舒舒。

舒舒只好接过,又递给柏晓,抬头看了一眼沈天擎,男人眸底是她看不懂的深沉。

而他旁边的姬容,将头转到一边咬着下唇憋着笑,“美女,这件衣服没昨天那件漂亮。”

舒舒脸一红,低下头装作在忙的样子。

这时,沈天擎突然将手中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到收银台上,推到了舒舒面前。

姬容在旁边,憋着笑,笑得更坏了。

舒舒一愣,还没有来得及拒绝,沈天擎已经拿起柏晓递过去的转身离开。

柏晓看着沈天擎的背影,一把勾住舒舒的肩膀,坏坏地一笑,“老实说,你和沈天擎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他。”

“那他怎么送你礼物。”

“我怎么知道。”

看了一眼收银台上的盒子,舒舒拿起来就要追上去还给沈天擎,柏晓拉住了他,“先让我看看是什么。”

柏晓先舒舒一步打开了盒子,一套女人的贴身衣服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还说没什么,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舒舒脸上一热,他什么意思?

她拿起盒子出门,那辆黑色的宾利已经不见了踪影。

舒舒回了酒楼,随手将盒子扔到了一边,胸闷异常。

柏晓坐在旁边,一直看着舒舒,寻思了半天,突然神叨叨地出声,“我说他这种大金主怎么突然光临咱这不知名的小酒楼了,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舒舒头也不抬,闷闷地出声,“……他是什么人?”

柏晓白了一眼舒舒,“这你都不知道?商界有个神话叫沈天擎,十六岁出国,二十二岁获得哈佛大学经济学硕士、博士学位、以及EMBA头衔,毕业后在摩根大通任职六年,一度升到核心管理层,在整个华尔街也享有商界华人第一人的美誉,不过,令人费解的是,他在事业的巅峰突然离开摩根回国,更传奇的是,竟然用短短的三年时间,在A市缔造了一段商业神话,时至今日,三十四岁,已经是身价百亿的财经巨子。”

就连舒舒,也不由地感叹,好一个厉害的男人,不过,再厉害,人品确实不怎么的。更奇怪的是,他好像认识自己一样,而自己确实不认识这个人。

柏晓用力地拍了拍舒舒肩头,“五官清隽、生性冷漠、不喜言笑,又坐拥金钱地位,从不和任何女人传过绯闻,这样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至今还是单身贵族,又对你有意思,舒舒,依我看,不管你认识不认识,要不和苏子航离了算了,努力争取一下?”

“据说苏子航还是单身贵族,你信?晓晓,贝贝和宁宁叫我妈妈了,别开这种玩笑。”

“万一他和那一代枭雄曹操一样有喜欢少妇的怪癖呢?”

柏晓拿起那衣服扔在舒舒面前,“这就是证据,依我看,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你穿给他看。”

舒舒没有理柏晓,将衣服收拾整齐,装进盒子,放到了柜子里,打算改天碰见了再还给他。

可惜,后面连着一个月,她再也没有见过沈天擎的影子。

那晚,她回到苏家,一进卧室,看见苏子航阴沉着脸,就连他头顶的灯光,也投射出他专属的冷漠。

舒舒转身去盥洗室。

苏子航突然站起来拉住她,将她丢在床上,从抽屉里抽出一叠照片,扔在舒舒脸上,“这是什么?”

“你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苏子航冷笑一声,“你竟然叫人跟踪我!”

舒舒张了张嘴巴,最终什么也没说。

沉默,在二人之间,迅速蔓延而开。

苏子航盯着她,眸色锋利如刀,冷漠到了骨子里。

舒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视线迷糊了几分,三年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他,只是心,还是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不是极痛,却如一根毒针,一点点嵌入软肉里,怎么也拔不出来,痛意延绵不绝。

“是你叫人做的?”

苏子航猛然抓住舒舒的肩头,眸色暗红地盯着她,因为过重的力道,十指几乎要穿透她的肩骨。

舒舒抬头看他。

苏子航眼中写满了失望,“没想到你是这种女人,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许芫的孩子没了,你满意了?”

“……”

“别告诉我车祸和你没有关系!”

苏子航盯着舒舒,那眼神,如凌迟刑讯的犯人,早已认定她有罪!

