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八字弱要戴什么好(八字弱的人可以戴什么首饰)

浮生若梦 2023-12-22 01:43:52 网友整理

我的八字弱,母亲给做了桃树枝的红布包包

这个周一直忙着赶工期,没有回去看母亲。今天刚好从工地回来,便偏了一点路回家。

今天的阳光真好,这是春日的暖阳。

打开大门,一眼就望见母亲隔着窗户望过来的脸,暖暖的、微黄的阳光斜照在母亲的脸上,好像一瞬间,母亲的笑容便唰地漫开,就像阳光下盛开的菊花。

然后,一刻也没有停,母亲就开始张罗起来,开始去打开南屋的冰柜,打开客厅里的冰箱。

不停地问,想吃啥?我做啥啥给你吃行不行?

哈,你知道的,娘,我从小就吃饭粗,啥都吃,没事,啥都吃。

母亲一边絮絮叨叨地问我去哪里干活了,干得怎么样了,几天能完工了?一边手中不停,切、剁、煎、炒……

美美地吃完了午饭。

我忽然不想回家。

想赖在母亲温暖干净的大炕上。

阳光很盛。透过玻璃窗,晒了满满的一炕。

我,就赖在这阳光里,赖在母亲的眼睛里。不去想方案,不去想工期,不去想客户的电话。

我就要赖在这里。

我和母亲一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说了什么,现在也忘记了。

就是一直不停地说。

后来,就聊到了老大胆子小,经常掉魂一样睡不醒。

母亲就忽然轻快地下了炕,嘿,母亲不是关节炎吗?不是经常腿疼吗,怎么下炕这么利索了?

一会儿功夫,母亲从西厢房里找来一把大剪刀,是那种修理树枝子用的那种。

然后,母亲说,你在家躺会,我去南洼你婶婶家的桃树地里剪桃树枝子,一会儿就回来昂。

我一听,也嗖地一下从炕上跳下来:“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我俩又一起拉着呱聊着天,走了大约5分钟就到了桃树地,母亲专挑那些向东生长的桃树枝,将那些长得直溜地像儿童小手指粗细的桃树枝子小心地剪下来。

回家后,母亲戴上老花镜,找出针线盒,又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块大红布,开始裁剪起来。

我看到母亲那粗粝地跟桃树枝一样的手指,在红布上翻飞。

我默默地看着母亲的手。

母亲的手,那是怎样的一双手啊,黑糙糙地,上面布满皱纹和翘起的青筋,还有开裂着的口子。

我在想啊,母亲不识字,也不曾握笔,可她却把爱写满了我们的人生。

我在想啊,母亲的十根手指,就这样渐渐风干为十捆干柴,驱散着这我们一生的寒冷。

我在想啊,光阴的印痕,就这样打印在了母亲曾经白嫩纤细的手上,毫不留情。

我在想啊,母亲就这样用她这一双粗糙黝黑的手,搓洗着落满尘埃的日子,给了我们一个个洁净的春秋。

我还在想啊,母亲的手,就这样渐渐地皴裂、粗肿、痛疼,但是,她擀出的葱油饼依然那样薄而脆;她蒸出的包子馒头依然那样蓬松雪白,一如那逝去的岁月丰满而隽永。

……

一会功夫,母亲就缝好了两个手掌大小的红布包。然后将桃树枝找了相同粗细的剪成一样长,用五色的彩线缠好了,放进红布包里,最后针线封口。

然后,母亲把两个红布包放进我的包里。

母亲微低下头,眼睛从老花镜后看着我说:一个给孩子放在书包里,每天背着。另一个你放在你包里,每天提着。

然后,开始收拾针线盒。一边说,你从小就八字弱。

八字弱的人,心地善良呢。

于是,我笑了。

好的,我给她放书包里,每天背着。

母亲说,我给你放你包最里边那层,我给你拉上拉链,你别动它。

好,好,好……我说。

这时,午后的阳光渐渐变淡,开始西斜,一点一点从大炕上移开。

我便起身,我要回去了,娘。

母亲说,好,路上慢点。

走到客厅,母亲提起客厅茶几上早已装好的几个方便袋,里面有白菜、葱、好像还要荠菜,还有一些看不清楚,那肯定是大宝二宝喜欢吃的。

母亲每次都这样。

于是,在西斜的阳光照耀下,在母亲的目光注视下,发动引擎,开始了我的回家之路。

老远,反光镜里,是母亲矗立在家门口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拐弯,我再也看不见母亲的身影了。

但我知道,母亲还要在那里站很久,才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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