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11生辰八字(2002年9月11日出生的人命运)

稳走感情路 2023-09-28 08:42:35 网络

我在现场·我们都是追梦人|追随着“天路”在故乡延伸的脚步

【编者按】

我们都是追梦人。

新闻记者的梦想,是用自己的笔和镜头记录这个伟大时代前进的步伐,记录普通人的追梦故事,从深山“空巢村”的复苏到山水林田的生态变迁,从罕见病少年的大学梦圆到神舟航天员的星辰大海......

“我在现场”栏目以“我们都是追梦人”为题,将新华社记者记录的追逐梦想的故事汇聚于此。这些故事讲述的是追梦人不停的脚步,是“中国梦”照进现实的新时代。

每一个人都有梦想。

爷爷的梦在风雪中的朝圣路上。

父亲的梦在漫漫驮盐路上——春天在藏北无人区的盐湖边,秋天在藏南的青稞田里,盐粮交换之后的冬天,又把全家人的希望驮回家。

而我的梦,在离开草原的远行中——马背驮我离开羊圈旁的帐篷,乘汽车、坐飞机、坐火车,走出大山,看外面的世界。

这也是很多普通西藏人的梦想。然而,如何能够走出这雪域高原?如何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千百年来,这对我和故乡人来说,只是一个梦而已。

我依然清楚地记得,1978年的时候,我14岁,从藏北出发,骑马两天赶到班戈县,转乘卡车至那曲,再坐公共汽车到格尔木,耗费了整整一个星期走出了西藏,然后从那里再坐车到达甘肃柳园,在柳园换乘火车来到北京上学。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真的火车,那么神奇,“呜”的一声长鸣之后,就“卡嚓卡嚓”地唱着歌,沿着一条铺在地上看不见尽头的梯子,仿佛能开到天上去。我和小伙伴在火车上一路欢笑,一路歌唱,就这样来到了北京。

1985年,我大学毕业回到西藏,从那时起,我见证、记录了铁路首次进入西藏,长期跟踪采访铁路在西藏境内的延伸,坚持让自己的双脚与铁轨并行,镜头与火车并进,铁路修到哪里,镜头就对准哪里。为此,我无数次行进在唐古拉山上的青藏线、雅鲁藏布江畔的拉林线上......

追逐、记录铁路在故乡的延伸脚步,成为我追逐的梦想,也几乎贯穿了我全部的职业生涯。

↑ 1987年10月1日,在拉萨劳动人民文化宫内新建成一座大型游乐场里,小朋友们在乘坐电动小火车。

1987年,正好国庆节,我赶去拉萨劳动人民文化宫里的游乐场采访,有一个游乐设施前面,排了特别长的队伍,围观的人也很多,我挤过去一看,原来是电动小火车,从未见到过火车的孩子们坐在小火车上开心地笑着,脸上绽开着一朵又一朵的“鲜花”。

这个场景深深地击中了我的心,火车的高速便捷我见识过,但故乡人何时才能见识她的美丽,才能享受到她带来的幸福!

“有昆仑山脉在,铁路就永远到不了拉萨。”20世纪美国旅行家保罗·泰鲁在《游历中国》一书中这样写道。

历史似乎也在印证着这个断言——

1958年9月,青藏铁路西宁至格尔木段开工,同时格尔木至拉萨段开始大规模勘测。但经历缓建、停工、复建,直到1984年西格段才建成通车。受限于恶劣的自然环境、经济实力等多方面因素,格拉段只能停建。

↑ 1989年2月,湖南、云南、四川等省专门为西藏人民生产的民族砖茶堆放在青海省格尔木火车站,等待西藏运输车队前来装运。

这是1989年我在青海格尔木采访时拍摄的照片。当时,格尔木是已经建好的青藏铁路西格段的终点站,也是西藏连接内地各省区的重要交通枢纽。全国各地援藏物资运到格尔木火车站,再通过运输车队转运进藏。

↑ 2001年4月,铁道部第一设计院的勘测人员在海拔近5000米的四道梁加紧进行青藏铁路的勘测工作。在国务院批准修建青藏铁路后,铁道部第一设计院的上千名勘测人员克服恶劣的自然条件,为青藏铁路早日开工夜以继日地工作。

