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八字是要位置都对上吗(八字很重要吗 要是两方不合 还能在一起吗)
“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做我的妻吗?”
“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做我的妻吗?”
“今生都不愿,何谈来生。”
潘玉打着手上的络子,头也不抬,半晌之后才抬起头,看到楚生依旧坐在床边,情绪复杂地看着她,不肯离去。潘玉噗地笑出声来:“夜深了,你怎么不去芙儿的房里,还在这坐着干什么。”
楚生微微怔了一下,回道:“你是我的妻,我在这里有何不妥。”
潘玉又笑:“新进门的小妾不合你心意吗,那我再帮你挑几个。”楚生皱着眉,又坐了半晌,才缓缓起身,说道:“那你早些歇息,不要总在夜里做这些,交给下人就是。”
“你的贴身物,还是由我来做比较好。”潘玉手指上下翻飞,一个青白交织的的连环络子模样具现。还差一条穗子。潘玉去翻捡丝线,琢磨着配什么颜色好看。丫鬟宝珍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小声说道:“少夫人,少爷走了。”潘玉应道:“晓得了。”宝珍怯怯开口道:“少夫人,天色不早了,歇息吧,这些明儿再做也成。”潘玉停了手,盯着丝线看了一会,叹了口气,“是啊,歇吧。”
刚入了冬,窗外寒风瑟瑟,潘玉睡得不大踏实。混混沌沌的意识里闪过了许多她和楚生相识的场景。
楚生是衢州城里有名的官家子弟。楚生的爹在衢州城里担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官。潘玉家是衢州有名的商户,做着丝绸首饰的买卖。自古官商互看不顺眼,楚生和潘玉自是如此。本来毫无瓜葛的两个人,在楚生得了一场大病之后,被算命的算出要娶一个生辰八字合缘的女子来冲喜。楚生爹全城贴了告示,但是应者寥寥,门第外貌都不大满意。潘家自然也是看到了告示,那生辰八字和潘玉丝毫不差。然而潘玉断然拒绝,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楚生病了好久,隔年寒冬雪化初春花开的艳阳日子,趁着身子还不错,和母亲小妹一起出门拜佛。大安寺内,母亲和妹妹去找主持要些香火。楚生撑着伞立在门前。瘦长的身子,青衫白衣,整个人形销骨立,唯有那眉眼看着还俊朗些。恰好潘玉和自家丫鬟也来寺内上香,她看着执伞的男子看了好久,说了一句:“这哪家的男子,连伞都撑不住。”偏偏这句话被楚生听见了。他回过去头去,看到一个俊俏的黄衫姑娘,杏眼圆脸,肤色白的发粉,初春带着寒意,她却热得不停用香巾擦汗。楚生温文尔雅地开口道:“这是哪家的姑娘,背后议人是非。”
潘玉登时住了嘴,一张脸红到脖颈。但是倔强的脾气又不允许她沉默。憋了半晌,她走上前去,开口道:“公子是一个人吗?”楚生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姑娘,笑道:“不是。”见潘玉神情一怔,又补充了一句:“母亲和妹妹陪我前来上香。小生身子不太好,所以来拜一拜佛。”潘玉咬着嘴唇,带着歉意道:“原来公子是身体不适,刚才小女子不该如此讥讽公子……”
“无妨。”楚生看到母亲和妹妹从寺内走出,道了声:“抱歉,先行告退了。”潘玉慌忙喊了一句:“不知公子姓名?”楚生渺渺的声音从前方飘来:“小生姓楚名生。”
楚生这个名字听起来甚是耳熟。潘玉琢磨了好久,才恍然想起来,好像是城内的大官家,楚正言家的少爷?潘玉想到这里,像一只踩了热碳的兔子,跳起脚来,向城内跑去,边跑边问小丫鬟:“楚家少爷征婚的公告,还在城门口吗?”丫鬟提着裙子匆匆跟在小姐身后,上气不接下气说道:“好像上月就撤了,小姐要作甚?”潘玉听闻,停住了脚步,思量了许久,道了一声,“回家去。”然后拽着丫鬟朝家里走去。
早两年前,潘玉就及笄了,早就过了出嫁的年纪。潘夫人很早就拜托了媒婆,拿着潘玉的八字去相看,但过了许久也没动静。眼见着女儿越来越出挑,却没有婆家相看,潘夫人也是愁白了头发。这天见潘玉跳着脚欢心雀跃地回到家来,潘夫人一脸奇怪:“玉儿这是怎么了?去大安寺求姻缘可有结果?”潘玉点着头说道:“有,自然是有。”话一转:“楚正言的公子去年不是要了我的八字吗?我觉着行。”潘夫人一头雾水:“去年你不是不愿意吗?”潘玉笑道:“他家公子是不是叫楚生?娘你给我要个画像去,先让我看看。”
画像里的人果然是那天大安寺门口的公子。太纤薄太瘦弱了。潘玉琢磨着,这么个小身板,感觉一阵风就倒了似的。可是那相貌,又真真地叫人怜惜。潘玉左思右想,同意了楚家的提亲。
原本官商结亲,作为官家的一方是多有瞧不起商家的。但这次与以往不同,楚生病的身子实在不大好,找个八字相合的女子是为了冲喜,再者潘家也是衢州城的大商户,从内到外也撑得起面子。这桩看似不美满的姻缘因着两方的私心成了天作之合,羡煞旁人。
