烩是什么意思(大杂烩是什么意思)

陪你演戏 2023-06-13 03:50:14 互联网

我学印尼话,冏事一箩筐!说说印尼语的几个为什么?

那天和国内一位发小老哥们语音闲聊,两个人从国内到国外,从政治到经济,从同学到同事,海阔天空情真意切,说了一大通才华横溢的废话。

发小突然问我:“你丫在印尼这么多年,会说印尼话吗?”

我顿时语塞,迟疑着支支吾吾回答:“嗯——这个嘛!当然,多少会一点吧。”

发小追问:“一点是多少呢?记得你小时候在咱班英语特差,好像26个字母都写不全,天天让我帮你写英语作业。所以一直担心你丫在国外是怎么过语言关的。”

发小这厮当年上初中,因为暗恋年轻的女英语老师,发奋勤学苦练,获女老师青睐当过几天英语课代表,至今还为之自豪。

我咬咬牙,壮着胆子回呛道:“你丫也不能总拿老眼光看人吧!咱哥们虽然笨,如今好歹也学了七八百个印尼语单词吧,一般交流基本没问题。”

2016年,笔者在雅加达圆形广场凑热闹参加一个当地人举行的集会活动。

发小一声轻笑,“呵呵,嘿嘿!”然后便颇为内行做出判断:“任何一门外语,至少要掌握一万以上单词,才能熟练交谈。你丫那点单词量,只是简单日常用语,勉强应付衣食住行,诸如泡妞之类的深入沟通,肯定没戏。”

丁叔叔一听,立马折服:“哎呀!你小子没白当咱班英语课代表,连马来语系印尼文的规律都触类旁通。说实话,哥们的印尼话也就你分析的这个水平。其实到了咱们这把年纪,能简单交流已万事大吉,其他的什么东东哪敢奢望!哈哈……”

言归正传,下面就坦白交代,我学印尼话的一箩筐冏事和笑话。

按照维基百科给出的定义:

印尼语是一种被规范后的马来语(Malay language)。在规范化以前,马来语已经在印尼群岛以通用语的身份流通了数世纪。受1928年的Sumpah Pemuda(青年誓言)影响,印尼独立时定印尼语为官方语言。尽管印尼语与马来西亚官方语言马来西亚语(Bahasa Malaysia)非常类似,然而前者在发音及词汇上受荷兰语影响,所以与马来语还是有些差异。印尼的人口中仅有7%以印尼语当作母语(主要在雅加达附近),但其使用人口却超过二亿人,通用于全国,当然他们印尼语的流利程度也有所不同。这是因为对于一个拥有超过300个地区语言的国家来说,印尼语是联系印尼不同地区的重要沟通工具,主要用于印尼商业、行政、各级教育以及各大众传播媒体上。

因为天生缺乏学外语的才能,所以丁叔叔一向对那些有语言天赋的人特别佩服。事实上,我认识的朋友当中,确实有不少这样轻而易举,就能掌握外语窍门的奇才。

比如有一位同乡王东风先生,原本在福清一所中学教语文。来印尼之前从未接触过印尼语,他老弟随便到书店买了一盘《印尼语会话三百句》磁带,在录音机上听了个把月,到雅加达一下飞机,便叽里咕噜,直接用印尼语和海关移民厅那些人对话,很顺利就过了关。

来了不到两个月,就能操一口娴熟的印尼话,在这异国他乡开店做生意,每天与各色人等打交道全无障碍。这位东风老弟曾经告诉我,学印尼话你不要一个单词一个单词死记硬背,那是最笨的方法。你要整段会话一起学,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话虽这样说,但是像丁叔叔这类一看拉丁字母就晕头转向的极端“菜鸟”,学单词老是记不住读音,更遑论整段会话一举通吃!

在泗水潜艇博物馆。

初来乍到,急学先用,只好用中文标注的笨办法得过且过。比如:我是“杀鸭”(Saya);你是“嘎母”(kamu);他是“抵鸭”(Dia);吃是“马甘”(Makan);喝是“米努”(Minum)……等等。

相信很多人出国都有此经历,甚至连丁叔叔的一位“高大上”的新闻界同行——中国央视驻印尼大牌记者贾建京,当初来印尼也是如法炮制。不过这位贾兄比一般人厉害,他发明的“联想式中文注音”学习法堪称一绝。

犹记得老贾写过一篇《三条裤子学印尼话》的文章,拜读令人忍俊不住。

那么,他说的是哪三条裤子呢?

