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鸣八字批桃花姻缘(教你学识算八字白鹤鸣)

简单的爱 2023-10-28 18:04:42 网友上传

苏东坡与九仙山白鹤楼

文 | 张西洪

我的书房里一直挂着朋友赠我的墨宝:“鹤语”。我理解是:与鹤语,听鹤言。

书房,是我心中的白鹤楼。

白鹤楼还有一座,在黄海之滨的九仙山。那只白鹤,一直在九仙山盘桓。

山坦荡,水灵秀,人善良,仙鹤眷顾这里。

(九仙山万寿峰又叫五指峰)

九仙山阳,万寿峰下,群山环抱,溪水潺潺,松柏叠翠,修竹参天,绿茶飘香。

冬可躲避寒风,夏能承接海雾。冬暖夏凉,适合人居。

(白鹤楼旁丁家楼子村)

耀眼的位置,有一巨石,石顶有二十余米平台。台面南侧有孔径约五公分、等距离一线整齐排列的九个人工凿孔,东南侧有石墙基础,东北侧有石灰痕迹。

石东石南有石刻,皆曰:“白鹤楼”。石东为竖排楷书,阴刻,上款无法辨认,下款为“熙宁九年九月末”,为宋代石刻。石南为横排楷书,右刻“宋熙宁九年苏轼书于石东”,左刻“明万历四十年丁耀斗摹此”,楷书,阴刻(将图案或文字刻成凹形)。

白鹤选择何处有它的自由,不是人类能够左右的。与白鹤为邻,也是福分。

苏轼、丁耀斗二公不只一次来过。他俩一个是密州的太守,一个是密州的子民,但两位前后脚相距时间五百余年,心有灵犀,诗词歌赋书酒茶,爱好一致。

白鹤楼下的村落叫丁家楼子,因楼得名,因姓立村。

楼西山峰有摩崖石刻:“第一山”。

楼后烟雨涧有石洞,洞前一座石炕,炕侧有题刻:“留月”。清朝道光版《诸城县志》有记载,行家对两处石刻研究表明,亦出自苏轼之手。

苏轼知密州两年,此地有墨宝三方,且保存完好。

一股力量让他情有独钟,也给后人留下了过多的思考。

九百多年前的那个冬天,苏轼作为杭州通判(古代一种官职,多指州府的长官),受命自杭州来密州任职,是提拔重用的。

杭州通判虽是中央派员,却是个从属位置,也就是二把手,这次来东武之地密州任知州,可以大显身手了。

弟弟子由在西出六百里外的齐州,多年未曾谋面,相互牵挂。在密州为官,距离手足也近。

身居位置有别,责任不同,心境迥异。况且三十九岁的年龄,意气风发,豪情万丈。

密州的文化积淀深厚,虽初来乍到,但让他感觉似曾相识,知音众多,一拍即合。

北方密州的自然环境和经济状况与南方的杭州是有区别的,这也是挑战和刺激。

他立即微服私访,调查研究,尽快找到治理新地的思路和方法。

物质匮乏了些,只好享受精神生活。儒释道融合,诗书画皆通,“一蓑烟雨任平生”。

与杭州相比,马耳山阻隔,密州天寒地冻,潍河冰封,荒芜凄凉,但民风淳朴,民众知书达理,长幼有序,浓郁的儒家文化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感觉到了丝丝暖意。

北方的山,酷似北方的汉子,挺拔刚毅,豁达硬朗,就是不缺钙。

(九仙山八峰垛)

石臼的海,极像北方的女子,幽深澄澈,金沙拥浪,坦荡豪放,能容得下世界。

海边的石,经海水的打磨,略显圆滑。

那山那海那人,对他的影响不小。

春旱、蝗灾、饥饿、贫穷、兵患困扰着密州,让太守忧心如焚,受命于危难之际的苏公,积极为民请愿,如实向朝廷反映灾情,带领民众抗旱、祈雨,节衣缩食扶危济困,收养救助孤儿,可谓忧国忧民,殚精竭虑。

六次上山祈雨,那颗执着的善心,那种救黎民于水火的情怀,一定不是弄景作秀。

上天垂青这个大好人,有求必应,普降甘霖。灭除蝗灾,收获五谷。关注民生,赢得民心。民众拥戴,万事顺遂。

于是,就有了心情,就喝茶、饮酒、抚琴、吟唱、诵读、赋诗、作词,就有了超然台、密州出猎、赏月和月下散步。

巡查途中,访贫问苦,欣赏大好山河,倾心热爱,赞不绝口。

(白鹤楼旁)

