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六月初十辰时女八字(请问一九八二年六月初六阳历是几月几号)
我结婚那年,一九八一年,农历六月二十六
我家住在东北边陲,黑龙江省,松花江中游北岸,属于第二积温带,主要盛产大豆,玉米,改革开放后开发了水稻资源,属于黑龙江省中部地区,交通不太方便,经济比较落后,沿松花江北岸,有哈罗公路横贯县城东西,木庆公路,连接南北乡镇,属于一个农业小县,居民收入不高。
改革开放之后,靠着土地的生存环境,老百姓的收入大幅的提高,北部山区,林业农业并举,我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开启了我高中毕业之后的人生。
1980年秋天,我高中毕业了,在家务农半年,正月初六, 经人介绍我与爱人相亲了,其实我俩是初中同学在一起读了七年书,相互之间比较了解,但是那个年代是不允许自由恋爱的,见面之后也没说上两句话,就算成功了,之后就问女方要多少彩礼,我丈母娘还是比较开明的,说,要多了他们家也拿不出来,凭赏吧!我爸对着媒人说,既然人家大方,我们也不能小气,当时的彩礼都是500元,我爸说咱就给600,外带一块上海全钢手表(当时价值120元),媒人当即拍板。
第二天,我母亲带着我和我爱人,到我们乡镇最大的商店。给我爱人买了两套衣服和两瓶雪花膏,还有一瓶粉底霜,又买了手表,又过三天,女方来了四五个人,我们这边也有几位直系亲友,我母亲预备了两桌饭菜,这一天就叫做过彩礼了,吃饭之前,有我父亲和母亲,把买来的东西包成两个包袱,又当着媒人的面,给女方200元钱,都当面点清交给对方,也叫过小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虽然称不上美酒佳肴,也是我母亲在左邻右舍要来的,干豆角丝,干土豆丝等,到生产队点换干豆腐,杀了两只鸡,买来酒和肉,后来据我父亲讲,这两桌酒席也花掉近20元钱,席间又商量了结婚的日子。
结婚之前,我俩只见过五六次面吧!只是她们有农活的时候,我俩在一起干农活时,由于是同学关系,在没有人看见的情况下,也能说说话,都是说些过日子的事情,也许那个时代懂事比较早吧!记得很清楚,婚前只拉过一次手,还吓得两人心跳加速,仅此而已。
结婚的日子临近了,父亲,母亲和媒人,给女方家送去了400元钱,也叫做过大礼,农历6月26日,是我和爱人的大喜之日,也是各种青菜都下来之时,我家有三间草房,我结婚在西屋,我父母住东屋,正是农闲挂锄的季节,虽然没有鞭炮齐鸣的隆重气氛,也没有唢呐迎亲的乐曲,但就是感觉到无比的喜庆。
吉时已到,我们也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入洞房,村庄不大,平时有来往的左邻右舍,基本也都到齐了,也立有喜帐,最大的礼金就是三元钱,还是我姐夫随的,一般的都是一块钱,也有几个人搭伙送一面大镜子的,镜子的左上角用红铅油写上赠送人的名字,右边写上新婚之喜,到了傍晚,这一场新婚大戏就算落下帷幕。
转眼来到秋收,我们四个劳动力,我爱人,我二妹,我父亲,我是主要劳动力,我一个人全年挣了4000多工分,加上他们三个人的工分,去掉口粮款,年终应分300多元,这钱虽然是我们爷四个的劳动果实,但我们不能拿走,因为我结婚借我姐家300元的外债,所以当时就还给了他们,虽然我们没有分到钱,但是心里是高兴的,当年拉的饥荒,当年就还上了,分口粮的时候,我母亲特意多要了几十斤的小米,因为有了新媳妇了,就要增加细粮。
那一年,虽然没有钱,过年时我们也包了饺子,生活虽然苦点,心确是甜的,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迎来了改革开放的1983年,实行了土地分产到户,看到了抬头的日子,有了希望,干劲儿更足了,我们相互搀扶着,像一艘小船一样,经历了大风大浪,有跌宕起伏的瞬间,也有风平浪静的温暖,相濡以沫40年,我们相敬如宾,彼此相爱,辛勤操劳,为家为孩子们,撑起了一片天……
也正是这样的劳累,爱人的身体每况愈下,带着11年的心脏病,终因积劳成疾,于2021年的腊月二十一日去世了,终年58岁,死于心衰。只是太年轻,却没有留下什么遗憾,走的是那么轻盈,就像一片洁白的云彩,慢慢的飘向远方,消失在视线里,却永远活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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