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京八字(罗京八字命理)

听梦的风尘女 2023-11-18 13:38:47 网络

白岩松:相信用新闻的力量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丨不忘初心(十一)

在传统媒体受到巨大冲击的时刻,他创办东西联大,为传媒界输送人才,让新闻信念薪火相传。

时代巨变的洪流中,坚守初心,犹如傲骨凌霜。唯有守护最初梦想的毅力和勇气,才是推动国家进步的力量。

2003年11月11日,我们从永安路106号出发,记录这个国家一点一滴的变化。12年后,我们选择了30人——他们无论身处喧嚣躁动,抑或遭遇时代逆流,均以不变的信念应对万变的困局。

在岁月的年轮中,他们有快意、有消沉,有对酒当歌、有失意彷徨。在一次次的磨砺中,不忘初心,举步向前。

在这里,时间是对信念的敬意。

本期人物:白岩松

47岁仍在新闻第一线,白岩松说:守土有责。他相信用新闻的力量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至少在更多时候,能像个守夜人,努力不让世界变得更坏,这是他做新闻的初心。

白岩松白岩松,1968年出生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央视知名主持人、新闻评论员,主持过香港回归、访华、连宋大陆行、汶川地震、北京奥运会等几乎所有重大事件直播。2000年被授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 ,担任2004和2008年两届奥运火炬手,2009年荣获“话语主持群星会年度终身成就奖”。

白岩松有时被叫做“老白”。

那是东西联大的学生们对他的称呼。

老白的课堂上,学生可以随意吃零食、喝茶。10月12日这天,学生刘给大家带了姥姥种的甘肃红苹果,白岩松啃了一口:“嗯,不比‘潘苹果’差。”

他称呼学生“哥们,姐们”。这堂课,老白要求哥们、姐们把任意三条不相关的新闻用一个关键词串联起来。“新闻是创意的整合,不是人云亦云。”老白说。

▲白岩松在课堂上。南方人物周刊摄

之后是流行音乐赏析,一首摇滚乐,让学生们猜歌名,“90后”们都吐舌头。老白摇头:“连这个都不知道?的标志是海魂衫,摔吉他。你们的时代太贫瘠、无趣了。”

接着摇滚,老白讲了达明一派摇滚乐与香港变迁的隐秘联系。“注意摇滚的节奏 ,文字也是有节奏的。”、“音乐比新闻更好地记录了时代。”他从音乐又绕回了新闻。

课从下午1点半上到6点半,学生们没有走神儿的。课后,老白和小伙伴儿们去校园边上的小餐馆聚餐,大家一起为快过生日的学生刘俊良唱生日歌。

晚上9点半,阵地从课堂变到了《新闻1+1》直播间,“广西马上县,何以劫贫济富?”白岩松又惯常地蹙着眉头,那个严肃犀利的新闻评论员又回来了。

这是白岩松忙碌又幸福的一天,他十分享受在新闻评论员和教师两个身份之间的自如行走,“如果哪天不做一线新闻了,我会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

▲白岩松:BBC要向CCTV学什么?(请在wifi环境下观看)

守夜人“老白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

白岩松的很多老伙伴儿都离开了新闻行业。

9月16日,白岩松在新书《白说》发布会上被问到:央视有本事的主持人都走了,你为何还不辞职?

这是他今年反复遭遇的提问。敬一丹退休了,崔永元当老师了,陈虻去世了,他扶持过的明星主持人柴静、张泉灵也离开了央视。

“对,我就是那个没本事的人。”白岩松自嘲。旋即,他一字一顿地说,“新闻还在这,我就在这。”眉宇间又出现了那个“川”字。

从1985年考入北京广播电视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新闻系始,今年是白岩松接触新闻的第30个年头。