这期间,留下了诗词文赋205首,其中有6首赞美九仙山、马耳山。

“试扫北台看马耳,未随埋没有双尖。”

“二华行看雄陕右,九仙今已压京东。奇秀不减雁荡也。”

“孤云落日在马耳,照耀金碧开烟鬟”。

“南望九仙山,北望空飞埃。”

“前瞻马耳九仙山,碧连天,晚云间。”

“南望马耳、常山,出没隐间……”等。

特别是中秋节那个晚上,在超然台上唱到“明月几时有”时,尊口一开,泪流两行,他想起了胞弟,忆起了亡妻,看到了九仙山上的一轮明月。

当他再次来到九仙山的白鹤楼下,躺在石炕上,扔掉盛酒的陶碗,挥笔写下“留月”二字,让郎朗浩月在“第一山”永远定格。

“九仙今已压京东”“奇秀不减雁荡”等千古绝唱成为大美日照五莲的广告语。

这个美食家,一定是预测到了千年以后人们的生活习性,食杞菊,喝菜羹,品春茶,饮米酒。那鲜嫩的枸杞叶子,芳香的茼蒿,清香的菊花,苦中带甜的菊根,富含蛋白的柞蛹,都是他的日常菜肴。偶尔打一下牙祭,用黄豆末做一碗汤,叫“东坡羹”,红烧一碗黑猪肉,曰“东坡肉”。这些美食,如今还常常出现在日照人的餐桌上。

(丁家楼子村民采茶)

南方人喜欢喝茶,尤其绿茶。北方人敢吃昆虫,无虫不成宴。他的到来,携来了南国的芬芳,西湖的灵性,推广了植柞养蚕缫丝织布技术。

日照绿茶的“南茶北引”,他应该是早先的倡导者,久负盛名的“昌邑绸、南山丝”就是指五莲的柞蚕丝,史料记载源自宋朝。

(九仙山前茶园成片)

他梦想提升民众的生活质量,不愁吃,不愁穿,的确太难。那个年代,品茶应该不是老百姓的专利,有身份、地位的人,才有资格享受。

试想,当时吃饭都成问题,谁还敢倒弄茶。米酒作坊虽然来自民间,绫罗绸缎也是出自工匠之手,但都是为上层建筑服务的。

为什么要拼命读书?不就是为了改变命运,吃香喝辣、衣襟光鲜吗?

两年后,他被派遣去了河中府,离白鹤楼而去。回顾一个个起舞的日子,心中多有不舍。他深深地爱上了这里的民众和这方山水,他还有很多愿望未曾了结。

那白鹤楼的酒局,流杯亭的笑声,牌孤城的凭吊,石梁空的桥,日照镇的海鲜,收养的一群孤儿,槎河的山路,老枫桥的红叶、满山的槲林和柞蚕……都是他的牵挂。

以后的日子,无论逆境顺境,身在何处,他的灵魂和精神寄托还在仙山,那就是化身的白鹤,还有那白鹤留恋盘旋的白鹤楼。

爱鹤的人、他爱的人俱在。

(苏轼喂马石槽)

五百年后,又一个奇才情种来了。

他叫丁耀斗,当他发现了白鹤楼下“白鹤楼”三个大字时,十八碗米酒下肚,兴奋异常,在南侧的石壁上,又写下了“白鹤楼”三个字。

九仙山有个本土诗人叫王乘箓(lu),字钟仙,是丁惟宁五子耀亢的好友,特崇拜苏公。

雨后登楼后,他感慨万千,写下了《雨后登白鹤楼》:“岚结千峰霁ji,秋疏万木空。龙腥山雨后,蜃气海云中。倚剑岩高峙,奔雷壑递通。鹤楼迥自出,吟啸天下风。”

于是,丁惟宁的长子耀斗在白鹤楼旁的丁家楼子村东建造别墅,让归田的父亲丁惟宁隐居此处,读书教子,植树灌园。

天下第一奇书《金瓶梅》也就有了开篇、传抄和查禁,也就有了才华恣意的丁耀亢的《续金瓶梅》和他命运的沉浮以及东武文化的崛起……

(丁家楼子村丁公石祠)

有人说,都是白鹤惹的祸,这就错怪白鹤了。

都是白鹤结的缘,白鹤是多情的,它永远是善良者的化身,与松站在一起,表达了一个完整的寿字。

诗人也没有错,百姓说他穿官服而没有官架子,是个既有趣味又恪守根本的人。

他心有朗月,澄澈通透,爱民如亲,视百姓为猿鹤,那不就是今天倡导的“人民至上”吗!

