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18年9月2日子时八字(2018年9月2日农历)

谁为谁伤 2024-02-11 12:14:33 网友投稿

一个甜到你心里的故事

我一直暗恋着隔壁班的男生,我们一点交集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日思夜想的缘故,开始能在梦里见到他。

“任丽。”

“林菁菁,晚安。”

1个

记得那是七月中旬,当时梧桐一号的录取通知书左右。

梧桐一中是我市重点中学。

改革前几年,领导到衡水实地考察,觉得很好,就对学校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

不知什么时候,门上还挂上了“衡水中学对口经验交流学校”的牌匾。

新学校有规定要求学生住校,不能带手机,统一着装……其他的还好,但这就是“强制住校”。

对于我这样一个没在学校生活过的同学,还是有些害羞的。

看着桌上的告示,我推开了卧室的窗户。七月的蝉鸣悠悠悠悠,树叶碧绿,不知名的鸟儿掠过,微风悄悄钻进窗外。

我叹了口气,幻想着即将到来的高中生活。

他反复擦着告示。

“我会见谁?”我低声说。

两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眼看就要开学了。

爸爸拿着被子,妈妈拿着盆,我背着书包

我们一家人开着我爸8万到9万元的小破捷达,一路开进了梧桐市一中校门。

除了拿床单和被套,可以陪父母一起去,登记一定要自己办。

炎炎夏日,就是把人放在锅里烤的感觉,就像烤了个皮囊。

北方的云很听话,一大片在慢慢飘着,不愿意遮挡太阳的光芒。

还是盛夏,光线太刺眼了。档案室门口排着一堆身份证之类的证件。

校服还没发,我们都穿着自己的衣服,款式颜色各异,排着长队。

这么炎热的夏天,远处只有飘忽不定的风吹过,仔细一看,还能看到别人脖子上的细小汗珠。

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在长长的线上,每个人的影子都像浓浓的墨迹一样静静地藏在线的缝隙里。

有人被晒成了金色。

幸运的是,我没有暴露在阳光下。

我面前的这个男孩很高。

他完全遮住了阳光,高大的身躯在后排为我开辟了一个小小的阴凉处,让我透透气。

我悄悄地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他的影子下,时不时心疼地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队伍。

可能是太无聊了,我开始盯着他的后脑勺看,这个男人的后脑勺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瘦。他的枕骨清晰可见,脖子后面的皮肤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他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头发剪得有点短,但看起来有些利落利落。可能因为前后排靠得很近,我还能闻到他身上有洗衣粉的味道。

味道不错,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人群中顿时传来一阵躁动。

我回过神来,慢慢地从阴影中探出头,看了看那条长长的队伍。

他们都是进入新阶段的少男少女。面对新的环境,难免要互相看一眼。许多人在长队中寻找他们的熟人。

天气太热了,我只想懒洋洋地呆在那个凉快的地方,一步都不想动。

我抱住头,紧紧地躲在前面人的影子下。

我盯着地上的影子,突然发现影子动了。

前方之人似是被人召唤一般,脚下微微动了动。

我疑惑的抬头

阳光刚好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发梢仿佛在发光,露出了少年的半边脸,露出英俊的眉眼。

我抬眼一看,只见他镀了一层金。

巧合的是,就在这时,春丹的“初恋”。

“美好的印象就像初恋,

静静地看着那目光,就像触电一样。”

我很难形容当时的心情。

那一刻,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手臂上的秒针也停止了转动。

风冻结了我抬起头的照片和他的半个侧面。

注册后不久,我将去我指定的班级。

我抓起登记表,在公告栏上寻找我的名字。

学校把我们分班的信息贴在了布告栏上。人很多,每个人都挤在布告栏前,拼命地往前挤,想看看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班级。

我被挤得喘不过气来,在高温和人群中头晕目眩,试图找到我的名字。

梧桐市第一中学班级:

李可——一班

张三——一班

xx——一级

任丽——5班

...

林晶晶——6班

我一行一行地苦苦寻找我的名字。

他还在喃喃自语,眼睛一直往下移。

我眼前一亮,我找到了,我在六班!

很难从人群中脱身,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我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心里莫名的紧张,紧张什么?其实我说不上来,我对什么样的新环境感到紧张,对什么样的新老师感到紧张,是否对与同学相处感到紧张,是否对在校园里结交新朋友感到紧张。新学校。紧张的...

