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是八字吗(流年在八字里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流年、大运?
流年即流动的年份,是指一个人每年的运气与际遇。人的命运会受自然环境的变动影响,八字命理学、紫微斗数、生肖都需配以流年来推测。由于八字命理学、紫微斗数等预测法都以天干地支为基础,所以流年的变化单位也都是以十二或六十为一个循环。
流年的起始点说法诸多,八字主要是以立春为起始点,生肖也是以立春为起点,紫微斗数则是以农历正月初一为起始点。有人认为生日过后才会有明显的迹象,也有人认为要同时参看命格的强弱,命格弱的人多半是厄运限至、好事多磨,命格强的人则反之。
流年又称为小限,是对比于十年的大限或大运而来的。在紫微斗数当中,每年的运势除了小限外,还有一个太岁盘,小限代表当事人的心理状态,太岁则是环境赋予的条件,两者同时参看,配以各预测法所推测出的命盘,来预测吉凶。
大运与流年密切相关。由于中国的八字命理学以阴阳、五行、十天干和十二地支为基础,所以时间的计算多以十或十二为单位,大运的论法就是以十年为一个单位,流年是为小限,以年为基准。人的大运十年一变,是以古语有云:“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也有人认为天干管前五年大运,地支管后五年大运,因此,又有“十年一大运,五年一小运”之说。
因为每个人上大运的岁数不同,交大运的时间自然不同,所以有些人的第一大运会是在二岁到十一岁,有些人则是七岁到十六岁。大运又称为大限一般人所谓的大限将至,指的是第六大限,也就是生死大限,因为古时候人的寿命很短,正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六十多岁通常逢第六大限,此大限被古人认为非常难渡。现在经济条件好了,医疗条件好了,一般人都会活到七十岁以上了。
漫谈八字之流年
流年亦称太岁,岁柱。是八字命局所经历的某一年份,由岁干和岁支组成,其干支阴阳五行属性,与特定人八字、大运形成生克制化关系,从而决定了这个人在本年度中运气好坏。
流年对命局是一种外在约束力,是宇宙大自然力量,是一种不可抗拒和改变的力量。它可以左右命局,只是因为命局组合不同,其应变能力不同,则结果好坏与吉凶程度不一样。
一般情况下,太岁是不可冒犯的。古有太岁当年坐,冒犯必有祸之说。太岁是皇帝,是当年的天子,是众生之主,主一年生杀大权。太岁的原则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如果冒犯了太岁,轻者为祸百端,重者有杀身之灾。
太岁克我,为上克下,皇帝统治天下臣民,父亲管教儿子,上级命令下级,顺理成章,即使不满,只要不反抗,不冒犯,则无灾或即使有灾也轻;我克太岁,为下犯上,如儿子打老子,臣民反皇帝,则为不孝,为犯上,龙颜必大怒,轻者受伤、疾病、破财,重者会有牢狱、杀头、丧命之祸;太岁生我,为上生下,天子体恤臣民,父亲慈爱子女,命主则平安康泰,喜事连连;我生太岁,臣民供养天子,子女孝顺父母,乃为人伦之道,命主必遵纪守法,恪守孝道,自然有后福。
流年相当于一辆车在某条道路上行驶的节点,好动流年,说明正在行驶的道路上节点畅通,路况良好;不好的流年,说明此道路节点是坑洼处,拐弯处,发生了交通事故,总之车辆是不能通畅的通行。
流年这种力量共有六十种,一年一变,按特定规律循环往复。对特定命局来讲,有时雪上加霜,有时雪中送炭,有时锦上添花,有时大煞风景;对不同的命局来说,有的命局为吉,有的命局为凶,而且吉凶程度也不一样。
流年(小小说)
退休以后,曾叔和贾姨随着儿子卫国搬到了城里住。可是在城里呆了一段时间,他们老觉不适应。二老原来在乡下的工厂里有一处老房子,房子边有一片菜园子。隔三岔五的,他们就到乡下的菜园里去侍弄,这样的生活,让他们感到丰富而充实。
今年是曾叔的本命年,人生六十花甲,一路风风雨雨走过,确实挺不容易的。在曾叔六十大寿那天,儿子请来亲朋好友,在城里的大酒店里叫了两桌客,风风光光地给他过了个生日。那天,一向不胜杯杓的曾叔竟一反常态,多喝了两杯,直喝得醉意醺然。儿子送给他一套西服,祝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儿媳拿出一件红马甲让他穿上,说是本命年里图个吉利。曾叔满面红光,高兴得合不拢嘴,说,“这事咋说的,甭麻烦了,忒破费咯!”
贾姨想起年前的一件事,说,“难得孩子们一片孝心,你客气个啥?你忘了上回城里的算命先生是咋说的了?”
“说今年流年不利,处处得小心!咳,那瞎子不是胡诌吗?他那话谁信呀?”曾叔高声大嗓地说。
“爸,甭说不信,
凡事小心点总没坏处,您老穿上这件红马甲可就能驱邪袪灾,大吉大利,哪还有什么‘流年不利’呢!”儿媳笑吟吟地说。
曾叔听了,心里像是吃下了一颗蜜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时光如绕城而过的螺蛳河里的水静静地流淌。转眼到了清明节,曾叔开始对那位算命瞎子的话深信不疑了。他从电视新闻里了解到,这个世界并不太平呢!中东一些地方冲突不断,总在打仗。洪水呀,地震呀,虫灾呀搅得一些国家不得安宁。国内呢,外省有些地方在闹干旱……这真是个多事之秋,非同寻常的年份呢!尽管这样,曾叔又觉得这些跟自己没啥关系,瞎子的话到底还是有点耸人听闻了。
这一天,天气有些阴凉,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曾叔骑着电瓶车照例带着贾姨赶到老房子的菜园子去。两人在地头忙活了一上午,收获满满,南瓜、豆角和青菜装了满满两蛇皮袋。曾叔在骑车将两袋东西送回家的时候出了一点意外。在经过一段小路时,由于地上长满苔藓,天雨路滑,曾叔一没留神,电瓶车轮胎打滑,连人带车摔倒了,电瓶车的一只车轮正轧在曾叔的右脚背上。贾姨听到曾叔的尖叫声赶紧赶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倒在曾叔身上的电瓶车挪开。
“孩他爸,伤着没有?你可当心点呀!”