舒舒顿觉周围氧气稀薄了几分,恍惚轻笑一声,“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是这种女人,不过,是你把我变成了这种女人。”

她拿起旁边的婚纱照摆台,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个脚印。

苏子航喘了一口粗气,盯着舒舒,粗鲁地推开她,拾起摆台,用袖子擦去了照片中两人脸上污渍,放回原地,看向舒舒,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舒舒无力地坐到床上,“三年前,我拿着怀孕的化验单到了你面前,原本以为你会很高兴,没想到你只有两个字……是你。今天,我才知道你这么喜欢孩子,在你的眼里,许芫的肚子里的才是你的孩子。”

苏子航侧过头不敢看舒舒,紧握着拳头,手背上青筋爆出,声音低了几分,“你不知道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和你无关。”

舒舒擦了一把眼泪,站起来,又将那个摆台扔在地上,踏床去摘挂在墙上的婚纱照。

苏子航眸色一动,深吸几口气,冲上去,紧紧圈住了舒舒的腰,“你要干什么?”

“放开我!”

“安静点!别让我妈听到。”

舒舒想要拉开苏子航的手。

他反而抱得更紧,争执中,撞翻了旁边的床头灯。

沈云卿听到动静,翻了一个身,打开壁灯,推了一把苏平,不悦地摇了摇头,“到底还是爆发了。”

苏平戴了眼镜,看了一眼沈云卿,“子航在外面不规矩,你这个当妈的也不知道劝着点,尽知道添乱。”

沈云卿轻飘飘地笑了一声,“我以为她会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呢。应该闹得再狠一点,最好直接崩溃,离开苏家。”

“你这什么心态!下去劝劝,说说子航,让他以后少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不去!”

“好,那我去。”

苏平翻身就要起来,被沈云卿拉住了,“不许去!”

苏平无奈,只得听着,听着那边没有动静了,才关了灯。

恰在这时,一声巨响,沈云卿翻身坐起来,“哎哟!真不知天高地厚!公公婆婆还在,竟然敢这样撒野!”

她又听了一阵,再也没有什么动静才躺下了……

苏子航按着舒舒。

舒舒笑着看向苏子航,“如果你打算娶许芫,我同意离婚。”

苏子航眸色一变,推开舒舒,气息粗了几分,冷着脸看了她一阵,换了衣服出门。

从那天起,舒舒连着一个月没有见过他人影,婆婆沈云卿和公公苏平也出国旅游了,她索性将贝贝和宁宁接到了柏晓那里。

这天不是很忙,舒舒一直坐在大厅沙发上翻看手机。

陆陆续续人多了起来,柏晓喊了一声,“过来帮忙。”

舒舒没有吱声,也没有抬头,定眼看着苏子航的花边新闻,昨晚,他又和某嫩模酒店过夜被记者拍到了,照片不是很清晰,可是那女人挂在他脖子上热情索吻,很明显!

她轻触手机,关了网页,刚一抬头,就看到沈天擎站在不远的地方,眸色深邃地看向她。

舒舒收起手机,走到收银台,站到了离他最远的那个角落。

柏晓回头看了舒舒一眼,“舒舒,脸怎么那么红?”

舒舒勉强一笑,“有吗?”

柏晓尚来不及出声,跟在沈天擎身旁的姬容呷笑一声,“当然有,不信去找面镜子自己看看。”

“可能太热了吧!”

舒舒恼火地瞪了一眼姬容,低头装作很忙。

姬容凑近舒舒,“嘿,美女,我表哥上次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舒舒脸更红了,抬头看沈天擎。

沈天擎也在看她,眸光沉静。

她不自在地出声,“走的时候等一下。”

“好。”

一直到凌晨,他们才下楼结账。

姬容很知趣地走开,柏晓也主动消失,整个大厅只剩下舒舒和沈天擎。

舒舒拿着盒子递给沈天擎,“沈先生,我们素不相识,收你的礼物不合适。”

沈天擎接过盒子,修长的手指反复摆弄着,眸光幽邃地落在舒舒身上。

舒舒胸闷异常,就要转身。

忽地,盒盖滑落。

沈天擎低头,看清里面的东西,眸色变了几分,“拿错了东西,让舒小姐误会了。”

他弯腰拾起盒盖,转身出门,姬容已经察觉到风声早溜了。

沈天擎打电话,没人接,点了一根烟,夹在指间,看了一阵绕在指尖的白色烟雾,开车直接回了沈园。

柏晓和舒舒回到柏晓公寓的时候,两个小家伙还没有睡,居然还在看熊大和熊二。

柏晓走过去,“宝贝们,快点来亲晓晓妈妈一口。”

宁宁没有动,贝贝呼哧呼哧地跑过去亲了一口柏晓,扭头看向舒舒,奶声奶气地出声,“妈妈,妈妈,我们一直住在晓晓妈妈这里,不要回家好不好?”