新婚当夜,楚生少酌了几杯,是夜,洞房花烛。他慢慢悠悠走进婚房,对着床榻上端坐的女子说道:“我自若干年前有些小疾,诊治不及,贻误病情,至今胸腑仍有些不畅快,以后劳烦夫人多操劳了。”然后慢慢撑起了红盖头。红布下那张娇艳动人的脸庞让楚生一怔,他迟疑道:“姑娘是……那天大安寺门口……”
潘玉咯咯笑道:“是我。”然后娇羞地垂下眼眸。楚生只觉得心跳飞快,不知作何动作。那天一别,楚生确实记住了潘玉。但是从外貌服饰来看,潘玉也定不是小户人家的小姐,而自己这副身子,还是不要叨扰人家了吧,便生生摁下了心里的念头。只是没想到。和他成婚的潘家小姐,竟然就是她。
“夫君还傻愣着作甚。”潘玉等的不耐烦,径直站了起来,纤纤玉手握住了楚生的小手臂,捏了一下说道“夫君这小身骨,我还真怕伤了你。”
楚生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笑道:“为夫虽然身子弱了些,应对你还是没问题的。”然后将潘玉拥入怀中,轻扯床帘。大红的帘子便将两人遮了去。
自从潘玉嫁了进来,楚生的身子就一天比一天好,可能真的被算命的说中了,八字相合的女子,可以冲去楚生的顽疾。小两口蜜里调油一般生活了一段时间,柴米油盐的问题便逐渐显现了出来。
回忆到这里,潘玉忽然觉着有些困意。她唤了一句宝珍,问道:“明儿是三舅母家的丫头及笄吧,礼都备好了吗?”宝珍赶紧应着:“备好了放在小库房了。明儿一早再拿给夫人过目。”潘玉“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楚家公的弟弟楚叔公的儿子大婚,咱家的礼少了几样金,家母责怪了我好几月,做当家主母可真难……对了,明天回来把这月的账拿给我看看……”话还未说完,潘玉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初冬的早上格外寒凉。潘玉早早醒来烤着炭火,一旁丫鬟伺候着洗漱穿戴。楚生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件斗篷。他看着潘玉说道:“今日有点冷,我给你拿来一件斗篷。”潘玉眉眼也没抬,说道:“放那吧。”便不再说话。楚生皱着眉说道:“衙门里还有事,甄丫头的及笄礼你和母亲一同去吧。”潘玉回了一句:“晓得了。”二人再次沉默。
潘玉想起当初,她还是很爱楚生的。因着楚生身子弱,她便时不时亲自下厨去炖些滋补汤药。千金小姐初次下厨,前几次做的甚是难喝,楚生却还是一口不剩全部吃光,还要舔着嘴唇说道“真香”。因为楚生的鼓励,潘玉的厨艺也是越发好。小厨房的各式菜肴层出不穷,给楚生生生养胖了一圈,连家母都连声夸赞,觉得潘玉是个懂事孝顺的好媳妇。
可是日子一长,问题就出来了。成婚三年,夫妇二人未有子嗣。旁的不说,子嗣问题是头等大事。前两年还可以找些借口来敷衍,但是随着楚生身体好转,不由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潘玉的问题。
家母悄悄找到潘玉,声泪俱下:“玉儿,自你嫁到潘家,我就当你是自己家的女儿,看着你们二人幸福美满,我和你家公也甚是欣慰。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楚家还没个后人,为娘的心里实在是着急。”然后擦干了眼泪,话锋一转:“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不如你去劝劝楚生,我相看好了宁家的姑娘,宁芙儿,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到咱家来当妾,也不会与你为难。”潘玉当即愣在了原地。半晌才咬着嘴唇说道:“好,我去试试。”
衢州城的男人,但凡有点家底,都会养个三妻四妾,更不要说像楚家这样的大户。在潘玉刚进了楚家的门没几月,说媒的人就找上门来,都被楚生轰了出去。那阵夫妻二人感情正好,根本容不得别人插足。若说这甜蜜没过还情有可原,但是没有子嗣,那真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的。
潘玉忘不了那天,深秋傍晚,昏暗欲雨。楚生正在书房全神贯注处理公务,潘玉敲了门,精神不济地走了进来。楚生见状,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拉着潘玉坐下,柔声问道:“玉儿为何这幅表情。”潘玉瘪着嘴眼泪就往下流。楚生连忙给她擦拭眼泪,焦急道:“玉儿这是怎么了,不要哭了,哭得为夫心里难受。”想到楚生的柔情以后要对着其他的女人,她更是难受的止不住泪。
潘玉哭了一阵,方才慢慢开口道:“夫君,你说我们为何没有孩子呢?”