原来,分别是读音为巴古斯(BAGUS )印尼话:好;朋古斯(BUNGKUS)印尼话打包,以及提古斯(TIKUS)印尼话:老鼠。老贾把上述三个单词,用联想式中文一标注,便成了——扒裤子、绷裤子和提裤子。

嗯,没错,就是三条裤子!一下子就把这三个单词记结实了。

除此之外,老贾的联想还包括:把刀切(POTONG)记成“暴动”——言下之意,你要暴动不就得拿着刀吗!把厨房(DAPUR)记成“搭布儿”——厨房肯定有搭抹布的地方啊!最绝的是,他把印尼话娘满(Nyaman)舒服的意思,标注成娘们儿——没娘们你舒服个什么劲呢?哈哈,这联想确实够丰富的!

可怜丁叔叔没老贾的本事,只会老老实实用中文谐音字标注印尼话,时间稍长,很快发现我标注的读音既不准确,还容易把前后顺序记颠倒了,难免洋相百出,闹出种种笑话。

话说有一次,老丁外出办事。印尼天热,跑得口干舌燥,忽见路旁有个卖椰子的摊贩。丁叔大喜,上前施礼,用半生不熟的印尼话对那印尼老汉大声说道:“巴,沙亚猫乌伯力嘎目葛巴拉玻拉巴?”(先生,我要买你的椰子多少钱?Pak, berapa yang mau saya beli kelapa anda?)

不料,那印尼老汉忽地站起身来,手提砍刀,面露愠色,侧目而视。

洒家骇然,不由纳闷,便小声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一遍,心想,这卖椰子的老头莫非还兼职做拦路的好汉,难道光天化日之下,要打劫洒家不成?

就在此时,老头好像明白了什么,竟然笑起来,他手指地上的椰子对我说:“衣尼葛拉巴,不甘葛巴拉。(这是椰子,不是脑袋)”然后又指着自己的头告诉我:“衣尼——葛巴拉!(这是脑袋)”。

我恍然大悟,原来印尼话椰子叫葛拉巴,而葛巴拉是头的意思。我刚才记颠倒了,要卖老汉颈上人头,难怪人家听了不爽。

丁叔叔住的小区有个印尼台商,也犯过同样的毛病。他老兄知道印尼是宗教国家,男女老少说话时经常把上帝挂在嘴边。印尼话上帝的读音是“都罕”(Tuhan),结果这个台湾商人记成了“罕都”(Hantu ),和印尼人打交道时嘴里也不停地唠叨“罕都、罕都”。弄到印尼人看他就像看到鬼一样,目光里露出难言的惊恐。后来该老兄才知道,原来他给人家念叨的罕都,是印尼话魔鬼的意思,被他这么不小心稍微颠倒一下,竟然变成了上帝和人类都痛恨的敌人。

还有一次,这台湾人和一群印尼女士聊天,他说自己血压高,然后问她们血压高不高?

印尼话血压高的中文读音是“德甘那搭拉丁宜”(Tekanan darah tinggi),结果台湾人说完,逗得那帮印尼老娘们狂笑不止。台湾人莫名其妙,一旁的华人朋友揭开谜底:“印尼话的血压读音是——搭拉(Darah),可是你读音不准,把搭拉读成了搭搭(Dada),中间少了个r字,这是印尼话胸部的意思,听起来差不多,但含义却完全不同,变成了你问这些女人胸部高不高?她们怎么回答,只好哈哈大笑。”

因为读音不准闹误会的事儿,丁叔叔在印尼也没少遇到。

有一次我去万隆,在火车上问一个当地小伙,你结婚了吗?那小伙听了一脸尴尬:“密斯特,杀鸭马西姆塔(先生,我还年轻)!”

后来我才反应过来,印尼话“结婚”(Nikah)的中文读音“尼嘎”,被我不小心读成了“宁嘎”,结果意思就变成了你死了吗?

哇嘟,惭愧啊惭愧!诸如此类,因语言问题让印尼人“德勒心攻”(TERSINGGUNG——敏感误会得罪记恨的意思)的冏事不要太多,不再一 一例举。

还有一些印尼语单词,用中文谐音标注,也能从字面上产生令人意会的喜剧效果。比如,人这个词,印尼话是Orang,读作“奥朗”,富人就是“奥朗嘎亚”(Orang kaya)。万隆有位华人老作家林万里先生,写了一系列讽刺某些大老板为富不仁的幽默小说。他在小说里就一律把那些富人用中文写成“恶狼该压”,读起来确实让穷人感到解气。

趣闻轶事说罢,接下来,丁叔叔再综合有关专业人士的见解,回答几个关于印尼语的为什么?