2001年6月29日,经过多轮论证,青藏铁路格尔木至拉萨段工程正式开工。十万筑路大军满怀建功立业的壮志,迅速集结,高擎“筑国脉、架金桥、扬国威、促团结”的旗帜,坚定地迈向“生命禁区”。

从这一年开始,我也开足马力,像一个奔腾的火车头一样不停往返于拉萨和建筑工地。在整个青藏铁路格拉段的建设期间,我在拉萨与格尔木间往返了上百次,竭尽我所有的努力来记录青藏铁路建设的全过程,积累了数万张照片,并与建设者和沿途牧民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 2002年9月13日,青藏铁路工地的医生胡媛媛(左)在为藏族老人扎松检查身体。自青藏铁路开工建设以来,铁路职工积极为沿线藏族同胞解决吃水、看病等问题,为藏族同胞送温暖。

↑ 2004年3月23日,在海拔4704米的青藏铁路海拔最高铺架基地——西藏安多铺架基地上,中铁十一局1083号东风4型内燃机车向雪域高原缓缓驶来。这标志着西藏历史上出现了第一台铁路机车。

这台铁路机车是从青藏铁路秀水河车站拆解后,用卡车运入西藏那曲地区安多县的。这次铁路机车启机成功也表明了青藏铁路安多铺架基地大件运输初战告捷,并为今后机车、铺轨机、架桥机等物资运输,以及铁路铺通奠定了基础。

下面这张照片是我后来拍的,它展示了青藏铁路建设过程中的独特场景:汽车“背”着火车跑。

↑ 2005年4月19日,一辆汽车上装着一辆机车,从青海省格尔木市秀水河车站经过青藏公路向西藏安多方向行驶。青藏铁路建设总指挥部从2004年3月开始陆续把近200台机车、铺轨机、架桥机、轨道车等大型铺架设备用汽车从格尔木安全运抵西藏安多,途中翻越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垭口,创造了铁路建设史上的奇迹。

↑ 2004年10月1日,工人们正在架设青藏铁路那曲以桥代路特大桥。

青藏铁路那曲以桥代路特大桥是一座环保桥,可以保护天然草场不受铁路施工的破坏。

↑ 2004年10月9日,雪中的青藏铁路施工现场。

↑ 2004年10月10日,藏北群众迎接火车抵达那曲。10月9日,青藏铁路安多到那曲138公里的铺轨完成。10月10日,从安多出发的西藏境内第一列火车上午10点抵达藏北重镇——那曲镇。

↑2004年12月5日,在西藏那曲市境内,藏族群众观看青藏铁路建设。

↑ 2004年6月20日,第一次见到铁轨的当地藏族群众与施工人员交谈。

↑ 2005年3月30日,两名藏族孩子在家附近的青藏铁路建设工地玩耍。

青藏铁路的建设工地成为了附近居民最大的关注点,老乡们来到工地东瞅瞅、西瞧瞧,好奇地摸摸铁轨,或者甚至拉着工人们问问这、问问那——尽管很多时候,由于语言不通的缘故,他们并不能够了解对方在说什么。在故乡人的脸上,我看到了对未来变化的憧憬,以及对铁路建成越来越急迫的渴望。

↑ 2005年5月15日,青藏铁路铁轨在西藏那曲市境内铺设。

2006年7月1日,青藏铁路全线通车!

这一天,我没有去任何的庆祝现场,我去了青海格尔木,没错,是坐着火车去的——我乘坐着首趟出藏的“藏2”次旅客列车11时12分从拉萨火车站出发,全程穿越新建的青藏铁路格尔木至拉萨段,7月2日零时13分抵达格尔木火车站——这条路与我28年前去北京上学时走过的几乎完全一样,当时我用了一个星期,而这次,只用了13个小时。

和列车上几乎绝大多数的故乡人一样,这也是我第一次乘坐火车出西藏,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内心的澎湃,用相机记录下了故乡人无法抑制的激动。

↑ 2006年7月1日,乘坐“藏2”次列车的藏族牧民(右)在欣赏窗外的美景。

↑ 2006年7月1日,乌金(右一)在“藏2”次列车经过自己家乡安多时,兴奋地指向车外,向同伴介绍。

青藏铁路“飞越”昆仑山,标志着西藏高原结束了没有铁路的历史。苍茫雪域,巍峨昆仑,见证了世界铁路建设史上的奇迹,也孕育出了“挑战极限,勇创一流”的青藏铁路精神。

↑ 行驶在念青唐古拉山脚下的火车。(2006年10月25日摄)