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深吸一口气,我一路小跑到学校的招牌前,规划着去新班级的路线。

阳光依旧刺眼,我一只手遮住,另一只手比划。

“嗯……你先往这边走……再这样……哎……那你怎么走?”

我小声嘀咕道。只标记东、西、北、南。

所以每次看这种地图,总会吃力。

我驼背了,难免有些失落。如果我爸爸在这儿就好了。

望着亭子,我的脸皱成一团,绝望地蹲下。

突然,我感觉头顶有阴影,瞬间带来了一阵凉意。

我转过头去看。

就是刚才报名排队站在我前面的男生,影子同学。

他也站在引导板上在我面前,离我几步远的地方,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侧影,高挺的鼻梁,清晰的下颌线,微抿的嘴角。

我像疯了一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他站在高处,挡住了所有的热量。

这个同学长得真好看。

我心想。

我偷偷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总是心慌。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引导牌,实际上什么也没看到。

片刻后,身旁的身影从他的眼角消失。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跟着他。

就像排队的高个子一样,

我看着他一步步往前走。

没有再犹豫,我迈出了一步。

感觉前方瑶瑶的身影没走几步就消失了。我向前走去,在他消失的地方停了下来。

转过头去看。

“1级(5级)”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五班的窗外,教室里人很少,只有他坐在最后一排很显眼。

他坐在那里,只露出半边脸。他喝的是矿泉水,额头上似乎还有汗水。

仿佛有羽毛在逗弄我的心。

他原本是五班的。

我默默记下,继续往前走。 5班和6班应该不远。

果然,走几步就看到了我的班级。

我没有犹豫,转身进了班级,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坐下后,我扭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崭新的教室,但有点空旷。

可能是还没有学生来到教室,书柜还是空的,书桌上有些灰尘。

我看着黑板,有人在黑板上写了些什么。

可能是上一届的学长学姐。

“他们以为他们离开了地狱,其实他们离开了天堂——韩寒”

我忍不住读了出来。

这里?天堂?地狱?

未知。

那天晚上的自习,我们还没有发课本,白天还在训练,但是晚上还有自习。

你们有的在看早就准备好的辅导书,有的在看课外书,有的在窃窃私语。

大家还不是很熟悉,都有些客气了分离感,大部分同学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犹豫了一下,我从包里拿出了记事本。

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但我喜欢关注每天发生的大事,然后用小格子记下来。

2018年9月2日——晴——周日

“五班。”

“阴影。”

写完后,我赶紧合上书,生怕别人看到。

2个

为期一周的军训很快就要结束了。我们学校以班为单位编队。比如我在六营。

结束的前一天晚上,我们教官组织了拉歌。

五营和六营正好在一起。

五营?五营有...

我莫名的兴奋。

我们两个班比较安静,好久都没有人表演了,但是隔壁的营地好像很热闹。

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她唱的是《情短情长》。

那边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和跳跃声,我们班和5班的同学不时扭头看向那里。

可能是气氛真的很沉闷,指导员看不下去了,开始拉人出来公开处决。

我坐在草坪上,屈膝抱腿,努力低着头,生怕他叫我出去表演。

可能叫害羞的女生太丢人了,教官却拖出来一个男生。

“好帅啊!这么帅怎么不表演一下?”

我悄悄抬起头,瞄准了被叫出来的少年。

熟悉的面孔在操场昏暗的灯光下有些模糊。

我缓缓抬起低着的头,在黑夜的月光下,开始开阔地看着他,就像身边其他人在注视着他一样。

他被人群团团围住,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之后,他似乎有些尴尬,微微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教官。

他不再推辞,低沉的男声哼着小调。

唱的时候,他的眼眸依旧微微垂下。

四周一片寂静,享受片刻的动人小曲。

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是什么歌?好好听听”

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盯着专心唱歌的他。

这是“同花顺”

我认得。

“如果钢被磨成针

只要你愿意等

只要你愿意深爱

可能吗

有可能打动这个铁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

他垂眸吟唱,明明是黑夜。

但我觉得他在发光。

晚自习时,我又拿出了记事本。

2018 年 9 月 7 日 - 星期五 - 晴天

《影子同学》

“同花顺”

...