一种语言之所以会成为一个国家官方确定的“国语普通话”,并非理所当然。各国的国语政策皆有其历史脉络,而在有殖民背景的印尼,其国语政策的历史脉络尤其复杂。

印尼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国家,在荷兰殖民以前,并没有形成统一的,其族群、语言因而十分复杂。但是这个世界上最碎裂的国度,却成功地让一种语言——Bahasa Indonesia(印尼国语),成为在全国上下流通并广受认同的官方语言。

但是,这里就浮现了几个疑问:为什么被荷兰殖民了几百年的印尼,荷语不但没成为其官方语言,甚至在短时间内就烟消云散?

为什么使用人口最多的爪哇语(Javanese)最后没有成为印尼普通话,反而是使用人口不多的印尼语(Bahasa Indonesia)不但成为国语,而且广受认同呢?

荷印时期的教育与“市井马来语”的社会基础

印尼语的前身是Pasar Malay(市井马来语)。在马来文里面,Pasar(巴刹)是“市场”的意思,市井马来语就是早期印尼群岛之间的商业活动的通行语言,历史悠久且使用广泛。

但在各岛的部落与城邦里面,人们仍然习惯使用各自的母语。

进入荷兰殖民时代以后,殖民当局对于教育非常不重视。在荷属东印度公司的统治时期,当局只在意香料贸易与热带种植园的收益,对于教育根本不屑一顾。荷兰政府在1799年解散荷属东印度公司并直接接管印尼之后,才逐渐意识到当地的教育需求,因此开始在印尼设立学校。

然而为了维持荷兰后裔的优势地位,殖民当局在教育上却实施种族隔离。荷兰语学校只有荷兰人或菁英阶级的印尼本地人才可以就读,给予一般印尼平民的学校不但很少、升学空间有限,而且故意使用市井马来语作为教学语言。

这也就是为什么荷语没有在印尼形成深厚的社会基础,反而是市井马来语被视为普罗大众的象征。

爪哇语和印尼语:高度复杂败给了简单易学

荷治末期,印尼民族运动的菁英开始思考国家语言的选择。虽然印尼的菁英多半来自操持荷兰语的上层阶级,但是荷兰语在社会上的使用并不普及,而且又是殖民的象征,因此被排除在考量之列。

但是除了荷兰语之外,还有一种语言有成为国语的潜力,那就是在印尼使用人口最多的爪哇语。但是爪哇语的使用毕竟只侷限在爪哇岛地区,而且相对于市井马来,词汇比较丰富,能表达多种含义的爪哇语在学习上相对困难,广大非爪哇地区的老百姓学起来就不容易,当然他们肯定也不愿意学。

最后,因为市井马来语的使用范围比较广泛,而且比较不偏袒特定的族群,所以最后被独立后的印尼政府选为该国的官方国语。

政府选择印尼语目的,是为打破民族沟通障碍,促进300多个民族融入新的国家,印尼独立在1949年正式得到承认。当时的想法是,不把任何主要的民族,包括爪哇人(爪哇语作为一种高度复杂的语言有大约40%的人口在使用)所使用的母语作为官方语言,这样才不会产生或强化各民族间的不平等,新生的印尼语将有助于印尼这个多民族国家维持统一。

印尼语“普通话”的推广

印尼独立之后,将市井马来语定为国语,并改称为印度尼西亚语。政府在机关、学校和大众媒体都采用这种语言,也提倡在商业会议、学术研讨会等正式场合使用。

另一方面,政府对于其他地方语言或少数语言也采取包容的态度,不会禁止民众在非正式场合使用地方语言交谈,甚至在小学阶段,照顾到爪哇岛的小孩子还不太会讲印尼国语,还允许学校使用他们的母语授课。如此一来,不但避免了语言冲突,也使印尼语“普通话”更容易获得认同。

除此之外,由于印尼国语,仍然是一种发展较晚,相对不成熟的语言,字汇量也有限,而且也没有统一的文法,于是政府便对它进行标准化作业。建立统一的文法和单词,也把方言的词汇加入其中,这样就使印尼“普通话”更具有跨族群的代表性。

