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八字埋在梨树下(把生辰八字埋土里)
棺材里的婴儿:一出生就被父亲放进棺材,说可保财运
“人人都说郑老年轻的时候用歪门邪道改了命,我还不信,眼下看,是真的了……他觉得我撞破了他的秘密,要杀我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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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男人高瘦的身影,一步一步地从牌坊下经过。
天黑沉沉的,在往后的几十个年头里,就数这一晚的天,最沉,最黑。
整个村庄静悄悄的,天才刚擦黑,家家户户便闭了门。等到天再黑一些,屋里的灯也一盏盏地灭了,只余狗吠,东一家西一家地相继响起。
男人推着吱呀作响的老旧木门,这个屋子小得很,像样的家具也没几样,像是刚被人抄了家一般。
百姓的生活水平日渐提高,盖新楼刷新漆的人家有的是。唯有他老郑家,一穷二白,屋子还是老郑十多年前娶媳妇时,抹上的一层水泥。
筋疲力尽的郑爱国颤抖着双手摸出了一支杂牌烟,点了火,尼古丁下了肺,他的大脑似乎才又清醒了一些。他看到了自己的双手,红通通一片,满是血渍。
郑爱国的手一松,烟头落了地,时明时暗。他终于低下了身子,抱住了自己的头,七尺男儿,呜咽地痛哭出了声。
闭上眼睛,便是那小小的红木棺。棺底抹着一层红泥,整个小棺红通通的,那包着胎膜的婴儿落在红棺中,像是活过来了一般,血丝蔓延纠缠了整个内棺。
“以棺为子宫,下熟胎,行棺孕术,好生以骨血养着它,保你从此平步青云,棺孕亨通。”
那被郑爱国请来的高人绕着红棺走了两圈,双手未碰那红棺,棺盖便在他的眼皮底下,自行推动,沉沉地盖合。
“切记,不可开棺,否则破局,你将有性命之忧。”
2
大清早,陈健生就坐上了单位雇来的大巴,和一批各个岗位调来的年轻基层干部一起,去位于城西的天伦休养所慰问离退休老干部。
一车的年轻人充满热情和干劲,陈健生和他们一比,萎靡得一上车便哈欠连连,满脸中年男人的油腻和颓废感。
到了地儿,大伙抽了签,明确了各自要服务的对象。唯有在这种时候,陈健生的年纪才发挥了一些优势,凭借着自己的资历,打通了关系,内定了签。
和他相识的同系统的小刘凑了上来,一见陈健生抽的签,不禁乐了,“陈哥,你丫点儿真背,抽谁不好,抽了郑老。”
谁不知道,整个休养所里,放眼望去,就属郑老最不好相处。脾气古怪不说,听接触过的同事说,这郑老阴森诡异得很,一生无儿无女,一个熟识的老朋友也没有。他不笑,就没谁见老头笑过!
陈健生皮笑肉不笑,敷衍着:“可不是吗,我的手气就没好过。得,去去去,干活去,不许在背后编排老领导。”
要说这些小年轻,就是没眼力,郑老是不好相处,可人家就是一部活生生的真经摆在那儿,能取一丁点儿,都够他受益一辈子的。
郑老名叫郑爱国,和他一辈的老资历,大多对郑老年轻时的经历讳莫如深。
有人说,郑老改过命,一辈子顺风顺水,得罪过他的人,大多没啥好下场!
郑老上位还快,就跟有人专程为他铺路似的。在他手上,就没有一件事办不成的,碍事的绊脚石,都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挪开,玄乎得很!