▲初登荧屏的白岩松 图片来网络

2003年5月1日,白岩松、敬一丹、罗京、李瑞英曾坐在一起,宣布央视新闻频道诞生,如今主播台上只剩他一个人。白岩松说,他有些“萧瑟秋风今又是”的悲凉。

当年的那个小白如今成了老白,在栏目组里年纪最大,他成了“前辈”。

在单位楼道里,这位“前辈”经常被新人和实习生拦住要求合影,“他们看我,就像看动物园猴山一只知名的猴子。”这让白岩松觉得有些尴尬,感觉自己跟别人拉开一条长长的沟。

这种孤独感包括周围的人对他很少再提要求,栏目组制片人、主任都比白岩松小。“我经常问自己,可不可以依然像一个新闻民工一样,去做好自己该做的事。”

新闻中心的一次年度颁奖上,白岩松发表获奖感言,他说“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很多年轻人认为这句话太消极了,白岩松答:“不,这句话太积极了。”

“到点我就会去敲钟,而且每天去敲,我还在当这个和尚。还在做这份工作。”而且白岩松看来,更重要的是,在撞钟的同时,还把它撞成自己和别人的信仰,这谈何容易。

说到“信仰”,白岩松说,守时敬业,守土有责,他依然相信,新闻的力量可以让世界变得更好一点,至少更多时候,守夜人的坚持可以不让世界变得更坏。

这个敲钟人,每天晨起读完所有能买到的报纸,对当天的世界发生的重大事件、动态了如指掌。

有好的选题漏掉,白岩松会很懊恼:“这么好的题我们怎么没有做。”他会把错过的选题素材贴在办公室的小黑板上,给大家“敲警钟”:“你们错过了大新闻。”

白岩松说,他的信念就是做新闻,“对新闻那种欲罢不能,就像有病”。

王永学把这种病评价为“一根筋”,这位与白岩松共事10年、《新闻1+1》曾经的副制片人说,“只有老白这样一根筋的人,才能耐得住寂寞做新闻。”

“病情”也影响了他的团队。《新闻1+1》主编孙茜说,该栏目组是目前央视最为稳定的团队之一,很少有人离职。“老白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

怀旧“不正常的年代”

“虽然近视隔着镜片,他的眼睛总是呈搜索状,什么新鲜事都在他的视野之内。”敬一丹曾经这样形容白岩松。

白岩松也承认,对世界永远有好奇心,是他做新闻的推动力。

他很怀念在央视的头7年。

那时,他的周围是一群才华横溢、热情高涨的同伴,工作时,创意、点子一箩筐一箩筐地冒出来,讨论可以通宵达旦;有分歧时,下级可以拍着桌子和上级吵架,他把那感觉形容为“欢蹦乱跳地像个孩子一样在空白的场地上奔跑”。

▲图片来网络

现在回想,他说,“那是个不正常的年代”,“不正常”在于,不用论资排辈,一切都是新的。

开始时中国新闻电视没有新闻主持人,“我们开始很毛躁,能力很差,但当时没有任何可比较的对象,所以我们的成长就被宽容了。”

他一直说“幸运”,感谢那个“不正常的年代”。

对于那些离开阵地的伙伴,白岩松说,这是他(她)的选择,应该尊重,但可能他在某一天夜深人静的时候会觉得不甘心吧。

在互联网时代,白岩松还在保持着一些习惯,他不用微博、微信,还在用手写稿子。

他把这种习惯总结成一种警觉。“一旦有了微信,那我得在多少个群里面?我不想进入任何一个圈,进了某个圈就会有那个圈的习性,习性中必然有好的一部分,也有糟糕的一部分。”

怀旧并不代表守旧。白岩松说,即便没有微信,那里面那些好的东西,绕八百个圈也会来到他眼前,“我从来没有失去过在微信微博中有价值的那些东西。”

“去打开微信看看,你相当多接收的信息是别人告诉你他怎么活着,我不需要知道别人怎么活着,我要想我怎么活着。”

至于手写稿子,更多是一种习惯,在写作过程中,他会被电脑技术打断思路,“我手写比较快,完全是和我的思维配套的,是我最舒服的方式,为什么要去改变它?”