舒舒心口一痛,没有出声。

柏晓抱起贝贝,狠狠地揉着她肉肉的小脸蛋,“好,晓晓妈妈答应了。”

“晓晓妈妈真好,我喜欢晓晓妈妈,也喜欢你家。”

“这就对了。”

柏晓一边哄贝贝,一边逗她,“让舒舒给你们换一个爸爸好不好?”

“好啊,好啊,太好了,快点换了吧!爸爸不喜欢哥哥和贝贝,也不喜欢妈妈,一定要换一个喜欢妈妈喜欢哥哥更喜欢贝贝的爸爸……”

舒舒没有出声,侧过头,眼角一阵胀痛,果然,不是每一段初恋都可以修成正果。三年了,要不是为了贝贝和宁宁,她早离婚了。

周末是大学同学聚会,她就在A市,不好不去,一想到会碰见许芫,心里一阵不舒服。

计程车一停在A市最豪华的名庭酒店门口,远远看见一圈人围着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

“许芫,这车真漂亮,谁送的呀?”

许芫娇羞地一笑,“我男朋友。”

“哎呀,找了这么好的男朋友,要嫁入豪门了呀,恭喜恭喜。”

“以后别忘了提携我们这些老同学,介绍几个土豪认识认识。”

舒舒站在不远处,胸闷异常,呼吸也不舒畅了,有一次,苏子航突然问她喜欢什么车,喜欢什么颜色的,她以为他有心,看到贝贝和宁宁要上幼儿园了,让她接送孩子…

有人看到舒舒,打趣道,“舒大美女,怎么不见苏子航送你啊?”

“许芫的男朋友送了人家一辆玛莎拉蒂,苏子航一定送你保时捷还是法拉第了吧?怎么不开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舒舒没有说什么,一笑了之,随众人相继进了名庭酒店。

聚会到酒酣畅时,许芫突然站起来,看向舒舒,“跟苏子航过得怎么样?”

舒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喉咙中一阵苦涩,报纸上天天是丈夫和嫩模出双入对的新闻……

而许芫,也是“嫩模”之一。

“跟一个婚外情不断的男人一起生活是什么感觉?”

随着许芫一声,本来喧闹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了,纷纷看向舒舒的方向,窃窃私语声不断。

“其实,嫁入豪门也就看上去风光。”

“是啊,私下里的辛酸苦楚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哪怕遇到丈夫出轨,被施以家暴,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吞。”

窸窸窣窣的声音,即便很小,还是钻入她耳廓。

舒舒紧咬着唇,没有出声。

许芫看向舒舒,“为什么不离婚?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你不觉得羞耻吗?如果是我,早就离了。不管多爱,也不会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

许芫端起一杯红酒,突然扬起,全部泼在舒舒脸上,盯着她笑了一声,以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当年,你从我手中抢走他,我就知道你迟早有这么一天。”

酒迷了眼睛,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呛得舒舒直咳嗽,抬头擦去脸上的酒水,看向咄咄逼人的许芫,站起来,手腕一动,扬起手中酒杯,泼在许芫脸上,“这是我受的,还给你。”

然后,她扬起脸,优雅地一笑,“留心看好你的男朋友,被人抢了可就不好了,听说现在那些小三小四小五,特别不要脸,专挑那些有钱有势有老婆有孩子的男人下手。”

说完,她起身去了洗手间,这个点不好打车,她打电话叫柏晓过来接自己。

回到位子的时候,一位服务生走过来,将一大捧点缀着满天星的蓝色妖姬送到舒舒手中,“一位先生说送给今天名庭酒店最美丽的女客人,想你每天。”

众人一看,好大的手笔,那锦簇的花团少说也有上百支,纷纷掏出手机一查,365朵蓝色妖姬的花语是想你每天,而看成色,像花店最贵的那种,一朵好像要两百多块钱不止。

“还是舒大美女有魅力。”

“舒舒,谁送你的,苏子航吗?”