苏公说过,他还要回来的,可一去不返,独留空楼了。

人生苦短,六十六载人生,他自四川眉山出发,去过许多地方。“三州成就苏东坡”,黄州、惠州和儋州,欠妥,应是“四州成就苏东坡”,再加一个密州。

有了白鹤楼,有了白鹤栖息地,就有了心灵的港湾,就有了文人骚客的挥毫泼墨。苏酒很是邪乎,让人一醉难醒,却找不到管用的解药。

(苏轼醉酒)

以后的日子里,常有那些苏粉和鹤的崇拜者慕名追随赶来,为表达忠贞,一咏三叹,一醉方休,留下了千古颂唱和诵吟:

丁惟宁:“独发千里瞻依在,遥看云头鹤往还。”

唐文焕:“白鹤归华表,青山做主人。”

王化贞:“仙人乘鹤五云中,华表归来憩此宫。”

张献之:“来时如月去如烟,白鹤玄芝常作友。”

钱允治:“我欲吹箫乘鹤去,相期黄石白云间。”

丁耀亢:“王子吹箫过海东,翩然一鹤来相从。”

王十二:“白鹤不复来,化作松间雪。”

房文斋:何方慧眼识宝箴,春风楼上白鹤鸣。……

(左作者右房文斋)

多情的不止是我,还有一批批南来的、北往的闲云野鹤。

文友王文正,在马耳山下长大,是个苏文化研究专家,苏公所有治地他都拜访过,八年前,他背着自己的《不合时宜》书稿,骑自行车自杭州苏堤出发,历时一周,于中秋节赶到诸城超然台,次日,又赶到五莲白鹤楼,他想告诉苏公,依然有很多虔诚者在追随他,研究他。

(丁公石祠丁惟宁像)

五莲九仙山文脉永存,鲁东南灵性不竭,有情者接踵而至,都是缘于这人这楼这鹤。

那个春天,桃花盛开,我和文友结伴来到白鹤楼遗址前,凭吊苏公,咏吟明月词。追思先贤,感慨万千。

遇到一位牧羊长者,谈及苏公和楼,老人猛吸一口老旱烟,说:楼一定有,他也一定来过。曾经有一个好事后生来到这里,表示怀疑,结果,下巴掉了下来,三天以后才按上。

这是苏公的灵验,这是山神的法力。我相信老人的话是真的。这块风水宝地,陆续到来的文人雅士不少,就有了邱橓、臧惟一、李澄中、王开基、丁野鹤、刘翼明、张氏四逸等的鹤落鹤起,鹤鸣鹤舞,不断往还。

(丁公石祠丁惟宁像)

湖北老兄笑话我,家乡的白鹤楼没有黄鹤楼名气大,我笑了,“南有黄鹤楼,北有白鹤楼”,俺自幼就知道。那黄鹤楼因了李白、崔颢,这白鹤楼可是苏东坡亲笔题写,勒石为证的。

时间走过了千年,讨论代言人意义不大。只好用我的家乡话讲,爱谁谁吧。

“白鹤楼”在,苏轼在。“白鹤楼”坚如磐石,苏东坡虽死犹生。

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因为他的灵魂融化作了仙山,每一块如鹤石头都是他的影子,他一心为民的情怀一脉相传。

千年来,人们还一直在思念着这位好领导、大文豪,我们还在传承着他的精神。

山若有情山亦老,满山的石头长出了石花,石花里藏满了记忆,写满了故事。

苏公与白鹤同在,石祠同玉楼呼应,苏公与“第一山”永存。

作者简介:张西洪,笔名守朴,自由撰稿人,自由摄影人,地方文史爱好者。出版散文集和摄影作品集,《天树》等多篇散文获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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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前火遍四川的“刘神仙”,大小军阀全听他的话,结局有点惨

一个装神弄鬼的算命先生,真能把四川军阀耍得团团转?咱们今天就聊聊这件事。

成都街头算命先生

刘神仙本名刘从云,生于1883年的四川威远县。根据原成都警备司令蒋尚朴的回忆,刘从云小时候入过私塾,读了不少书(学者郑光路在《四川旧事》中提及,刘从云在私塾读书12年)。