印尼国语除了蕴含国家认同的价值,也被赋予现代化、进步的意义,因此对普通人来说,学习这种官方语言,也具备了提升其阶级地位的功利动机。

“大杂烩”语言,表达却不给力

所谓印尼国语“普通话”,其实是一种在爪哇方言基础上,大量吸收了荷兰语、英语和中国闽南话(其中包括3000个英语单词,五六百个闽南话词汇)等外来词汇而形成的““大杂烩”语言”。印尼语的字母与英语完全相同,单词发音简洁明快,语法规则也较简单。虽然以其融合性强与比较容易学习的优点,在与爪哇语的比选中最终胜出,但是其中包含的外来语词汇实在太多,而且单词量每年都在增长,而成为它的缺点。

据统计,在独立之后短短几十年里,印尼语已经增加了数万个新词汇。曾几何时,有人这样嘲笑印尼语的前身巴刹马来语词汇的贫乏:“市井马来语除Batik(蜡染)、Durian(榴莲)、Padi(稻谷)、Bambu(竹子)这4个词是自己的以外,其余的全是‘借’来的。”此话虽然夸张,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却反映了这种市井马来语和印尼语的一个共同特点,即外来词的数量十分庞大。有人忧虑随着外来词的大量引进和全盘西化,印尼语有可能失去其民族共同语的特征而沦为“翻译语”的可悲境地。

另外一个问题是,包括印尼人在内的很多会说印尼话的外国人,都能感觉到印尼语太过'kaku',即死板僵硬的意思。人们经常会发现,印尼语不足以表达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连爪哇岛一些有文化的人也承认,他们经常有这种挫折感,有些时候印尼语无法将意思表达清楚,只好使用家乡的爪哇方言的词汇和表达方式。

产生这个问题的部分原因,在于印尼语本身:印尼语本身比大多数语言的词汇量少。《雅加达邮报》的安迪·巴俞尼写道,印尼小说翻译成外文后往往好过原著,而外国小说翻译成印尼文读起来会嫌"累赘和重复"。

也有一个政治层面的原因。根据美国波士顿大学人类学副教授南希·杰史密斯-博士的说法,因为印度尼西亚人是在学校学习印尼语,然后成年后也主要是在政治演讲中听到这种官方语言,他们便将印尼语与社会的单一化视为一体。

在20世纪60年代中期到1998年的苏哈托统治期间,因大力提倡印尼语,扼杀了许多个人和文化表达形式,印尼语的单一化现象更加严重。奥克兰理工大学文化、话语和传播研究所的安娜提阿斯解释说,正因为如此,那些说印尼语的人,在印尼很容易被看着是"装腔作势、书呆子气,或浮夸炫耀"。

事实证明,由于印尼语的过于简单和呆板,这个为了统一印度尼西亚国家的语言实际人为制造了一个新的障碍,那就是阻止了国民之间更深层次沟通。

(以上论述,综合了“台湾关键评论网”、英国BBC英伦网和《广西日报》“趣谈印尼语”等相关文章,特此说明)

最后,再说说我在印尼有关语言问题的个人体会

那位说了,既然印尼文中有3000个英语单词,那么印尼人应该都会说英语啊!这样他们学起来多么容易。

丁叔叔过去也是这么想的,后来才发现其实不然。去年采访一位华社大佬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年轻人都从西方国家留学回来,介绍我去见面的一位华社朋友对我说:“他们的英语很厉害,可能不大会讲中文,丁先生你看怎么办?我说,那没关系。我的本家小朋友丁冲博士在国内大学当过英语老师,我带他一块去,请他帮忙翻译料无问题。”

我们到了那位富豪的家,两位公子先用中文声明,他们要用英文沟通,我说有翻译在场,请畅所欲言吧。于是我提了几个问题,就由丁冲翻译成英文,开始吧啦吧啦和这两个年轻人聊起来。没想到五分钟过去,那两位公子都停止说英文,开始说中文了,而且说还可以。我很奇怪也挺高兴。采访结束出来,我问丁冲,他们的英语水平怎么样?为何后来又改用中文了呢?