舒舒抱着花,以为是柏晓打电话叫人送的,莞尔一笑,“我也不知道。”

许芫沉默地坐在一边,看了一眼舒舒,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捧花,一下子比谁都难看,用力地攥紧了拳头。

柏晓过来的时候,看见舒舒身上脏兮兮地,却从容地抱着一捧蓝色妖姬,神色优雅。

她走过去将一件衣服披在舒舒身上。

舒舒站起来和大家道别,很快回了柏晓的住处,“舒舒,去洗个澡吧。”

“晓晓,我想喝酒。”

舒舒抬头看向柏晓,眼中雾气朦胧。

柏晓叹了一口气,从冰箱里拿出红酒打开,陪舒舒喝起来。

舒舒喝得又急又猛,没几杯,已经醉了,爬在桌子上,一直叫着子航的名字,嚷嚷着要回家。

软濡又带了点嘶哑的声音,听得柏晓一阵难受,想了想,最终还是给苏子航打了电话,“舒舒喝醉了,在我这里,你过来接她。”

等了许久,一直不见苏子航过来,柏晓一边骂苏子航混蛋,一边将舒舒送到了苏家。

“舒舒,我看着你进去。”

舒舒摇摇晃晃地朝着柏晓摆手,“……晓…晓,……我…我没事,……我…我可以自己走……”

柏晓看着舒舒一步三摇地进了别墅的院门,才开车离开。

舒舒刚刚走进院门,看到迎面而来的男人,整个人撞上他,黏到他身上,揪住他的领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好…好有本事的苏……苏总裁……”

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沈天擎皱了皱眉头,低头的瞬间,寒眸熠熠地看向怀里的人,“醉了就老实去睡觉。”

“老实?”

舒舒呵呵笑了一声,上,揪住他的领带,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好…好有本事的苏……苏总裁……”

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沈天擎皱了皱眉头,低头的瞬间,寒眸熠熠地看向怀里的人,“醉了就老实去睡觉。”

“老实?”

舒舒呵呵笑了一声,“苏子航,你凭什么要求我老实?”

沈天擎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凝神俯瞰,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

他伸手想要拨开她,舒舒反而缠得更紧,仰头望着沈天擎,失控地哭出了声,“……换…换女人比衣服还勤快,凭什么叫我老实……”

“……”

“为什么,这三年你从不肯碰我?也不正眼看贝贝和宁宁?我们母子到底做错了什么?”

“……”

沈天擎伸手推开舒舒。

舒舒恼了,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沈天擎低头看舒舒,眸色波动。

一直到喉咙间一股滚热流过,舒舒才松松开口,醉眼迷离地望了一眼沈天擎,突然踮起脚尖,一把扯掉他的领带,白皙的手指颤然地伸向他脖颈,指腹一点点滑过他的滚动的喉结,移到他领口,停住,却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第二颗……

第三颗……

眼开她就要解开第四颗纽扣,沈天擎按住了她的手,“先看清楚我是谁…………”

舒舒想挣脱,沈天擎反而握更紧,惹得她眉目间染上了嗔怒,抬头望着他,停住了哭声,呵呵只笑,“……你是谁?”

“……你是苏子航啊!……身……身上染了庸脂俗粉的气息……我就不认识你了?”

沈天擎眸底燃起一抹寒意,就那么伫立在暗色的光影里,也不说话,淬了冰般看着舒舒。

月晕一点点勾出了男人的身影,颀长、挺拔。

渐渐地,她看不清他的眉眼,视线也仿佛被他的身影笼罩,呼吸也同他的,缠绕在一起……

明明离得这么近,又似遥不可及。

苏子航,苏子航,你为何负我至此?

心口上那根毒刺,又开始作祟,痛意延绵不绝。

她侧头,她苦笑,眼眸中尽是烟雨。

沈天擎讳莫如深地看了一阵舒舒,许久,才一字一顿地出声,“我是沈天擎。”

“……沈……沈天擎?”