建设者做一个推动列车的人

他一直有想要改变的目标。

2008年,《新闻1+1》开播,成为新闻评论员的白岩松,开启了“说话得罪人”的时代。

▲白岩松主持《新闻1+1》

面对不做为的地方政府,他会直接点名,一句句地质问违规之处。

经常有人跟他说:“你这话说得有点狠呀。”白岩松反击:“一个不得罪人的新闻评论员不是合格的新闻人,如果被所有人喜欢,那是一种悲哀。”

每隔一段时间,网络上就会疯传他被禁言,他的再次出镜,则证伪这些传言。

在《新闻1+1》的一位同事看来:白岩松说的很多话虽然尖锐,会让某些人不舒服,但还是很有技巧和分寸,他知道说话的边界在哪里。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对领导拍桌子的“愤怒青年”了。

当然也会有选题被否定,节目被毙的沮丧时刻。但年岁渐长,他学会迂回,提供新的选择方案给上级,往往能推进一点点。“拍桌子是容易的,但如果想要改变的话,那你就要忍很多你不能忍的东西。”

在主播台之外,对于当前对传统媒体的一片“唱衰”之声,白岩松今年说得最多的是:少谈些方向,多找些方法。方向是好的方法制定出来的,方向不会诞生方法,而方确定方向。

他打了个比方,中国是正向光明行驶的一列火车,但前面有人拦道,旁边有人瞎推,更可气的是车顶上还坐着无数袖手旁观者,他们嘲笑推车的人。

因此,他觉得,有必要动员更多的人到火车后面来推一把。前进的过程也是艰难的博弈过程,前驱力不足的时候,车就会侧倾一下,甚至后退一段,但总体趋势还是向前的。

“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当年胡适曾把范仲淹这八字箴言拿来给自己,也给青年人。白岩松常以此自勉,沉默是件更危险的事,他发出的声音,如果能让人心变好一点,让这个时代变得更好一些,足慰初心。

师者不怕大才离去 就怕后继乏人

眼前这个人他有一点酷

手不释卷总拿着茶壶

经常也会跑一会儿步

爱着巴蒂更爱师母

他让我抛开陈旧教科书

他教我读懂人性的最初

新闻不是曾学的面目

我在这里重新起步

老白老白我们去哪啊

因你新闻世界变得很大

东西联大的学生们用《爸爸去哪儿》的曲调,这样唱着他们的校长老白。

这是白岩松个人开设的“新闻私塾”,老白取这个校名,一是学生分别来自北京东边和西边的高校,二是白岩松仰慕西南联大。

自2012年起,每年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人民大学、中国传媒大学招收11名研究生(有时10名),按照白氏教学方法培养,每月上两天课。

白岩松给学生们制定了校训:“与其抱怨,不如改变;想要改变,必须行动”,他让联大的学生都成为行动派。

在他的课堂上,当天值日的班长是扑克牌抽出来的,发言的前后是用扑克牌决定的,扑克牌是联大的象征,大多数事物都是由抽扑克牌决定,“给学生熏的风气。”

在学制两年的联大课堂上,第一年教新闻与历史,第二年的课程主要是人生与人性。师生的交流是平等、开放的,讨论问题几乎没禁区,课后作业是读书、听音乐、看电影、纪录片。

白岩松说,他想给新闻教育添加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把学生培养成丰富、有趣,大写的人,做新闻才能有韧劲、长久。”

对于媒体的大环境,其实更让白岩松焦虑的,不是谁走了,而是谁来了。

“比如一张报纸走很多人,但来的人更多、更优秀,你会怕吗?”

李松林是联大第一届毕业生,他还记得老白上第一节课的情形:走进教室,用犀利的目光扫了大家一圈,“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大家能在东西联大相识是缘分,但是要想清楚,从现在起到毕业,我不会帮助你们打招呼、找工作。你们来这里是跟着我学习的,不是来找工作的。如果你担心自己跟不上这堂课,你随时可以走,如果我对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满意,也会随时让他离开。”

这和电视屏幕上那个白岩松是一致的:严肃、正直,甚至有些“古板”。大家被白岩松的话唬住了,但威严仅仅是见面礼,随后显露的是随和的本性,他教学生欣赏音乐,手抄《道德经》,请学生吃饭,去公园游玩,到家里品茗。