没着落的事说归说,但郑老一路爬上来,是有功绩一桩桩一件件垒在那儿的。
老头是个干实在事的,一辈子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他在的地方,大伙儿都念着他的好。郑老退休后,名下也没个房产,又没妻儿的,两袖清风,一直独居着。
陈健生提着保健品、水果、油米粮,爬上了六楼。
他喘着粗气,来到最里头的601门前。左右探了探,没个按门铃的地方。
陈健生只好放下东西,抬起手要敲门,却发现面前的这扇门并未关拢,透了一条缝,里头黑漆漆的一片。
鬼使神差地,陈健生要敲门的手方向一转,握在了门把上。吱呀,又把门缝开大了些。
迎面,便是一阵潮湿生冷的风,让陈健生在这大夏天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室内没有开灯,虽是大白天,但窗帘拉得紧实,黑闷闷的,空气也不流通。隐约间,还有正在焚烧东西的烟味。
陈健生胆大,不请自入,又往里多踏了一步。就这一步,让他活生生僵住了身子,满脸的苍白。
只见那黑沉沉的室内,一个火盆还在烧着纸,一道干瘦的身影正背着陈健生。
听到了动静,那烧纸的动作一顿。老人回过了头来,一双眼睛,正冷飕飕地盯着门口的陈健生……
3
陈健生跌跌撞撞的跑出门,他低头走路,眼皮也没抬,迎面便撞到了人,将人手中的大袋小袋撞翻了一地。
陈健生慌忙摆着手道了半天歉,也不知道帮人家把散落一地的食材、生活用品捡起。
陈健生撞到的,是一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女人。
大夏天的,人人都穿得清凉得很,唯有眼前的女人披散着头发,穿着长袖长裤。嘴里还咬着个苹果,肤色白皙,愣是一丁点汗也没有。
收拾了半天,对方终于重新提好袋子,顺手接下嘴里咬的苹果,没好气地问了句:“你撞鬼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陈健生当即连连点头。
对方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往马路对面走去,随口丢下了一句:“跟我来吧。”
陈健生还愣在原地,眼见着那提着大袋小袋的姑娘径直朝着马路对面的那家阴阳斋走去。她的双手不得空,干脆抬脚把门踢开了。
陈健生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即喜出望外,“叶,叶老板!您是叶老板!”
不用多说也该明白了,能这么随意出入阴阳斋的女人,也就一人!
陈健生连忙屁颠屁颠跟上,一踏进阴阳斋那扇木质的古朴大门,迎面便是沁凉的低温,让上一秒还热气腾腾的陈健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小心翼翼地跟了进去,东张西望着,也不敢找地方坐下。
这阴阳斋的冷气开得怪足的,陈健生一进来,就连打了几个喷嚏。他尤其觉得,头顶凉飕飕的,脖子沉沉的,就跟放了冰块似的。
叶苗没看他,进门就点了三炷香,那香案上摆了个童子像。
小鬼少临在去年和巫山族那一战中,魂体本就虚弱,又为了给叶苗护法,受了冲撞。他不比陈公虞,要将魂体养实了,还有的折腾。
叶苗索性给他立了个小小的童子像,让他寄居在那上头,一日三炷香供着,等他滋养壮实了,再想办法将他超度了。
小鬼少临受了香,当即轻飘飘地想要冒头,被叶苗抬手给按了回去。
前些日子小家伙不甘寂寞,擅自出了阴阳斋,险些遭鬼魂野鬼吃了。叶苗生了气,将他禁了足,眼下显然还未消气。
上了香,叶苗这才擦了擦手,回过身看向那跟进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
陈健生当即更加局促不安,搓着手讪笑道:“叶老板,冒昧打扰,刚才,也实在对不住……”
叶苗打断了他的话,“客气的话就免了,我看你身上沾了鬼气,时运低下,最近是碰着什么人了?”
4
这话戳中陈健生的心事,他当着叶苗的面,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脱了上衣,那上头明显还有几道抓痕,虽然已经结了痂,但这伤不轻。
叶苗挑了挑眉,随口一句:“被追杀了?”