舒舒的笑,突然僵住,回头认真地看他的眉眼。

一阵风吹过,干了脸上眼泪,似也清醒了几分,慌乱地想要抽回了手,手上的力道又一次收紧,有痛意袭来。

“……沈先生……对不起……”

“下次不要认错人了。”

沈天擎松手,舒舒慌乱而逃,手抖成一片,不知是醉得厉害,还是太过窘迫,钥匙始终插不入锁孔。

“需要帮忙?”

后面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舒舒一回头,又看到折回来的沈天擎。

月光,落在他脸上,衬出几分冰凉气息。而他的身身形,也被魔术手一样的光影拖得格外长,投影在她身旁,和她的影子诡异地交缠在一起,汇成一幅过分抽象的画面。

她低头,看得出神,还没有来得及出声,指尖触到一抹冰凉。

她抬头,他已经拿着钥匙打开了门,将钥匙放在她空落落的手心,转身离去。

她回头,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暗光中。

舒舒愣了一阵,推门而入,进了自己的卧室,灯也不开,摸到床,躺了上去。

名庭酒店,总统套房。

苏子航喘着粗气,抵着许芫,“还想要孩子,再怀一个就是。”

许芫拿出手机,一边亲吻苏子航,一边拍了一张两人的照片,设置成了手机屏保。

苏子航推开她站起来,看了一眼地上零落的衣服,挑出自己衬衣和西裤,套在身上。

许芫跟着起身,捡起苏子航的领带,帮他打好,一边被他系皮带,一边娇笑出声,“子航,是我美还是她美?”

苏子航眸眼冷了几分,看了一眼许芫,拉开门离去。

回到苏家,一进卧室,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他皱了皱鼻子,打开灯,看见舒舒,眼中闪过一抹异光,眼前又浮过自己走入套房那一刹那,她也是这样醉的不省人事,衣冠不整躺在白色的大床上,那模样,不知道有多放浪!

苏子航紧紧攥着拳头,气息也粗了几分,低头看着舒舒,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记忆停在那些纯白年华里,芬芳的夏,繁花虽是似锦,然,只是一眼,他就看到了她。

从此,她就像自己心口上的刺青,驻在那里。

可惜时光冉荏,美好终是停在过去……

他伸手就要触到舒舒脸颊的时候,突然停住,冷漠地抽开手,转身去了客厅。

被聒噪的手机铃声吵醒,舒舒伸手揉了揉胀痛的鬓角,刚够到手机,那边挂断了,却来了一条彩信。

顿了一下,她还是打开了。

男女缠绵的画面,分外刺眼……

她眼前一花,手机已经落地,眼里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盯着屏幕下方的一行字“留心看好你的老公!”

苏子航听到动静,推开门,看向地板上闪着荧光的手机屏幕,脸色变了几分。

舒舒抬头看向苏子航,泣不成声,“为了不失去你,连你见许芫的那天,我也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委曲求全,你知道我有多么厌恶那样的自己吗?”

“你醉了。”

“我没醉!”

苏子航走过去,按住舒舒的肩头,试图安抚她。

舒舒突然一把推开他,“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

苏子航猝不及防,踉跄地退了一步,握在手中瓷杯跟着落地,发出碎裂的巨响。

他死死盯着舒舒,又想起自己走进套房那一幕,声音冷了几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舒舒跌坐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嘴角的笑意却不断加深,就因为三年前,她醉了后,和他婚前发生了关系,他就要如此轻贱她?

她只是不停地冷笑。

这时,门口传来一道震怒的声音。

“以前,我看在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一直忍着你,但是现在,我忍无可忍了。”

沈云卿走到舒舒跟前,眉头不悦地紧蹙,低头看着她,那眼神,如看着一张纸片一样无足轻重。

“妈!回房间去。”

苏子航看向沈云卿,推她。

“回什么房间!”

沈云卿盯着舒舒,看见她披头撒发的狼狈模样,扭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我让你安静地处理好这件事,你倒好,竟然受了这种待遇!”

“妈!”

“你就是让她认为你好欺负,才会骑到你头上去,半夜三更在这里给我闹,要是让邻居听见了,丢不丢人?”

沈云卿又看向舒舒,沉声斥责,“这个家里有没有长辈?”