也不知道刘从云这么多年到底读了什么书,总之他学会了江湖“门子”,本人又非常精明,能说会道,就开始摆地摊算命。有人可能觉得,读了这么多年书,当个算命先生太可惜了!但是,刘从云这个算命先生,从一开始就很不一般。

虽然他也给人家看相、占卜,但闲暇之时刘从云从乡野村民的口中,得知了大量地主士绅的情况。加上自己的能言善辩和简单推算,他算的命、测的字,大多数都非常“灵验”。就这么,十里八乡就传开了,都称呼他“刘神仙”。

刘从云是个很有野心的人,他知道当时四川乱,有本事肯定能混出来。于是,他自号“白鹤”,创立了所谓儒、释、道混合的教派,当时人称“孔孟道”。怎么吸引人加入呢?刘从云教入道者修习法术。他说:“做功运气要从两腰和肚脐眼中间起,透出喉管,离顶命心冲出来一寸三分高,显出一条红线,红线顶上现一颗红珠。无论行走坐卧都要想到这颗红珠,自然会起变化,而且变化无穷,随心所欲。但必须严守秘密,虽夫妇间也不能泄露。”

附近的老百姓本来就相信刘神仙不一般,一听说他要传道,纷纷前来学习。其实所谓的修习法术,后来的入道者蒋尚朴也说了,“自然是些幻觉”。但是有人相信啊,天天就这么幻想着有“红线”、“红珠”,指不定哪天就觉得自己看到了。

就这么,刘从云聚拢了第一批“死忠粉”,开始到处设坛施法,广收教众。刘从云从1911年开始传道收徒,一开始面对的是底层老百姓,那时候天灾人祸,他就宣传“浩劫就要来了,眼看桑田变沧海,人们想逃避浩劫,只有信仰孔孟道”。就这么到1925年,他大概收了道徒一万多人,其中也有一些士绅和地方上有权势的人物。

有此基础之后,刘从云开始向四川中上层活动。

刘湘

底层老百姓啥都没有,特别好哄骗,那些中上层人物就不一样了。比如那些大生意人,人家才不信什么神仙呢,信的是大洋。那些大大小小的军阀,信的是枪炮。刘从云为了在这些人中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可算是煞费苦心。

首先,他选择一些比较活跃的“死忠粉”,经常对他们说:“你的根基很好,是前代某某(历史或小说中的有名人物)的转世,今后前程远大,定能治国安邦。”这些人一听,立刻激动起来,对刘从云言听计从,不计花费的到处替他宣传,尤其是想办法拉拢军政商界的人物。

紧接着,刘从云把那些拉拢过来的中高层人物,分别组织到成都、重庆和万县等馆坛中作为一百零八位“将星”。

四川的军阀中,最先“入道”的是川军21军副官长刘佛澄、团长蒋尚朴,1925年,大军阀刘湘经刘佛澄介绍也入了道,道名“玉宪”。刘湘的妻子十分相信善恶因果的说法,更是对刘神仙顶礼膜拜。之后,邓锡侯、刘文辉、杨森、田颂尧等等也陆续加入,到1933年左右,四川的大小军阀很多都信了刘神仙的“孔孟道”。

尤其是刘湘,已经把刘从云当成了自己的军师,“以神治军”,言听计从。蒋尚朴回忆了一件事情,很有意思。1928年,刘湘从国外购买了一批枪械,但是被扣住了。刘湘此时十分担心,怕自己被杨森等人联合击溃,于是派蒋尚朴前往汉口找刘从云。

刘从云的说法是,枪械就不要想了,要不回来了。现在最关键的是要集中兵力,很快重庆将会有战事。此战刘湘必须亲自出马,指挥王陵基、王缵绪、范绍增等作战。与此同时,安排唐式遵守重庆,以警戒赖新辉和刘文辉。除此之外,刘从云还有其他一些安排。

蒋尚朴回到重庆,如实告知了刘湘,刘湘因此调整了部署,之后果然遇到杨森等人联合进攻重庆,幸好提前准备,刘湘取得了大胜。

这么看的话,这个刘从云似乎还有些本事啊!