“哎唷——,蹭破点皮,应该问题不大吧!”曾叔拖着有些瘀青的一只脚,嘴里哼唧着说。
“你呀,老骑车的,也该过细些!”贾姨埋怨道。
“这事都怨你,我说走大路吧,你偏要多句嘴,说什么走小路更方便,这下倒好?”
“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怎么反倒怨起我来了?!”贾姨有些委屈。
曾叔不再做声,一瘸一拐地回了家。
曾叔把这事也没当一回事,不想第二天脚背愈发肿胀起来,微微有些疼痛。在贾姨的催促下,他到医院一检查,却发现有轻微骨折,只好打了石膏,加了绑腿,接受医院治疗了。
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里,曾叔都拄着一对拐杖行走,活动诸多不便。这不由让他感慨,瞎子的话真是不错呀,今年自己真的流年不利呀!
好不容易捱到国庆节,曾叔扔下拐杖,那只受伤的脚终于彻底好利索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第二天上午,正在家里看电视的贾姨忽然接到一位老同事秦姨打来的电话。秦姨在电话里说,你家菜园子旁的杨树叫大风刮倒了呢,你看要不要过来弄一下?你们来的话,我们家老好也在,还可以给曾师傅搭把手的!”
“那敢情好,谢谢你哦!”贾姨忙不迭地说。
“孩他爸,你看这事咱们是不是应该过去一趟?”贾姨回头对曾叔说。
“那就去呗!”曾叔说。
曾叔很快骑了电瓶车,跟头流星地就往老房子里赶。等到了自家菜园子一看,果然见到一棵杨树树身有些倾斜,歪向园子一边。但显然没有秦姨电话里说的那么夸张:杨树倒在了地里。
曾叔心里当下便有些不悦,暗暗埋怨老伴见风就是雨,人家一说就支使自己过来。
可是既然来了,就将这事处理一下呗。曾叔很快找来一架楼梯,又在秦姨处借了把锯子,开始攀上楼梯去,锯那棵歪斜了的杨树的枝桠。
也合该出事,秦姨的男人刘师傅原本准备过来帮忙扶梯,不巧来了个电话,男人便在一旁打电话。这时曾叔早已迫不及待地爬上楼梯去,拿起锯子“沙沙”地锯开了。
当曾叔将一棵大的树桠刚一锯断的时候,树桠一下向曾叔人身上倒过来,他有些猝不及防,脚下一趔趄,楼梯滑倒了,右手拿着的锯子一下重重砸在了左手腕上,顿时豁开一道血口,血流如注。
“啊呀,怎么会这样呢?赶紧上医院看一下!”刘师傅跑过来说。
曾叔也觉有些倒楣,又有些庆幸自己情急中右手抓住了杨树,不然整个人都要从高处摔下来,老骨头更够受的了!他拿脖子上的毛巾将受伤的左手紧紧缠了一圈,算是一时止住了血,灰头土脸地收拾了工具,准备赶往城里的医院。
“哎呀,要知道是这样,我真不该打电话通知你们过来的!”一旁闻声赶来的秦姨自责地说。
回到家,曾叔就冲贾姨发了火,“人家打个电话就当作了圣旨呢,树砍不砍,有什么要紧呢?哪天去不都一样,非要马上过去,这下你满意了?!”
“你这人一辈子就是这样,出了事情,责任老爱往别人身上推,做一点事就爱犯牛经!你要不愿去,当时也没见你说啊?”贾姨说,“啥也别说了,先上医院去!”
两个人赶到了医院。医生很快对曾叔的伤口进行了处理,缝了五六针,并建议住院治疗。
“我这条老命只怕早晚也要撂在你手上!”曾叔嘴里仍在喋喋不休地怨怼,平时对于种菜,他多有怨言,这下更是理直气壮了,“一点青菜值几个钱呢?这回够你卖好多菜了!”曾叔不无讥诮地说。
“你说话总是不讲道理!自己做事不注意,毛毛糙糙的,你让卫国评评理,这事能怨我么?人要倒楣也是没法子的事!”
贾姨这时想起一个月前的一件小事,联系到家里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不免有些内疚。
那一天在老房子的厨房门口,贾姨遇见一条花斑眼镜蛇,一尺多长,嘴里吐着蛇信。她拿竹扫帚扔过去,那蛇却不为所动,没有离开的意思。后来,女人找来一根竹竿,三下两下索性将那条赖着不走的眼镜蛇打死了。乡下人打死一条蛇其实也没什么,蹊跷的是,那一次贾姨竟然看见了那条蛇的脚。乡下人迷信,看见蛇的脚是很不吉利的事情。自此贾姨心里就一直抑郁着,有些后悔不该将那条蛇打死了,担心有什么灾殃发生在自己身上。不想这一次竟在曾叔身上应验了。
曾叔躺在病床上,护士已给他挂上了点滴。他心中窝火,想着或许自己真的是老了,年轻时生龙活虎,这点事算什么呀,还能伤着自己?他又想起算命瞎子的话,嘴里喃喃道: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
【作者简介】 姚建林,网名冬月之恋,湖北黄石人。业余喜爱写作,喜欢小说、散文和诗歌,作品散见微刊。华文原创小说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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