舒舒醉醺醺地一笑,“有,不是你吗?”

沈云卿勃然大怒,“俗话说出身背景是无法隐瞒的,你不懂修饰也就罢了,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展示,好一个没出身没有教养的女人!”

舒舒不出声,也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认错。

沈云卿气得浑身发抖,“呃?你还真是厉害!以前隐藏得很好啊,没看出呀!男人有次婚外情怎么了?不从自己身上找问题还学会顶撞长辈了?”

舒舒转过了头,为了他,也曾在这个女人面前磨平所有的棱角,唯唯诺诺,赔了自以为是的骄傲,换来了什么?

大概,不管自己多努力,这一辈子都成不了沈云卿心中的好儿媳!

沈云卿居高临下地看着舒舒,“你嫁进这个家门就是占了便宜,也不想想为这个家做过什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舒舒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婆婆,涩笑一声,“我每天凌晨五点起床,从准备早餐开始到准备各种东西、打扫别墅的各个角落,照顾孩子、伺候长辈,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不管苏子航回来的多晚,还要为他准备晚餐,甚至到了晚上十二点还忙不完!丈夫在外面不停地找女人,难道就没有资格说句话?”

苏子航看向舒舒,冷漠地出声,“你闭嘴!”

他转身去推沈云卿,“妈!你回房间去!”

“回什么房间,你听听,你听听,她什么意思!”

沈云卿眸色凌厉地看向舒舒,没想到她竟然敢开口顶撞自己,嘲讽地出声,“我看她还有话要说,让她继续说,哪个女人不做家务?她除了做这些,还会做什么?当初,我愿意娶个只会做家务的儿媳妇?以为生了两个孩子,苏家就你最大了?”

“妈,你少说两句!”

“子航,你忘记这个女人当年怎么说的,只要让她和你在一起,让她做什么愿意,多好听,转眼,就被风吹走了,还闹得好像我们苏家欺负她了一样。”

舒舒没有接声,沈云卿反倒更气,眸光咄咄地看向舒舒,“几个月不回家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我还以为你永远不进苏家的大门了,结果倒好,一回来就烂醉如泥,跟市井泼妇一样,闹得鸡犬不宁,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我苏家!”

“怎么不说话了?既然不想和子航过了,就离婚吧,没有人拦着你。想当初,我就不该一时心软,让你进了苏家的大门。现在居然恩将仇报,如果不是苏家,也不想你现在在哪生活?谁会锦衣玉食供着你?”

“妈!别说了!”

苏子航强行将沈云卿推出房间,关上门,看向依旧坐在床上流眼泪的舒舒,“你一定要闹到这个家不得安宁吗?”

“是我在闹?”

“你非要等着吵醒贝贝和宁宁才肯罢休?”

舒舒抬头看向苏子航,笑容像浮萍一样飘零,“你现在才想起儿子和女儿了?足见你有多在乎他们。”

“够了!我不想和你吵……”

苏子航坐在床头,闭上眸子,不想再看舒舒,听管家说过她把孩子带走了,倒一时忘记了。

舒舒看着苏子航,一阵恍惚,许久,突然出声,“苏子航,我们离婚吧。”

苏子航一愣,睁开眸子,眸色骇人地看了一眼舒舒,“你休想。”

“何苦呢?”

“想离婚可以,贝贝和宁宁,你一个都不许带走。”

“苏子航,在你眼中,他们是你的儿子和女儿吗?”

苏子航没有吭声,的确不是,那是事实,他忘不了三年前,舒舒拿着化验单快乐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却怎么高兴不起来,那种感觉,就像有人在他胸口上泼了一杯浓浓的硫酸。

他眸色沉了几分,看向舒舒,“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

“你管我住在哪里。”

苏子航死死地盯着舒舒,如果不是听到许芫说今天是她们大学聚会,他也不会去酒店,也就不会碰到那一幕……许芫一直以为那束花是他送的,其实不是!一想起舒舒当时的温婉的笑容,分外刺眼!

他不适地眯了眯眸子,“别忘你是我的妻子!”