街头算命先生

所以,你要真把刘从云看成街边算命先生,那就低估他了。而且,刘湘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不可能把身家性命交给一个神棍吧?刘从云有些本事,是因为他确实读了一些兵法的书,另外为人诡诈,心思细腻。最重要的是,刘从云从不凭感觉瞎说,他之所以能“预知”战事,并安排如何打仗,蒋尚朴后来回忆说:“他大概探听到了内幕消息,断定重庆要有战事。”

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当时刘从云的信徒众多,几乎四川各路军阀都有中高层对他言听计从。所以,只要他随便旁敲侧击一下,就能“预知”之后的四川战事发展。刘湘之所以相信刘从云,当然不是觉得这是个“神仙”,他肯定也意识到了,刘从云对四川军政商各界的巨大影响。

1930年,中原大战之时,刘从云专门为刘湘制定了《平定中原作战方略》,野心十足。这当然十分合刘湘的胃口,简直把这位神仙当成了孔明先生,把这份方略当成了《隆中对》。

到了1931年,刘神仙亲自指挥的“武装道徒”,已经扩大到了一万三千九百多人。而四川所有重要军阀基本都成了他的门徒,刘从云达到了他人生的巅峰时刻。

刘湘和刘从云,也算是互相利用,关系越来越好。早在1929年夏末,刘湘、潘文华和唐式遵就在重庆买了一所大房子,布置豪华,作为刘从云的新住宅,据说这宅子一共花费了四万多银元。等到刘从云住进来之后,刘湘还每月送来生活费三百元,十分“虔诚”。

不过,刘湘也不傻,他有自己的分寸。按照蒋尚朴所说,刘从云经常借着占卜发布指示,让刘湘把军事、财政大权交给自己。刘湘当面不好说什么,毕竟手底下很多人都是刘从云的信徒,撕破脸不好看。于是,刘湘就让蒋尚朴从中斡旋,不停地拖延,始终不肯交出大权。

刘湘又不傻?刘从云现在手里有了兵,信徒这么多,还想要财政军事大权,这不是明显想要把自己踢下去吗?总之,这时候的刘湘,就是表面上听刘从云的话,实际上利用他稳定自己的地位。至于这个刘从云野心很大,刘湘自然明白,他也在找机会,把这个神棍一脚踩死。

1933年10月,这个机会终于来了。

王陵基

当时,刘湘就任“四川剿匪总司令”,集中兵力与红军作战。作为“军师”,刘从云专门制定了详细的作战计划,印成小册子分发到各路指挥官手里。不仅如此,刘从云还想趁此机会提高自己的威望,他首先撺掇军中自己的门徒,推举自己到前线亲自指挥。然后又通过占卜,说关公指定他为“军事委员长”,并且还发了就职通电。

你看,这个刘神仙是正儿八经地想取代刘湘了。其实,刘湘手底下的很多高级军官,虽然是刘神仙的信徒,但并非死心塌地地相信这个神棍。大部分人都觉得,既然别人都入了道,自己不去显得不合群。真遇到打仗这样的事情,大多数人并不服刘从云。

比如川中老牌军阀王陵基,就专门给刘湘发电称:“钧座之命绝对服从,刘妖(刘从云)之命,誓死反对!”刘从云得知以后暴跳如雷,立刻把王陵基调回了成都。第2师15团团长严啸虎,上书让刘湘杀掉“妖人”。范绍增也经常骂道:“我X他先人他都不晓得,狗屁个神仙!”

所以,不仅刘湘在等时机,很多高级指挥官也在等时机,看刘从云什么时候玩不下去了。现在,面对红军,刘从云可没那么多内部情报了。于是他经常通过占卜吉时良辰,安排部队出兵。部队的行进方向,也必须是算出来了,不能有误。

有一次命令潘佐师截断红军后路,潘师长按照指定的方向前进,结果遇到了大山,旁边还是断崖,于是发电请示。刘从云回电说:“你不晓得军队要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嗦?”官兵们听了这样的命令,气得无话可说。

在刘从云的指挥下,刘湘的部下一败涂地。

街头算命先生

大小指挥官为了撇清干系,全部破口大骂刘神仙,说他贻误战机,必须“自裁以谢川人”!刘从云一看大势已去,再装下去必死无疑,立刻拍拍屁股溜走了。

刘神仙离开四川之后,又四处游历,继续广收信徒。在上海,他得到了杜月笙的帮助,又混得风生水起。解放后,刘神仙终于老实了,回到成都卖掉自己的房屋,改名刘钟伯企图隐藏起来。1955年12月,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以罪判处刘从云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1957年2月12日,刘从云在保外就医时孤独病死,彻底结束了神棍的一生。其实,刘神仙还是有些本事的,只不过他野心太大,想用那些占卜算命的方式抢到四川军政大权,真当刘湘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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