毕业时,老白送给学生每人一套《传家》,他想让学生们找到生活的美感——现实生活中打压人的东西很多,但总要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趣味花园,外界即使是寒冬,这里依然是春天。

今年1月,黄埔一期学生毕业后首次到白岩松家聚会,大家喝光了酒,说到工作中的挫折,痛哭了一场。然后擦干泪重新上路。

如今已经“出炉”两届毕业生,“黄埔一期”学生全部选择了新闻工作,第二期毕业生绝大多数人也走上了新闻岗位,这在如今的传媒院校是相当了不起的成就。

前行者那些老的过往还在

30年前,新闻并不是少年白岩松的梦想。那个在内蒙古辽阔草原长大的孩子渴望远方,离开小县城就是他的全部梦想。

1985年,白岩松负笈进京,时值中国快速改革的年代,校园里涌动着理想主义气息。那时的小白意气风发,喜欢朦胧诗和摇滚乐。

听说顾城要朗诵诗歌,他和同学们大老远地跑去沙滩一带寻找,把所有的零钱用来买崔健的专辑。

一种家国情怀在当年的小白心中扎根,“经历过80年代的大学生没办法只关注自己,我们和国家、时代有种隐秘的联系,大多数人都有一种冲动和愿望,希望这个国家变得更好,希望这个时代变得更好,希望自己能为这种改善去做点什么。”

新闻,是白岩松与这个国家和时代发生关系的唯一工具。作为央视记者,白岩松几乎没有错过任何一件重大事件——香港回归、访华、南联盟使馆被炸、中国加入WTO、连宋大陆行、SARS、汶川地震、北京奥运会……有人开玩笑:白岩松往主播台上一坐,就是有大事情要发生。

白岩松说:“央视22年,在这块相对肥沃的土地上耕种,偶有收成,足够感恩。”

有很多事情一直未改。

30年后,他仍会为崔健的一首歌、海子的一首诗潸然泪下。

每次年底部门聚餐,必须大醉,让老婆接回去。“和自己部门人喝不好酒,那不是自己人。”

每周要踢一场足球,跑步4次。他车上常备一双运动鞋。有个夏天的晚上,做完直播,路过故宫,把车一停,从东华门绕着故宫跑一圈。

有时候路过东四,绕着曲别针一样的胡同跑。跑在午后的胡同里,遛鸟老头的光影投在斑驳的老墙上,鸽哨的声音还在,那些老的过往还在。

新京报记者 萧辉 实习生 沈威 编辑 李天宇

主图摄影 王嘉宁

白岩松与新京报12年

白岩松说,他与新京报有很深渊源,新京报首发的报纸,他还保留。每天早上他必看新京报,从新京报中寻找当天的《新闻1+1》选题。

近年来,白岩松作为新京报年度新闻奖的评委,更近距离地研究新京报。他说:对报纸的理解不是按照页码去算,哪张报纸薄,哪张报纸厚,新京报是一份厚报,更重要的是新京报还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每隔一段时间就有独特价值的报道出来。

白岩松也多次成为新京报报道对象,作为畅销书作者,从《痛并快乐着》到《白说》,白岩松多次接受新京报记者专访,讲述新闻从业心路历程。作为全国政协委员,今年3月13日白岩松在新京报两会报道专栏中呼吁:报刊亭不应该消失,应打造成城市文化地标。

同题问答

新京报:你少年时理想是什么?目前实现得怎么样了?

白岩松:少年的理想就是离开那座小城市。如今离开了,又怀念。

新京报:在你的生命中,哪些东西是你一直坚持的?

白岩松: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必须得到保证。

新京报:你使用过的最多的单词或者是词语是什么?

白岩松:是否。

新京报:你觉得在事业上,最值得珍惜的是什么?

白岩松:最值得珍惜的是还有人在聆听。

新京报:你最伤痛的事是什么?为什么?

白岩松:美好事情的不可挽留。以各种方式的出现,小到一场酒席的曲终人散,大到你的搭档事业伙伴离开你,大到一个事业的停滞不前,曲终人散。

新京报:如果你能选择的话,你希望让什么重现?