军训结束后,下午就可以回家了。

放学铃响了,我拿起放在桌上的书包就快步向校门走去。

校门外蜂拥而至的人群涌了上来。

自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极其珍贵。

我脚底抹油,成了第一个跑出学校的人。

踏出梧桐市一中的那一刻,顿时觉得外面的空气甜甜的,风中弥漫着茶香。

我第一个跑上了217路公交车,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把书包背在身后,放在身前。

我家离学校五站路。

我家的车站叫月亮湾小区。

217路公交车终点站为梧桐市第一中学。

摇摇晃晃的公共汽车二十分钟就是从家到学校的距离。

回家的路上,可以看到刚放学在一起的小学生,也可以看到热恋中的小情侣依偎在一起,也可以看到带着孩子赶去补习班的妈妈们,还有抱着孩子的老太爷爷拐杖和微笑,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一周的疲惫似乎也渐渐消散在这人间烟火的氛围中。

盯着看了半天,眼睛有点困了,我靠在车窗上,微微侧过头。

不经意间看向过道,就看到了刚刚上车的影子同学。

他一步步从车头朝我走来,最后扶着杆子稳稳地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

校服外套微微敞开,没有造型也没有抢眼的装束,却总让人挪不开眼。

二十分钟的车程,第一次没有凝视外面的风景。

只是盯着他的侧脸发呆。

他似乎总是有一种神奇的力量。

一种让我一直注视着他的魔力。

是夜,我坐在卧室的书桌前,台灯昏暗的灯光正对着打开的资料册,我只写了一道选择题。阿c一个人在纸上,我握着笔,思绪却飘向了窗外的月亮。

我推开窗户,凉爽的晚风刚好吹进来。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很少做梦,而且做的梦基本都很简单,一觉醒来就全忘了。

这一次醒来,坐在床上,梦却清晰得可怕。

梦里满是书,书层层叠叠,感觉就像一座楼一样高,巍峨耸立,不断向上移动。

有点乱,有点难立足。还有我不知道的公式和打开的书籍漂浮在空中。

书海中挂着字画,我低下头,地上有一道墨迹向前延伸,尽头被层叠的书挡住了。

梦里,我不停地推开眼前那些云一样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往回走。

直到看到一个人影坐在椅子上,面前是一张书桌,书桌上似乎摊着一本书。

不知怎么的,它还是很刺眼,我试着向前看,一只手稍微遮住了光。

光的尽头,有人顶着光,我的身影抬起了头,我也抬头。

看到这里我惊呆了。

那张我时常看见的脸,在我被书海覆盖的远方,似曾相识又似曾相识。

我停下来,一时间忘记了我要做什么。

只是盯着他看。

天天想,晚上做梦?

我怎么会梦到他?

他似乎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两眼相对,背着灯,慢慢地向我走来。

然后头晕目眩,醒了。

3

坐在回学校的公交车上,我睡着了。

我不禁想起那个奇怪的梦。

很快下了车,我睁开眼睛,一只手撑着头。还是有些茫然,他转过头,活动了下脖子。

无意中看到了正好站在我旁边的学生影子。

他站在我的座位旁边,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搭在我的座位靠背上,闭目打坐。

看到是他,我莫名有些僵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不敢大。

有些无缘无故的心慌,我故意放在一边不去看。

但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

睫毛那么长。

少年站在过道里,车厢挤满了穿着同样校服的人。

却显得他越发显眼,校服拉链拉到胸口那里

有些低垂的衣领口,锁骨若隐若现。

右胸校服那里工整分戴着校牌。

我眯起眼睛努力去看,不自觉伸长了脖子。

忽然司机急刹车了一下,我坐在座位上,可能是身体本就前倾的缘故,有些重心不稳,脑袋直直地往护栏杆上扑去。

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碰到坚硬的铁杆,倒是像撞到了什么较为柔软的东西,额头传来一阵温热。

那是一个人的掌心散发出来的热量。

我有些发怔,抬起头。

影子同学低头看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一手静静的还摊开在护栏上。

察觉到我已经抬起了脑袋,他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不再看我。

我摸向脑袋,还有些残留的温热。

「汽车即将到达本站终点梧桐市一中,请各位乘客做好下车准备。」

我像是从神游中突然回神的人一样。

我看到了他的胸牌。

「2018 级 5 班——任黎」

语言一播报,车上的同学便都开始向后车门涌动,争先恐后地往下挤着。

感觉到旁边的人向后门走了,我才匆匆忙忙背好包下了车,往人潮奔向的地方去。

在一堆穿着一样校服的人群里,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背影。

我就隔着一段距离在人群中向前。

方向一致,即使步行速度不一样也没关系。

里程一定。

哪里都会是相遇。

那是十六七岁的底气。

永远不会走散的底气。

……

孟洋来找我时,我还在和新学的物理加速度死磕,解不出来心情有点烦躁。

她跟我说她打算去参加迎新晚会。

我从题海中抬起头,就掉进了她满是期待的星星眼里。

孟洋是住在我上铺的姑娘,身材很好,但是长得有很可爱,白白的,和我很是玩得来。

我敏锐的识别到了她话里的关键词,迎新晚会。

我挠了挠头。

「什么迎新晚会,咱们学校还搞这个啊?」

孟洋直点头「对呀,我听班主任说的,每个班出一个。」

我问她想要表演什么。

她说跳舞吧。

我看了看她的又白又细的长腿,给予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晚饭吃过没多久,离第一节晚自习还有四十分钟。