楚生一愣,揽住潘玉的肩,宽慰道:“许是时候还没到。”
潘玉擦净了眼泪说道:“刚才婆婆找到我,要给你纳宁家的小姐为妾。让我来劝劝你。”
楚生怔怔地看着她,还未开口说话,潘玉又道:“家母的决定不容违背。夫君不要背了不孝的名声。”
楚生沉默不语。
潘玉心里一阵一阵疼,疼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之后起身走向门口,说道:“夫君一会去婆婆那看看生辰贴。我先回去了。”
宁芙儿进门的那天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美颜娇俏的新娘子给老夫人行了礼,便去了新房。潘玉坐在主母位子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好似是别人家的喜事。当晚楚家的喜灯燃了通宵,潘玉在房间内坐到天明。那双眼直直地看着西边厢房,火烛燃了又灭。直到清晨公鸡打鸣,她才昏昏睡去。
一觉睡到晌午才醒来,潘玉摸着眼角的泪,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宝珍上前道:“少夫人醒了吗?宁姨娘在门口已经站了半上午了。”潘玉才意识到,新进门的小妾要给主母敬茶。她竟然忘了这档子事。
穿戴梳洗完毕后,潘玉欲唤宁芙儿进屋。不料楚生先一步进了门堂。他面色不悦,开口就问:“你为何让芙儿在外面站了一上午?”
潘玉咬了咬嘴唇,说道:“她若不愿来敬茶回去便是,我也未强求。”宝珍忙接话:“少爷,奴婢已经告知宁姨娘,少夫人昨夜未憩,上午不必来敬茶,她还是坚持在外面等待。”
楚生怔愣,转头对宝珍说:“让宁芙儿先回去。”然后上前一步,拉住潘玉的手,柔情道:“玉儿可是怪罪我了?”
潘玉淡淡开口:“岂敢。夫君是我的天,我不敢埋怨半分。”
楚生叹气道:“玉儿……你要信我,这一生我只爱你。”
可是子嗣问题,却是不能绕开的屏障。潘玉和楚生都懂,只是谁都没有明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而平凡。潘玉时常想到,那天大安寺的相遇。内心悸动的痴情少女和瘦弱多病的俊朗公子,在寺门前的回首,究竟是不是一场牵错线的姻缘。可是走到今天这样难堪的局面,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一晃又是两年过去。宁芙儿的肚子也没有响动。老夫人意识到这件事不太对,请了城内医术精湛的大夫来瞧瞧。大夫给少爷和两位少夫人诊看了一番,不无忧心地说道:“两位夫人均无大碍……只是楚公子……”老夫人急了,连忙问:“只是什么?”大夫叹了一口气:“只是楚公子早年多病,因为服药伤了身子,恐怕是很难再有子嗣了。”
老夫人闻言犹如五雷轰顶,眼看着要昏厥过去,被丫鬟连忙扶到床榻上。楚老夫人泪水涟涟,却一句话都未说出。
往后的日子,老夫人不再为难与楚生的夫人们,对于子嗣这件事闭口不谈。没过多久,又从二房抱来了一个三岁的男娃子过继给楚生,潘玉给他起了个小名叫皓儿。
那一日,楚生待在潘玉房内,逗弄着五岁的儿子,一边与潘玉闲聊。“玉儿,你我成婚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潘玉笑道:“七年多了吧。而今我也是将近三十的老妇了。夫君为何这样问。”
楚生拉着潘玉的手,道:“即使再过二十年,夫人也会如此貌美,不改容颜。”潘玉一把推开楚生:“难道夫君只是为了我的容颜?”楚生又道:“当然,除了美貌,勤俭持家贤良淑德也是夫人的美德。”潘玉听完,细细思索了一番,叹了口气:“大抵如此吧。”
作为别人家的媳妇,当家主母,这些美德,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相敬如宾,比翼齐飞。每当听到别人这样说,潘玉都会觉得心底生疼。她要的从来都不是相敬如宾。她想要的……