白岩松:大学时光。还有当孩子刚生下来你第一次接住的时候。

新京报:你的座右铭或者你最喜欢的一句话是什么?

白岩松:联大的座右铭:与其抱怨,不如改变。想要改变,必须行动。

新京报:你最希望拥有哪种才华?

白岩松:音乐方面的,弹钢琴,拉小提琴。

新京报:你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白岩松:我好像不是一个习惯后悔的人,所有的事情到来了,即便它很糟糕,我也不会后悔,我没有什么后悔的事情。

新京报:你最恐惧的是什么?

白岩松:跟所有人一样死亡。不了解死亡的人,不能更好地活着,我们要有一种向死而生的能力。

新京报:你觉得自己最奢侈的是什么?

白岩松:时间。我最奢侈的事情就是每个月用两整天的时间给孩子们上课,足够奢侈,但很开心。

还有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来做,就是浪费时间,闲呆着,喝喝茶,看看书,最美好的时光都是用来浪费的。

新京报: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你目前的心境吗?

白岩松:静而未得。平静经常会有,但是我期待一种更好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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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一种瘟疫,谁都躲不过

周伯通曾和郭靖闲聊,讲九阴真经作者黄裳的故事,说黄裳这个人,得罪了一大堆江湖门派,被人家联手围攻,打得重伤,于是躲起来苦苦钻研武学,发誓要破尽敌人的武功,花了很多年时间,写出了《九阴真经》,从此天下无敌,谁也不怕了,于是他出山去寻仇。

然而仇家再也找不到了,郭靖问:“嗯?他的仇人都躲起来了?”

周伯通说傻子,能躲到哪里去?他的仇人都死了。

郭靖问怎么都死了呢?难道是得了瘟疫?

周伯通说你简直傻得不可救药,黄裳的仇人有的是明教的,有的是少林的,有的是崆峒峨嵋的,天南海北到处都有,什么样的瘟疫,能让他们全部死掉?

哦,对了,确实有一种瘟疫,天下所有人都躲不掉,郭靖你猜猜是什么?

郭靖就开始瞎猜,什么猪瘟、牛瘟、鼠疫都猜了一遍,还猜了个口蹄疫。

周伯通大笑,说傻子,天下人都躲不掉的疾病和瘟疫,就是个死啊。黄裳躲起来研究绝世武学,一躲就是40年,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够活过40年的?等到他重出江湖,绝大部分人早就一命归西了,他仇人里面有一个小姑娘还活着,等他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是个病骨支离、卧床不起的老太太了,这仇也不用报了。

所以说,如果在这个世上,你有什么仇人,你恨哪个人,也不用担心,不用去比他强,比他厉害,你应该去保护好自己,活得比他长,等他死了,你就赢了。无论他是天下无敌的王重阳,还是灭国无数的成吉思汗,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便是盖世的英雄,敌国的财富,该死还是得死。

在很长的历史区间内,死亡面前,人人平等,哪怕是建立千秋功业的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他们都不想死,方术修道炼丹折腾了无数次,最终还是会像凡人一样失去生命,尘归尘,土归土。

金庸小说中,活得最长的,是张三丰真人,他经历过南宋、元朝、明朝三代,活过了一百岁,他在最后一次华山论剑的时候,见过郭靖大侠,见过杨过大侠,见过黄蓉女侠,见过上一辈的黄药师、周伯通、一灯大师,也见过峨嵋祖师小郭襄。他经历过南宋灭亡,经历过襄阳城破。他经历过元朝的崛起、兴盛和灭亡。他还见过了彭莹玉、周巅、朱元璋这些年轻一代的造反者,还有徒孙张无忌。他的师长、朋友、挚爱、乃至于最心爱的弟子,都死在了他前面。到后来,他只能拿着两个铁罗汉,追忆那个一百多年前的少女了。