班上还没什么人。

电子屏上挤着几个人在偷偷看球赛。

夏天天黑得比较慢,我和孟洋趴在阳台的护栏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孟洋说着自己新喜欢上的那个高二的学长,说他多帅多帅,眼睛是多好看,穿校服是怎么朝气。

我却没有心思听。

从阳台往下看,熟悉的身影就那样出现在眼前,影子同学一手拿着篮球往教学楼里走。

任黎,他叫任黎。

我不自觉地又摸上了额头那块地方。

我在阳台上趴着,月亮已经上班,我的思绪又顺着缕缕的风飘到了星星那里。

我想,只有月亮才能知道我的心事。

那天,我在小小的日程格上一笔一画地写。

二〇一八年九月十一日——星期二——晴

影子同学——任黎。

回宿舍以后我就匆匆忙忙睡了,在梧桐市一中,洗漱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然后就是熄灯后的漫长黑夜。

睡着之后我似乎又做梦了。

我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不在寝室里,嘴巴里好像还有土,呛得我直咳嗽。

我转头看着周围的环境,傻了。

硝烟弥漫,到处是黄色的烟尘,很吵,有战马嘶叫的声音,还有刀箭碰撞声夹杂在一堆听不清的声音里面。

脚底下是一个深坑,横七竖八地躺着各种惨状的尸体。

眼前的一切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这是我从未经历的场景。

我迷茫地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压抑住心里的震撼,我掐了一下掌心。

不疼,我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怎么又做梦了,我皱了皱眉,努力想要清醒,却醒不过来。

只好靠在深坑边上,消化着眼前的一切。

坐下后四顾张望着,才发现土坑里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他们穿的衣服很是眼熟。

我凑过去看,却发现他们穿的都是古人的衣服……

所以说我是做了一个关于战乱时期的梦?

一些血腥画面瞬间闪现在我的脑海,我噌地一声坐了起来,双手扒拉着深坑的边缘准备开溜。

还没来得及挣扎几下突然从后边就被人拽了下去。

是一个身披盔甲的副将。

他死命地拽着我不让我逃走,我一边推着他一边吓得嗷嗷乱叫。

「将军,我们不能当逃兵。」

我掏了掏耳朵,对我听到这些话,感到震撼无比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

命都要没了,古人不是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副将不听,非得要我冲,还必须得当大头。

苍天啊大地啊,我一生行善没有作恶多端,为什么要遇到这头倔驴。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副将直接捡起大刀硬塞在我的手里。

在我一脸懵逼不知道这位仁兄想要干什么的时候,这位哥突然举起了嗷嗷怒吼,向着后边的高呼。

「将军说了,宁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大家给我冲。」

我惊控地看着他死命摇头,我没说啊!

躁动的将士们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赴死的心了,他们嗷嗷叫着,人群把我挤着一路向前。

前面突然传来了马蹄声,我努力向前看去。

还没有看清,一个修长高挑的身影,踩着他的长靴直踏马头,把我提溜出来。

紧接着松开了我,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揉着屁股郁闷地看着高高坐在马上的人。

一抬头我就傻眼了,这不是影子同学是谁?

我看见他一身红袍华贵,宽肩下腰肢劲瘦。

坐在马上,衣服衬得他很是勾人。

他微微皱着眉俯视着我,大手拽着缰绳。

倒是比电影里那些男明星看起来都要帅气一些。

他和我隔着两三步的距离,不过因为他在马上,我跪坐在地上,他低下头看着我,我仰着头打量着他,一下子感觉有些距离和不适应的感觉。

我们都不说话,互相打量着对方,心里不断升起奇异的感觉。

寂静无声,好像整个战场突然就剩我们。

只是我这个战俘的身份倒有些不合时宜。

任黎打破了这份寂静,他翻身下马,好似要向我走来。

又是在这关键之际,突然天旋地转,我醒了。

我在宿舍床上坐起来,还有些迷糊,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的衣服,看见还是我的睡衣,松了一口气。

已经响了起床铃,大家都在叠被子,我把脸蒙在被子里,还在想那个荒诞的梦。

所以,我是疯了吗?