舒舒迎上苏子航的眸光,“可是你早忘记了自己已为人夫。”

苏子航没有出声,突然抱住舒舒,双臂紧紧将固在怀里,埋在她发间,嗅着她的发香,无力地出声,“舒舒,搬回来住吧。”

就在这时,许芫的电话打过来了。

舒舒先苏子航一步,拿起他的手机,只是看了一眼,苦涩一笑,递给苏子航,“许芫的电话。”

苏子航看了一眼,挂了。

那边锲而不舍的打过来,在安静的卧室,响的那么刺耳、突兀。

苏子航烦躁地看了一眼,走到阳台上,接起来,不悦地出声,“什么事?”

“子航,今天那束花是你送的对不对?”

“我送自己老婆花,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他挂了电话,索性关机,扔在一旁,看向安静坐在床头的舒舒,“睡吧。”

“你一个人睡吧,我过来只是拿点东西。”

舒舒挣扎着下床,拉开衣柜,摇摇晃晃地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要出门。

苏子航死死地抱住了她,“别走!”

“放开我。”

“舒舒!”

他腾出一只手去夺她的包,舒舒躲开,用力拉开苏子航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踉跄踉跄地出门。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靠过来,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男人深邃的脸庞。

是他,沈天擎!

沈天擎看向舒舒,打开副驾的门,“上车。”

舒舒也没有时间思考他为什么还没有走,匆忙上车,只想离开这个叫人窒息的空间。

苏子航站在窗前,一直看着,点了一根烟,还没有来得及抽,突然反应过来,墨瞳猛地收缩,仔细看了一眼,西服也没有来得及穿,匆匆出门。

上车,启动车子,整个过程,速度极快,没一会儿追上了沈天擎的车。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不停地给舒舒打电话,浑身透出一股戾气。

舒舒不接,听烦了,想要关机。

沈天擎轻瞥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拿过她的手机,挂断,然后拨了自己的号码,又拿起自己的手机,接通,平静地出声,“如果头痛,就靠着坐背睡一阵。”

舒舒靠上坐背却没有睡,清醒地出奇,通过后视镜定眼看着后面的白色奔驰。

许久,突然转头看向沈天擎,眸光落在他被自己咬伤的手臂上,心中一阵愧疚,缓缓地出声,“为什么?”

“不为什么。”

沈天擎沉稳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就连看也没有看舒舒一样,一直看着前方。

然后,是很长时间的沉默。

过了一阵,舒舒尴尬地看向后视镜,没想到苏子航还跟着。

以前她生气出门的时候,苏子航从来都不管不问,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如此锲而不舍!

而苏子航,不停地打舒舒手机,一直正在通话中。

他反复地打,一直在占线。

一阵挣扎后,他手指微抖地拨了沈天擎的电话,可惜,一样,正在通话中。

那一瞬间,手机从他手中滑落,两眼死死地盯着前面的黑色宾利,整张脸青透了,突然玩命地追赶前面的黑色宾利,想要看清车牌号。

可惜,对方好似有意吊着他,不远不近,却正好让苏子航看不仔细。

苏子航紧紧握着方向盘,浑身僵直,突然,车速提到最高档,猛地冲上去,越过黑色的宾利,拦在前面。

他下车,冲上去拉宾利的车门。

车里,沈天擎看向舒舒,“要下去吗?”

舒舒摇了摇头,沈天擎转动方向盘,左右拐了一下,甩开苏子航,绕过他,猛地加速,快到车牌号在苏子航眼前一闪而过,只有白茫茫一团。

他再去看,黑色的宾利已经绝尘而去。

苏子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踢了一脚路边的路杆,再上车追,已经不见黑色宾利的影子。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直接把电话带给了沈家,“外公,我舅舅在家吗?”

“他今天有个重要的客户,说晚一点回来。”

苏子航关了电话,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直接去看望外公。

而那夜,沈天擎没有回沈园,带着舒舒去了另一处别墅,接到父亲电话的时候,他和舒舒刚刚进门,低声道,“有点应酬,今晚不回去了。”

听到沈天擎的声音,苏子航从外公那里要过电话,“舅舅,如果喝多了,我去接你。”

“不用。”

沈天擎直接挂了电话,看向舒舒,将她带到客房,“晚上,你就睡这里。”

舒舒本来以为他会送自己去柏晓那里,没想到直接把自己带到这里,迟疑地看向沈天擎,没有出声。

沈天擎眸色深邃了几分,平静地俯瞰着舒舒,“看来你还醉的不够彻底。”

“……”

舒舒抬头看他,灯光落在男人身上,他微低的脸,半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

她等了半天,不见他出门,复又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脱了西服,顺手递给舒舒,极其自然。

她不得不接过,再一看,他已经伸手摘了领带。

舒舒指尖发烫,错开沈天擎的视线,一低头就看到他抬起手臂开始解袖口的扣子,身体突然像钉在地板上一样无法动弹,“……沈……沈先生……”

沈天擎轻瞥了舒舒一眼,“怎么了?”