金庸先生94岁去世,堪称高寿了,其实,在1997年的时候,他就患过一次大病,有个报纸编辑甚至把他的讣告都写好了,然而金庸先生安然无恙,那份讣告,就一直保存在那个编辑的抽屉里,那个编辑还开玩笑说他要每年更新,然而,这份讣告也只更新到2008年,因为那位姓赵的编辑只活到了48岁,10年前就去世了。其实金庸先生,就是一个现实中的张三丰张真人,一个领域的泰山北斗,作品风靡天下,改编的影视剧到如今还有影响力,衍生版权费过亿,一度的香港财富百强,无可置疑的成功者,身体还一直很硬朗,健康长寿。但就是这样的天选之子,最终也是会尘归尘,土归土。

今年,许多名人都去世了,霍金、金庸、单田芳、师胜杰、常宝华、李咏.....大部分人,都活到了“高寿”,但李咏去世的时候,才50岁,前几年罗京病逝的时候,才48岁,年轻歌手姚贝娜死于癌症的时候,才34岁,新疆反恐的战士,边境的缉毒警察,灾难中逆行的消防员,他们牺牲的时候,往往还是20多岁的年轻人......这个世界,老年化在加速,大部分人活得越来越长,但每天也都有年富力强的人们因为疾病、意外、战乱而夭折。人生是一道概率题,活着,只是一次意外。

不过如今的富豪权贵们,据说已经在追求永生了,有人在冷冻身体,有人在研究移植头部,还有人在研究人体和芯片的结合,还有人在继续死磕衰老这个难题,似乎终有一天,一群不死的超级人类就会出现,破坏这个公平。

昭烈帝刘备在遗诏中说:“人生五十,不称夭折”。在古代的时候,因为卫生条件、医疗条件、营养水平差,活过三十岁就是幸运的了,很多人都夭折在婴儿时期。1949年之前,人的平均寿命只有30多岁而已。阿富汗作家胡塞尼的《群山回唱》中写道:“在阿富汗一个小农村,每年冬天都得冻死几个孩子,这是常事。”哪怕到现在,你看看伊拉克,你看看叙利亚,你看看世界上那些因为战火而生灵涂炭、支离破碎的地方,你躲得过疾病,躲不饥饿,躲得过饥饿,躲不过导弹、炮弹、子弹、炸弹、地雷、无人机、空袭、流弹、抢劫、谋杀、.....还有致命的感染。人命更是朝不保夕,毕竟在乱纪元中,每一秒都可以发生意外。

当然,既便是戒备森严,医疗设施一流,被保护得严严实实的白宫主人们,也免不了意外和谋杀,难民躲不过子弹,肯尼迪总统同样躲不过子弹。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死亡依旧是公平的。

其实,活着也需要质量,如果一个人一辈子碌碌无为、虚度年华、混吃等死,或者在痛苦和绝望中煎熬,那么这样的生存,也是毫无质量的,很多人都会说:“我等死等得好幸苦。”而有些人,虽然活得不长,但却在有限的生命中,做出了辉煌的功业,让历史记住了他的名字。辽宁号舰载机总设计师罗阳,51岁因劳累而猝死;中国天眼FAST总设计师南仁东,72岁因癌症去世;两弹一星元勋邓稼先,62岁因癌症去世......

再往前数,革命战争中的那群英雄烈士,大多数牺牲的时候,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比如22岁牺牲的的红军军团长寻淮洲,旅欧少年中国书记、中央委员、上海总工会委员长赵世炎牺牲的时候,才26岁;陈乔年、陈延年牺牲的时候,都不到30岁.....

万古艰难唯一死,人的求生欲是顽强的,谁都不想死。只有明白生命的美好,才能理解死亡的意义,每个人都应当热爱生命,热爱每一个生命,追求一些有趣有意义的事情。生时有梦,才能死得坦然。

《倚天屠龙记》中,少年张无忌医术粗糙,下针太狠,用药太重,虽然治好了常遇春的伤,却要害得他短寿几十年,只能活到40岁,常遇春却豪气干云地说:“大丈夫在世,当建功立业,有所作为,否则活个千岁万岁,还不是千年王八万年龟?”

所以,我们都要好好活,更好好好活!

要给岁月以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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