丁冲笑笑:“其实他们英文水平很一般,可能是听到我说的英文比较专业,而他们有些意思完全表达不了,所以就马上改说中文,免得英文说多了露怯。”

“哦——原来如此。那么,他们在印尼也接受过教育,印尼话不是有3千个英文单词吗?一般人不用教也应该会说几句啊!为何他们从西方留学回来,反而英语不行呢?”我又问丁冲。

丁冲是这样解释的:“虽然印尼文里有很多英语单词,但只是相互孤立的词汇,并不是完整的句子。再者说,这些英语单词在印尼语里的发音乃至拼写也都有所改变,所以普通印尼人还是听不懂英语,更不要说让他们说了。至于这两位富豪公子的英语水平不大行,那只能说他们的语言能力不是太强,或者在国外留学时没怎么用功吧。”

丁叔叔这些年在华人圈子里打滚,经常遇到年轻一辈不谙中文的华人,他们大多以会说英语为荣。看我一副知识分子模样,年龄还不算太老,便想当然以为我也会英文。每每被这些人问起:“Can you speak English?(会说英语吧)”,我便有些尴尬地用印尼话回答“马阿夫!杀鸭低答必杀(抱歉,我不会)。”难免被这些人轻视。

后来几次,我又被他们问到为什么不会英语。

我火了,决定反守为攻,马上用印尼话问他们:

“你们会说中文吗?”

“不会。”

于是我便理直气壮地开始教训他们:“你们是中国人的后代,不会中文怎么好意思出来混!应该学啊!不行我教你们怎么样……”

一席话,说的那帮家伙好像犯了见不得人的错误,默默无语低下了头。

我心说:“哼哼,小样!不会中文,你有什么资格小看不会英文的同胞!”

风味团圆饭打开团圆的不同方式,建构国人情感触点

作者:祖薇薇

作家林语堂说过:“如果说中国人非常重视某种东西,那既不是宗教也不是学习,而是食物。”在所有的饮食形式中,要数团圆饭的含义最深,而对于家乡和亲情的渴望,让今年春节的“团圆”诉求格外强烈。

去年年底,腾讯视频从当年在大众记忆中留下故事的人中遴选出东南西北不同地域的代表,邀请脱口秀演员庞博和厨师罗拉进行回访。记录他们与师友、同事、同好、家人的不同团圆,打造出春节美食特辑《风味团圆饭》,为观众弥补了疫情三年春节未能“团圆”的遗憾,同时也为近乡情怯的年轻人找到了不少与家人交流的话题。

打开不一样的团圆方式洞见人情的厚道

“团圆”总是春节里每个中国人追求的情感,为何分离,又与谁团圆,在新的时代背景下正生长出更多样的故事。

“一个人闯冬奥”的张嘉豪为了梦想付出100%的努力,每年春节都是在雪场度过的,说起团圆,他有点遗憾:“现在一切都是以滑雪为目标,团圆只能放在后边了。”孤身在崇礼训练的他,选择和自己的教练团圆。北京男孩张嘉豪长着地道的中国胃,宫保鸡丁几乎每餐必吃,为此,团圆饭中,罗拉特意创造性研发了酱爆鸡丁馅饺子,既应和了春节时令,又满足了嘉豪刚需。

脱口秀演员孟川、小北、杨蒙恩的团圆是时下最普遍、最能引起年轻人共鸣的同事+朋友的组合。他们下厨房的样子也像极了你我身边小伙伴——说好庞博做手擀面,杨蒙恩做排骨炖扁豆,两人一勾兑,菜就变成了排骨扁豆焖面。这顿团圆饭大家贡献的是清一色的“拿手菜”,好不好吃全看命。

好友团圆,从来不缺话题。说起家乡和上海,庞博感叹,“再有两年,我在家乡和上海的时间就一样长了。”说到2022,孟川的年度记忆与凶宅有关,自从买凶宅编成了段子,到现在App还在给他推凶宅。而几个人共同的记忆则是《脱口秀大会》录制场所变化带来的笑点差异,观众什么反应都没有演员都慌了。在团圆饭中,用熨帖的食物犒劳自己,卸掉了工作的压力,大家笃定地相信,美好正在发生。

在去年的重庆山火扑救中,一群本地的摩托车志愿者功不可没,他们用自己的摩托车将救援前线急需的救援物资传到最前方,为迅速灭火争取了时间。但志愿者们说得最多的不是自己的义举,而是自己感受到的善意,“十几个小时没吃饭了,刚下山就看见路两边摆着成箱的矿泉水,人家说送给你们吃。你能想象吗,重庆40多摄氏度的高温,山火第一线你能吃到冰好的西瓜、冰淇淋……”