陈健生连连点头,将自己三个月前看望郑老的那件事说了,越说脸色越青紫,抱着自己发抖。
“本来人人都说郑老年轻的时候用歪门邪道改了命,我还不信,眼下看,是真的了……他觉得我撞破了他的秘密,要杀我灭口……”
那日陈健生撞破郑老在屋内烧纸,阴风阵阵。郑老口中还念念有词,像是在求着某个人,求它不要再害人了,又总说是自己的错,是自己鬼迷了心窍。
“那天我看到郑老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完了!”陈健生抖了抖,“那眼神,就跟要吃了我似的!”
“这么说,你身上沾了鬼气,是那位郑老所为?”叶苗摸着下巴,一时也不好做判断。
“是,就是他!他一辈子功名,这把年纪了,除了爱惜自己的名声,没有什么事比这更让他在乎的了,一定是这样!所以他才想要杀我灭口!”
陈健生的情绪激动了起来,“那天,我下乡,去折柳村送文件,郑老突然出现在我面前,那双眼睛红通通的,要不是我跑得快……”
陈健生说到这儿就阵阵后怕,“要不是我跑得快,说不准早死了。我回去后,接连病了两三个月,也就最近,勉强能下床了,就日日往您这儿跑……叶老板,您可得帮帮我啊!”
叶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打发道:“你回去吧,煮点艾叶茶喝喝,去去阴邪。这几日就少出门了,晚上睡前在枕头下压把铁剪刀,省得你招噩梦。”
陈健生连连道谢,见叶苗没了下文,他愣了愣,满是怀疑地问了句:“就这样?”
“就这样。”
“这……”陈健生欲言又止,显然是怕夜长梦多,郑老盯着他不放。
叶苗这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得空我会去郑老那儿看看。你现在走,还能赶上车,天黑之前还能到家。”
陈健生见状,不敢再耽搁,道了谢,便掐着表跑出了阴阳斋,要赶最近的一班公车。
送走了客人,叶苗这才轻叹了口气,回头看向那出现在楼梯口处的修长的藏青色身影。只见陈公虞神色冷峻,看着刚才客人离去的方向,许久未曾言语,他浑身沉浸在一股冷意中,生人勿近。
叶苗凑了上去,抬手在陈公虞面前挥了挥,“怎么了?”
“没什么。”陈公虞缓缓地收回了视线,沁凉的掌心将叶苗的手握入。
他此刻看起来眼神冷厉嗜血,眉宇紧拧,像是在极力克制着。此刻他的身躯微微下俯,冰凉的唇自叶苗的颈间掠过。
叶苗霎时间脑袋一充血,想入非非,没头没脑地回应了一句,“现在不好吧……”
陈公虞如今靠食恶鬼煞气为生,长久克制食鬼,自会难忍。叶苗是他的契魂主,此刻嗅到她的气息,陈公虞体内的暴动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清醒,“现在好了。”
“呃……”叶苗一时觉得有些尴尬,连忙转移了话题,“来活儿了,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我们去看看吧……”
陈公虞自二楼下来,不冷不热地瞥了眼那受了香的童子像,随即看向叶苗时,神色才略微温和一些,点了点头,“好。”
5
叶苗随便垫了垫肚子,趁着天色未暗,就驱车前往城西的天伦休养所。
这里的安全管理做得很到位,过了来访的点儿,非亲非故的,外人是进不去的。但叶苗干这一行的,三教九流都算吃得开,打个招呼,前来拜访一位离退休的老人家,问题还是不大的。
寻到了601,奇怪的是,大门依然和陈健生描述的一样,是虚掩的。
叶苗索性推门进入,室内没有开灯,大约是常年拉拢着窗帘,里头不太透气,气味也不太好闻。
啪的一声,叶苗直接开了灯,只见室内虽然闷不透气,但却收拾得十分干净。
桌上的黑白老照片镶在玻璃下,有些年头了。照片中的是一对年轻男女,男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大约三十来岁,体形偏瘦,女人面容温婉,腰身看已是身怀六甲。
“这是郑老吧?”叶苗指着照片中的男人,这便让她不禁纳闷了,“陈健生不是说,郑老无妻儿吗?”