4

和孟洋在食堂买了一个肉夹馍就跑到教室了。

时间实在是太赶,我们一般都会提前买好,然后在早读课吃早点。

所以在早读的那半个小时里,你能闻到每个人书背后冒出的不同的味道。

有的人比较收敛会吃个没什么味道的小蛋糕,更多人会选择吃个饼,当然饼的种类也极其丰富,掉渣饼肉夹馍大馅饼蛋灌饼。

有些胆子大的直接端碗砂锅方便面吃,还和同桌一起吃,躲在桌子底下,怕被监控拍到和躲在后门监视的班主任看见。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旁边的同桌,她昏昏欲睡还不忘吃手上的玉米。

我同桌是个圆嘟嘟的女孩子,因为又爱睡觉又爱吃又过于可爱,戴的眼镜又是红色框的,所以大家都叫她红妹。

我一边看着她乐,一边想着下节上什么课来着。

突然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靠北啊,是数学课。

我惊恐地摇醒旁边的红妹。

⌈快醒醒,数学课,你作业写完了?他要讲数列了,要叫人回答问题。⌋

本来还眼睛闭着的红妹瞬间清醒,下一秒迅速从桌兜掏出大练习册摊开要写的那页。

「快,快给我抄抄。」

我一看她也没写,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势扭头看向和我距离一条过道的大学霸范常。

我们俩焦灼地盯着范科看。

范科习以为常,扶了扶眼镜,将他的练习册递到了我们俩的手上。

我们拿到救命稻草瞬间开启旋风急救模式

老师检查作业还不止看你写了没有,还看你有没有做题痕迹,所以我们俩还得抄做题痕迹。

终于在上第一节课前我们俩把练习册抄完了,将练习册还给范科后,算了算时间,还有五分钟。

我看了看手表,为时尚早,我就跑去走廊透气去了。

站了没多久,从走廊尽头走过来一个人,手里抱着一大摞练习册。

我抬头去看,却和抱着练习册的任黎四目相对了。

他停了停脚步,看到是我之后表情突然有些不自然,好像有些别扭,并且迅速转过了头。

快步向前走了。

我正奇怪难道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的时候,任黎已经抱着练习册走进了他们班的教室。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解,上课铃也响了,我迈着步子走进了教室。

上了一天的课,老师说了一下明天迎新晚会的事情。

我们班出的节目就是孟洋的民族舞,我转头给孟洋偷偷竖个大拇指,孟洋心领神会,给我抛了一个媚眼。

那天的晚自习上,我在日程格上写。

二〇一八年九月十三日——星期四——晴

奇怪的梦。

然后我画了一个落魄小战俘和一个高高在上的将军。

没忍住对着日程格笑了,旁边的红妹看着我这少女怀春的样子白了我一眼。

第二天孟洋起了个大早就去彩排了,我还在遗憾晚上做梦没有梦到任黎。

早上去了教室,人不是很多,我正准备拿出买好的玉米啃两口,班主任急匆匆地走进来了,吓得我玉米都差点掉地上,急忙把玉米藏在身后。

她环视了一眼教室,然后看见我在教室,眼前一亮。

「林京京?快过来帮老师一个忙。」

我默默把玉米藏好,跑到老师跟前。

她先是满意地看了看我,然后开口「咱们迎新晚会缺了一个颁奖的同学,时间紧迫,你赶紧收拾一下去艺术楼一楼和王老师对接一下。」

我越听越懵,但是老师都不给我反应的时间,直接推着我让我迅速地过去。

我边跑还在边想,我这是被临时委以重任了?

去到那里之后我找到了王老师,然后王老师看了看我就直接推着我去换衣服了

试衣间里,我对着开叉的大红旗袍陷入了沉思,还有脚边的高跟鞋。

大小合适,但是我从来没有穿过高跟鞋,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走的还有些踉踉跄跄。

出来以后,和一起颁奖的三个同学一起彩排走了台,熟悉了流程。

走到后台楼梯那块时,不知是不是红毯铺的有些仓促,有些褶皱,我虽然注意着脚下,但是可能是光下不足的缘故,我被红毯绊住了,失重感顿时迎面而来,推着人就要跌下去。

眼看着自己将要向前扑去,我连张嘴尖叫都忘记了,下一秒有人扶住了我的腰。

我抬头,和低头看着我的任黎四目相对。

这好像,是他第二次扶住我了。

他睫毛微微垂着,头发好像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五颜六色的灯光让我辨不清他的表情,我只能感受到自己振聋发聩的心跳声。