是那一眼的回眸,是那一刻的动情,是两两相伴久不腻,彼此毫无私心和隐瞒,是面对质疑的洒脱,而不是逃避和冷漠。把两个人活成一个人的样子,才是爱情的模样。
可是现实中,哪有那么美好的爱情。多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那个曾经心中白衣翩翩的俏公子,如今也成为了相对无言的枕边人。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心里再无悸动,归于平淡。
这平淡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潘玉怀孕了。楚家上下一片欢腾。楚老夫人下了命令,全家像捧着真金白玉一样小心伺候着潘玉,楚生更是惊喜得无以言表,他拉着潘玉的手说:“玉儿,辛苦你了。天不绝我楚家啊。”
潘玉虽然惊喜,却并无太大波澜。有自己的孩儿自然是好,可是全家的欣喜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而更多的时候,却是担忧。忧心于夫家对于孩子的看重,早已高于自己。
那一天终于来了。潘玉破水临产,在床上声嘶力竭,疼痛难忍。只听见产婆急吼吼的声音:“用力呀,再用一点力气。”可是潘玉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模糊不清看向窗外,听见产婆焦急的声音,“保大还是保小”,然后再无声息。周围一片黑暗,看不清事物。潘玉突然觉得疼痛消失了,手被人握住。有个温暖如玉的声音传来:“玉儿,如果有来世……我们再续缘分吧……”
潘玉微微笑了。而心底那句话再也没有说出口。
楚家大丧,主母难产而亡。留下麟儿名楚玉。过一年,抬姨娘宁芙儿为继室,并取了一房新妇。楚生坐在红艳明亮的洞房内时,突然想起了那天阴雨连绵的大安寺。
天很阴。而她的脸却白得发光。他朦朦胧胧地换了一声“玉儿”,洞房内的新妇轻声问道:“夫君在唤何人呢?”楚生回过神来,道“无甚。”然后揭开红盖头。那娇艳欲滴的美人娇羞地抬了一下脸,又迅速垂了下去。楚生神使鬼差地问了一句:“如果有来生,你还愿做我的妾吗?”美人低声道:“自然是愿意的。”楚生不语,吹灭了火烛。
大抵只有爱过,才知道那句“不愿”是何意思吧。
若有来生,不必再相逢。
这是潘玉最后的愿了。
那些话本里美好的故事,都是写给俗人看的。美好的结局戛然而止,却根本没有提及后面平凡俗世的演绎。而这就是每个人的平凡生活。没有意外。
找对象八字重要,还是“一言”重要,过来人都知道
#多彩夏日生活#
八字不合无缘分,一言不合就分手
是不是太随意了[呲牙]
网络截图
爷爷奶奶的时代
找个对象不见面
结婚当天露真颜
照样过一辈子
只是他们不知道
什么是幸福
但是他们知道
吃饱穿暖依靠
爸妈的时代
结婚前能见面
门当户对真封建
老百姓不讲究
富人有啥咱不攀
共同致富开新篇
乐乐呵呵幸福伴
这就是缘分
网络截图
现代人难伺候
结婚就是一瞬间
门当户对不用管
十四五岁恋爱谈
父母赚钱孩子不管
受伤后悔泪满面
网络截图
十七八岁就当妈
自己还是孩子的她
抬头看天,低头看脸
终于知道
什么是遗憾
无奈之下奋斗吧
一切都是为了娃
十年辛苦不算啥
孩子毕业离婚吧
看见了吧
这两天民政局真热闹
离婚人员忙坏了
其实事情真不大
“一言”不合的代价
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过去人们谈对象
非常看重“八字”
这是由于封建思想的影响
现在年轻人谈对象
非常看重“一言”
冲动的惩罚
即使后悔也不怕[呲牙]
真的不值得
你们觉得这“一言”真的这么重要吗?
一起讨论吧!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请发送邮件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