“一锅烩聚天下士”,没有什么比火锅更能体现重庆人的浓烈。席间,庞博、罗拉还了解到最新消息,云南的消防队吸取经验引进了不少越野摩托车,还专门训练车手为应对未来的山火作准备,这无疑是对摩托车志愿者最大的肯定。

人过五十,你会选择怎样的生活?57岁的苏敏给出的答案是自驾旅居。《风味团圆饭》中,她与家人的团聚是中国最有代表性的团圆方式,但这次的团圆又非常与众不同——今年她的家人在西双版纳与她团圆。饭桌上,女儿闲聊别支持母亲,“她去的每个地方都太美了,也许我老了也像她一样旅居。”异乡的一顿团圆饭,吃出的是母女之间的惺惺相惜。

团圆方式变了传统和情感却在变化中传承

《风味团圆饭》用型团圆饭展示不同人物关系对“团圆”的需求和期待,为观众带来了团圆的不同打开方式。虽然团圆的人在变、形式在变、话题在变,但都是以团圆的方式,为过去的一年画上句号,展开对新一年的憧憬。节目中不仅展现了人与人的相聚,还有发现食物和人产生的情感链接,讲述家族食谱故事的传承。

第十集,庞博、罗拉探访策展人小样举办的“饭桌上的家”主题展览。小样收集的家庭食谱故事中其中一个有关糖醋猪肉,那是一个远渡日本的留学生想复刻妈妈的糖醋排骨,但由于初来乍到语言不通,买不到合适的猪肉部位,糖醋排骨勉为其难变成了糖醋猪肉。

还有一个故事有关红烧黄翅鱼,厦门学生到英国读书,带上了家里正宗红烧黄翅鱼的调料,但到了当地,他每次都会按照当地朋友的口味调整自己的配方,故乡的红烧鱼因为异乡的团圆生长出了新的味道。

这些故事也让人感叹,美食之所以具有诱惑力,让人回味的不仅是味道,更是其背后隐含着的人情的厚道与生活的劲道。

团圆是美妙的陪伴我们开启岁岁年年

何为团圆?片中庞博总结,“你记住的其实不是团圆饭中的食物本身,而是你吃饭的气氛和与你一起团圆的那些人。”这其实也是《风味团圆饭》的立意。“我们讲述的是带着人的温度的美食故事。”总导演Madi说,“我们提供给现在年轻人一个传统的聚会方式,来观察他们的兴趣点在哪儿。到最后,我们发现,相较于吃了什么,大家印象最深的还是饭桌上聊了什么。”

虽然团圆方式有了不同的选择,但大家说起去年总结和新年寄语时,还是会把团圆落实到过年回家与家人团圆上。从这点上讲,Madi认为,《风味团圆饭》更像一次预演。“年轻人一起团圆时,把他们平时不太表达的话都讲出来,这样年轻人和长辈之间有了新的话题,父母也会更了解自己的孩子。”

果腹之外,美食承载太多关乎日常温情、家族传承以及地域气息的故事。而团圆饭的味道,其实也并不指任何一道具体的菜,而是家的味道,故乡的味道。一顿团圆饭重要的也并不是饭,而是和你想团圆的人在一起,一个都不能少。

腾讯视频纪录片正是洞察了这种观众需求,从团圆饭的仪式感切入,用《风味团圆饭》回应春节期间观众普遍拥有的团圆情绪。片中展示的家人、朋友、同好、同事的多样团圆关系,让“团圆”有了更加丰富的内涵,也让观众感受到不同地域、不同人群的生活面貌和情感需求。

在一桌桌型团圆饭上,“相逢即美味” 是不变的情感追求,但无论团圆的形式如何变化,都会包裹在眼前的美妙陪伴中,带我们开启岁岁年年。

一直以来,腾讯视频都十分关注美食纪录片内容的长期价值,并持续探索美食纪录片的多样表达。着眼于IP的长期发展,在《风味人间》不断迭代出新的基础上,推出春节档美食番《风味团圆饭》串联起团圆味与烟火气,将进一步丰富“风味”矩阵及延续IP的影响力。

此外,腾讯视频纪录片还将为观众提供更多元、完整的观看体验,不仅推出加入旅行文化元素的陈晓卿个人IP新作《我的美食向导》,寻找极致美食,还将继续从时间场景切入深挖《早餐中国》《向着宵夜的方向》背后的烟火风味,推出关注味觉情绪的《小酸村》等创新项目。以美食为媒介,为用户带来持续、充实的情绪价值。(祖薇薇)

来源: 北京青年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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