一时间听不到了周遭的惊呼声,看不到了其他人向这边奔来,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身处某年某月某日某地。

只能感受到环在我腰间的有力的臂膀和脖颈处任黎节奏有些乱的喘息。

还有我蹭蹭蹭变红的脸。

慌乱中我急忙起身道谢,一边向他鞠了一个躬,一边急匆匆地跑去后台了。

后台正准备跳舞的孟洋看见我这一脸猴子屁股还有些傻眼,以为我去偷人去了。

迎新晚会举办得异常顺利,一等奖是二十二班的一个很可爱的女生,她唱了红尘客栈。二等奖就是孟洋了,她跳了超级好看的民族舞。

三等奖是……

刚公布三等奖的时候我还在后台和旁边的同学在聊天,突然礼仪老师让我感觉上去颁奖。

我收到指令立刻进入状态,挺胸抬头面带微笑,踩着高跟鞋,端着奖杯向舞台中心走去。

等我微笑的准备将奖杯递给获奖的同学,一抬头发现获奖的是道具组代表任黎。

「三等奖——最佳后勤道具奖!感谢今晚为大家服务的道具组的同学们!大家掌声鼓励!」

我怔怔地看着任黎,他很高,即使我穿了高跟鞋也依旧在他的肩膀那里。

他在舞台中央,被舞台的灯光打着,底下是喧天的掌声和我听到底下窃窃私语的好帅。

穿着最最最普通的校服,但是依旧耀眼如星辰。

我捧着奖杯,在一旁仰头看着他,他微微侧着身,扭头望着我。

我不再犹豫,对着他弯了弯眼,郑重其事地把奖杯递给了他。

当天晚上回到寝室,我却辗转反侧,白天的画面不断在我的脑海中疯狂上演。

熄灯后的寝室很暗,只有月光透过窗子照在柜子上,泛出淡淡的银光。

我躲在被子里,笑容怎么都遮不住。

一想到影子同学,好像就会莫名其妙地傻乐。

我是疯了吧。

我一定是疯了。

就这样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然后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这次的梦好像——在。

我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穿的还是一件大红旗袍,样子和白天颁奖的裙子差不多,倒是布料要好很多。

我轻轻捻了捻衣角,抬起头,面前立着块铜镜,镜子照得有些模糊,但也依稀可见镜中人的大红唇和手推波纹的发式。

我环顾了一圈周遭的环境。

就像是歌舞厅的后台一样,只不过看着总感觉有些老旧,装饰很复古摩登。

不出所料的应该又是做梦了,那这次我这是在哪里呢?还会遇到影子同学吗?

我疑惑的扶着梳妆台站起身来。

突然这间房子的门被推开了,我抬头去看,有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火急火燎地冲我走过来,边走还边说。

「你怎么还在这儿,城南的任爷来了还没人伺候呢。」

下一秒我就被抓着踉跄地走了出去。

一路穿过各式胭脂味,走过姿色不一的窈窕女郎,接踵穿着西装的绅士,偶尔飘过点心刚出炉的软糯味道,掉进人来人往的欢声笑语中,富丽堂皇的新式中厅呈现在我的眼前。

中央悬挂着璀璨夺目的水晶灯,整个厅里被灯装饰得透露出些许令人窒息的奢靡感。

舞池中有跳着交际舞的男男女女,旋律萦绕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眼前的一切让我眼花缭乱,我像是一只误闯森林的家羊。

没给我缓冲时间,抓着我手腕的女人一路带着我走向刚踏入大厅门口的男人。

外边好像还在下雪。

男人衣角还沾了点雪,只是转瞬之间就消失不见了,他拂去身上的雪,大手挥了挥。

簇拥着他的人将伞收了起来,另一旁的人毕恭毕敬地将他的外套轻轻脱下,退到一边。

我继续向上看,舞厅的旋律恰好在那刻戛然而止,任黎的脸在灯光下让周遭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我忘了我要干什么,只看到了同样注视着我的任黎。

一直拉着我的女人把我推向了任黎,我惊呼了一声,只看见任黎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还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和白天一样,我这样想着。

任黎没说话,大手揽住了我的腰,把我往他身边带了带扶正。

本围绕在他周围的人下一秒全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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