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老写怎么写(八字老写怎么写的)
温柔干净八字文案丨写尽千山 落笔是你
辞暮尔尔 两下离愁
浅予深深 长乐未央
一枕槐安 两下离愁
人间已晚 山河已秋
朝朝辞暮 尔尔辞睌
此去经年 此爱绵绵
朝朝暮暮 望而却步
眉目舒展 百事从欢
温柔半两 从容一生
止于唇齿 掩于岁月
人来人往 勿失勿忘
写尽千山 落笔是你
不惧散场 何必独钟
日渐清醒 得失随意
幸无所爱 无畏山海
楷书八字,笔画、结构分析:年、每、催、晖、朗……
一、年
三横,笔画渐长。二三横之间的间距相当,所以,中部的点画,位置较低,写得较长。左上的撇画,写得长一些。长横和悬针竖,支撑起整个字,横斜竖直,竖画在横以下部分,不宜短。
二、矢
撇和横连写,两横画,收笔的走势不同。撇点和斜点,像两足一样,距离较宽,写得较长,甚至要大于两横之间的宽度。
三、每
撇横连写,撇短横长,夹角较小。“母”字,撇折和横画,是很关键的两笔,撇是有弧度的,折后的横,也是曲的。长横,写得比较平直,横画右边部分较长。
四、催
单人旁,撇重竖曲,竖画根据右边笔画的长短而定自身的长短。“崔”,山斜隹正。“隹”的撇画和竖画,要写得长一些,竖的位置最低。
五、曦
日字旁,写得窄长,位置大致居中。“羲”,上部的两点,用笔比较重,底部则平齐。众多横画,要注意横之间的距离,这样,整个字就疏密适宜。斜钩,弯度不要太大,要有隐隐而发的势在里面。往右下拉长,位置最低。
六、晖
日字旁,整置偏左上。“军”,秃宝盖较宽,注意两端用笔重,中间横画轻,像一顶帽子。“车”的底部,竖画长,注意与左边偏旁的联系。垂露竖做主笔,要写得直正,起笔和收笔,要凝重一些。
七、朗
左右部分,宽度相当,高度也大致相同。点画的用笔都比较重。“月”,尤其注意撇画,要写得圆润饱满。竖撇,竖部分长,撇部分短,撇注意与左部实现穿插。竖钩要写得直挺。所谓直挺,就犹如站军姿的军人一样,昂首挺胸,英姿飒爽。
八、曜
日字旁,整置偏中,竖画直,横画的走势各不相同。右边部分,整体直长,不要写得宽。下部单人旁,撇和竖都比较长。位于中部的单人旁,大都有这样的特点。
书法:米芾:我的八字书法哲学
在后世学书者眼中,米芾的书风特点大概只一句“风樯阵马,沉着痛快”足矣描述。
世俗的眼光,大多只注意到了后人的评价,却没切实的体会米芾自身对书法的感悟,他在《论书.答翟伯寿》中也曾说八个字“无垂不缩,无往不收”。
米芾所言八字与后世所评八字大有不同,却也有微妙关系。
后人总结的八字重表米芾之面,而米芾言八字则是说书法用笔之本。
大概可以理解为,很多人只看到了他外表的才华与癫狂,却没体会到他在驾驭癫狂之中所下的功夫和磨砺!
如能体会米芾书法的内在,则一如后世学米大家董其昌在《画禅室随笔》中曾感叹:无垂不缩,无往不收,此八字真言,无等等咒也。
世人在研究米芾,而米芾在研究书法。
今天我们就从这两句十六字来切入米芾的书法,真正体会其书风的特点。
“风樯阵马,沉着痛快”,言其气势雄壮,用笔迅猛。
这八字其实之着重表现了两点,第一是“沉着”,谓之用笔沉着,指用锋力度。
米芾为刷字,多用中侧锋,而沉着一词,就已然表明米芾用笔的沉稳,以中锋为主,侧锋取妍的特点。
当然,沉着这一点是根据速度来说的。
众所周知,运笔的难度不在沉着,速度慢一点,笔力自然显得“沉着”。之所以米芾的“沉着”为特色,完全因为其建立在“痛快”之上。
慢中沉着,是常态,众人皆可为。而快中沉着,则指对笔的驾驭能力,本质上是在处理一种非常困难的矛盾,非功力高深者不可为。
所以,在后世的评价中,多在关注米芾的“形质”,第一外形上,用笔痛快,第二线质上,笔力沉着雄强。
但在米芾自身来说,他把书法归为“无垂不缩,无往不收”。
一个人的观点,是建立在个人思考之上的。
米芾是一个天才式书者,他对书法自然也有日久弥深的思考,无论是对书法本身,还是对自身的风格。
一个优秀的书者是会经常反思自己的,是会时刻思考笔下的矛盾的,他在自身的书风中,看到的并不是“快”,而是其矛盾的对立面——“慢”。
自然,他“慢”的地方,就成了他认为书法最可贵之处。
这种思考模式,历代多数大家都曾有过,无论王铎苏轼黄庭坚之类,他们都对书法有各执一面的说辞,但终究他们说的却是一件事儿。
之所以说辞不同,乃是因为他们自身所擅长,以及其不足的不同。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启功非常在意“结字”,有很多关于结字的结论,甚至以此反驳过赵孟頫,为何呢?
因为在他学字的过程中,他所克服的最大的困难,并不是笔法,乃是结字。
米芾讲自己对书法的感悟如此,他对自己字的理解,肯定是要比外人更深刻的。
别人看到的都是他外在的特点,而米芾自己,则是看到的自己笔法内在的特点,这才是其对后世影响最深之处。
所以学米大家董其昌对米芾的八字真言评价为“无等等咒”,也就是无上真理。
董其昌才是得了笔的人,并没有拘泥在形上。
“无垂不缩”,关键在一“缩”字。
“无往不收”,关键在一“收”字。
米芾的“风樯阵马”,在米芾看来,重点并不是其快在何处,而是其“慢”在哪里。
顺势下行的笔,要缩。横势去往的笔,要收。
关键不在起笔,而是在收笔。关键不是在行笔快,而是在行笔中抻着一股劲儿,使其中侧互化而不失主。
这就是米芾的书法中的哲学,跟其人一样。
米芾虽“颠”,那只是他的表态,遇到师友也非常恭敬;米芾虽“狂”,也不过是其性格,遇到尊长也懂拍马屁。
观米芾之书,最能体会“矛盾”二字,行笔自如太极阴阳一般,相互牵制,相互推动。
只不过后世把大多注意力放到了其“快”处,忽略了其“慢”处,所以很多人在学米芾时,只是一味强调快,并没注意他快中的“控制力”,故而多入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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