“屋内确实有焚香烧纸的痕迹。”叶苗研究照片的空当,陈公虞已经给出了结论,“但此地并无鬼物出没。”
若是这里有鬼物出没,凭陈公虞身上的鬼煞之气,他们一踏进此地,早该鬼寇四散了,哪会这样平静。
若没有鬼物,郑老焚香烧纸,应该也不是奉了神位的。这里若有神位,陈公虞多多少少会有忌讳,他不提,可见是并未感到半分阻力。
“那就奇怪了。”叶苗摸着下巴,敛眉沉思,“不是祭鬼,也不是奉神,那他在家里烧纸给谁呢?”
一看时间点,叶苗更纳闷了。她来的时候天色将暗,眼下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都这个时候了,郑老一个孤苦伶仃的人,按说不至于现在还在外面。
“不对啊,这屋子的陈设收拾得这么一丝不苟,可见老人家是个爱干净的。可这门把上都落了灰,可见郑老是该好几天没在这个家里了。”叶苗抬起头看向陈公虞,“有问题,这位郑老确实有问题。”
“找找看去了哪。”
“嗯。”叶苗点了点头,就地取材,在郑老家里翻出一沓黄纸,撕成了小纸人。又自作主张取了郑老的一件衣物,剪下一小角烧成了灰,混在墨汁里。
没有郑老的生辰八字,叶苗索性从剃须刀的翻盖下,刮了一些郑老的胡碴,一并混入墨汁,在纸人上画了寻人符。
做完了这些,叶苗的手指往上一翘,“起!”
话音刚落,小纸人当即跳了起来,叶苗的道行是越发高深了,小纸人的效用也大大高于从前,立即冲了出去。
“走。”叶苗当即跟上,与陈公虞二人匆匆回到车上,发动了车子。小纸人就跳在叶苗的车头上,指引着方向。
一路上被纸人引导着,叶苗开了得有两三个小时,最后下了公路,直接到了乡镇中。看导航地图,显示的最近乡镇,是附近的折柳村。
叶苗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时不时往车外看。
“怎么了?”陈公虞开口问了句。
叶苗满面的狐疑,应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总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似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纸人仍在导路,直到将叶苗他们带到了一座宗祠前,才偃旗息鼓倒了下来。
折柳村的人大多姓郑,叶苗下了车,抬头看向那宗祠匾额,果然写着“郑氏宗祠”四字。
她一下车,便皱起了眉头,“这里头有问题。”(原题:《棺孕通》,作者:叙白。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号:jieyoushudai>,看更多精彩)
金屋藏娇儿时诺,风花雪月终成空
最初得知“金屋藏娇”这个典故,大概是读初中的时候。
那时候,一边感叹,刘彻这小屁孩怎么这么会撩妹;一边想着,阿娇将来一定会幸福,毕竟嫁给皇帝了嘛,两人又是从小的青梅竹马。
后来才知道,“金屋藏娇”只不过是张空头支票,刘彻和陈阿娇最终谁也未能牵着谁的手……
男主天资聪颖,四岁封王
“金屋藏娇”的男主角就是中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汉武帝刘彻。
刘彻,乳名刘彘,“彘”是小猪的意思,在他小时候,她母亲王氏总是“彘儿”、“彘儿”地叫着他。
史书记载,小刘彘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且求知欲非常强,对古代圣贤、帝王的事迹很感兴趣。
原本,刘彘是没资格继承皇位的。四岁那年,他被封为胶东王。同年,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刘荣被立为皇太子。
七岁那年,刘彘的命运发生了彻底改变。这一年,太子刘荣被废,刘彘改名为刘彻,正式被册封为太子。
刘彘是汉景帝的皇十子,也就是说,除了刘荣以外,刘彘还有好几个哥哥。
本来,即使刘荣被废,刘彘仍是没资格当太子的。刘彘最终能成功,离不开“金屋藏娇”的女主角陈阿娇母女的支持。
两小无猜,金屋藏娇儿时诺
陈阿娇的母亲是长公主刘嫖,也是刘彘的姑妈。
没错,就叫刘嫖。我也曾纳闷,为什么取这么个名字?查过资料才得知,“嫖”有勇健轻捷的意思。不过,顺便说一句,这个刘嫖生活作风的确不太好。
刘嫖在汉景帝时代,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作为汉景帝的姐姐,窦太后的女儿,她不仅能影响到皇帝,还能影响到皇帝的妈妈。
刘嫖是个很贪婪的人,为了保证荣华富贵能延续下去,她想让自己的女儿阿娇当皇后。
刚开始,她把目光投向了太子刘荣,没曾想刘荣的母亲栗姬瞧不上她,刘嫖碰了一鼻子灰。
这时候,刘彘的母亲王氏向刘嫖抛出了橄榄枝,来支持我们家彘儿啊,我们彘儿上位了,阿娇不就是皇后了嘛!