舒舒压抑着狂乱的心跳,看向沈天擎,嗓子眼里,就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得她无法透气,也无法出声,既然他都说了晚上她睡这里,不但站在这里不走,还开始脱衣服,竟然还问她怎么了!

少顷,沈天擎捋起袖子,看向舒舒,“这里很少有人住,只有我一个人,就劳烦舒小姐帮我处理一下伤口。”

他表现得那么自然,舒舒松了一口气,垂眸凝望,一段结实的手臂印在眼帘,有一片颜色很深的伤痕,布了一排深浅不一的牙印……

舒舒移开视线,脸颊讪红,“对不起。”

“看来你真清醒了。”

“……”

沈天擎出门,没一会提着一个急救箱过来,递给舒舒,“会吗?”

“会……”

舒舒打开箱子,犹豫了一下,握住了沈天擎的手臂,仔细查看伤口,出血还挺严重的。

她俯身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几口,明显感觉到他一僵,手臂动了一下,抬头看他,却毫无预兆地望进一片漆黑如壑的双眸中……

四目相对,一股微妙又怪异气氛在空气中迅速漫开!

一时间,视线胶住了一样,竟然移不开。

灯光折射下,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越发深邃,一双幽如潭水般的墨眸,结了冰一样盯着她,眉头也越皱越紧。

一股灭顶的紧张袭来,舒舒慌忙低头,用棉签蘸着酒精清洗了一下伤口,上了一些云南白药止血,“沈先生,处理好了!”

沈天擎没有吭声,坐了一阵,才缓缓地道了一声晚安,站起来出门。

舒舒反锁好门,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很荒唐,跟着一个送过自己内衣的陌生男人到了这里。

刚才实在是……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也就没有给贝贝和宁宁打电话。

而且,酒喝多了,虽然清醒了,还有些头痛,她揉了一下鬓角,检查了一下门窗便去洗漱间洗澡。

洗完澡刚刚出来,听到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沈天擎的脸无征兆地在脑海中浮过,她下意识地将领口往上提了提,“沈先生,我睡下了。”

沈天擎站在门口,顿了一会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似有细匀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拂过,眼前又出现她红唇几乎贴上自己臂弯的模样……

他从兜里摸出一盒烟,咬在嘴里,腾出一只手点燃,只是抽了一口,便夹在指尖,低头看烟头上扑闪扑闪的火星子,面色寒峭如凝了一层冬月的浓霜,却依然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沉稳和冷静。

许久,他抖了抖烟灰,低醇又冷感的声音响起,“听说蜂蜜柚子茶醒酒,我放在门口,你自己出来拿。”

“……谢谢了。”

舒舒应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听不到沈天擎的声音,才打开门,却冷不防一头撞在沈天擎的怀里。

她仰起头,看向沈天擎,仿佛受了蛊惑一样,盯着这张酷似苏子航的脸,久久出神。

沈天擎皱紧了眉头,鼻息间尽是女人若有若无的幽香,抬起手臂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舒舒。

舒舒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他的视线,连忙后退一步,脸色滴血一般红,将领口往上提了又提。

她几番失态,都是在这个男人面前……!

接过蜂蜜柚子茶,她砰地一声关上门,身子软软地靠在门上,犹如搁浅在沙滩上的鱼,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只是一门之隔,沈天擎伫立在门口,反复摆弄着指间香烟,低头看着白色的烟雾怎样一点点散开,眸底是一贯的清冷,许久,抬眸看了一眼,转身离去。

听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渐去,舒舒才一步步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出神地看着蜂蜜柚子茶,几次想要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适时地收住了动作,最终取出吸管,咬在唇齿间,将甜涩的茶水一点点吸进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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