恰巧两个小孩玩得也不错,刘彘四岁时就对姑妈和阿娇许下诺言,要是能娶到阿娇,我要盖一座金房子给阿娇住。
于是,两个小孩定下娃娃亲。长公主刘嫖也由刘彘的姑母升级为岳母兼姑母,亲上加亲。
这刘嫖岳母肯定没少在皇帝弟弟和太后母亲面前说刘彘的好话,顺带着吐槽吐槽那个曾经拒绝过自己的栗姬和太子刘荣。
最终,在刘彘七岁那年,汉景帝废刘荣为临江王。刘彘则摇身一变成刘彻,成为大汉王朝的新太子。
金屋藏娇(图片来源于网络)
婚后无子,夫妻关系渐疏远
刘彻继位后,阿娇自然而然地成为陈皇后。
按说,有强大的外家做后盾,阿娇这个皇后之位应当稳如泰山,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如同那句歌词里唱的那样“相爱总是简单,相处太难”,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久了,问题也就慢慢暴露了。
阿娇身为长公主刘嫖的女儿,人如其名,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这就养成了她专横跋扈的性格。
阿娇甚至还觉得,若没有自己母亲的帮忙,刘彻是当不了皇帝的,这种幼稚的想法让她在跟刘彻相处过程中时不时显示出优越感。
另外,作为皇后的阿娇还有个硬伤,即十多年没有为刘彻生下一男半女。
那时候,莆田系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还没有出现,医疗技术也远不如今天。史载,陈阿娇为了治疗不孕症,花了9000万钱,但都没能见效。
皇家需要开枝散叶,所以后宫常有“母凭子贵”的说法。由于阿娇多年无子,加上性格缺陷,刘彻日渐冷落了她,夫妻关系渐渐疏远。
着汉服的陈阿娇(图片来源于网络)
长门废后,孤独终老
而另一个女人的出现,彻底改变了阿娇的命运。
这个女人就是卫子夫,刘彻在姐姐平阳公主家里邂逅了卫子夫,并直接带回宫。这让阿娇非常恼火,时不时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剧,折让刘彻大为反感。
日渐失宠的阿娇剑走偏锋,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巫蛊。
所谓“巫蛊”,是古代的一种巫术,现在的古装宫廷剧还经常出现。
古人认为,做个小木偶,写上一个人的名字或生辰八字,埋在土里诅咒,或用针扎,就能让这个人早死。
当然,阿娇不是诅咒刘彻,而是诅咒那个跟她争宠的卫子夫。
巫蛊事件很快败露,刘彻大为震怒,认为皇后不守礼法,无法承受天命,下旨废黜了阿娇的皇后之位。
阿娇被废后,她母亲长公主刘嫖向刘彻扣头请罪,希望刘彻能网开一面,但刘彻没有答应。
被废黜后,阿娇被迫移居到长安城东南的长门宮。
在这里,阿娇抑郁地生活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阿娇见证了父母亲人相继离世。因膝下无子女,最终她也在长门宮里孤独终老。
陈阿娇(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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