2006年青藏铁路通车之际,我拍摄了拉萨市当雄县公塘乡甲根村牧民白玛拉姆。当时,她手摇转经筒,背着女儿,静坐在草原上,看着火车从自家门口驶过——祖祖辈辈放牧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能在自家门口见到呼啸的火车。

↑ 2006年6月17日,白玛拉姆背着尼玛拉姆看着从自家门口驶过的火车。

如今,白玛拉姆背上的小女孩尼玛拉姆长大成人,在江苏淮安市食品药品职业技术学院上学。寒暑假,尼玛拉姆时常坐火车往返在江苏和老家之间,经济、安全、便捷的火车成为她的首选交通工具。

一条铁路改变了很多故乡人的人生,很多牧区的年轻人,和尼玛拉姆一样,奔赴祖国各地,求学、就业、旅游,努力拼搏去实现自己的人生梦想。

2014年12月,拉林铁路开建。我追随着“天路”在故乡延伸的脚步,继续踏上征程。

↑ 拼版资料左上图:拉林铁路西藏桑日县桑珠岭隧道开工(2014年12月19日摄);左下图:施工中的藏木特大桥(2020年4月5日摄);右上图:拉林铁路藏嘎隧道施工中(2020年4月5日摄);右下图:工人把大量冰块搬进桑珠岭隧道,用来降温(2017年4月11日摄)。

↑ 2021年6月16日,试运行的复兴号列车行驶在西藏山南市境内。

2021年6月25日,全长435公里、设计时速160公里的拉林铁路建成通车,西藏首条电气化铁路建成,同时复兴号实现对31个省区市全覆盖。

跟随着“天路”在故乡的不断延伸,我也记录下了故乡人命运的改变。铁路进藏,催生了新的职业,也成就了很多藏族青年的梦想。

今年35岁的斯朗旺扎,是西藏第一代藏族复兴号火车司机,出生在藏东洛隆县的一个农村。家乡四周的高山峡谷,曾经阻断了这里的人们与外面世界的关联。

↑ 西藏第一代藏族复兴号司机斯朗旺扎。(2021年6月21日摄)

斯朗旺扎第一次见到火车是在7岁时的小学课本上。也就在这个时候,“火车梦”深深种在了这个少年的脑海里。

经过努力,他后来考入了兰州铁路机械学校,就读内燃机车专业,从此与火车结缘。正在修建中的川藏铁路会穿越他的家乡,这也将成就他“开车着火车回老家,在家乡亲人面前风光一把”的梦想。

2022年6月25日,拉林铁路通车一周年,斯朗旺扎带着妻子和女儿,以一名普通乘客的身份,坐着火车从拉萨前往林芝。在列车上,他让女儿深深地感受了一把“爸爸的火车”。

↑ 斯朗旺扎与妻子女儿。(2022年6月25日摄)

↑ 2022年6月25斯朗旺扎给藏族小姑娘讲火车的故事。

“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场,看到神鹰披着霞光;像一片祥云飞过蓝天,为藏家儿女带来吉祥;黄昏我站在高高的山岗,盼望铁路修到我家乡;一条条巨龙翻山越岭,为雪域高原送来安康;那是一座神奇的天路,把人间的温暖带到边疆;从此山不再高路不再漫长,各族儿女欢聚一堂。”

一首《天路》,唱出了故乡人的心声,也将一幅幅梦想照进现实的画面展现在世人面前。

历史上,行走高原是艰难的,走向外面的世界更是难上加难。如今,立体交通网络把故乡与祖国紧紧相融,把西藏与世界紧紧相连。

↑ 拉林铁路上的火车,经过藏南的油菜田(2022年6月22日摄)

修建通往西藏高原的铁路,是几代国人的梦想。追逐“天路”在高原上延伸的脚步,则是我和我同事的梦想。当我们把“小我”的梦想,融入于“大我”的梦想之中,梦想之光更加闪亮,熠熠生辉!

监制:郑卫 费茂华

统筹:周大庆 刘金海

记者:觉果

编辑:张维革 方欣 程婷婷 卢烨 蔡湘鑫

非亲生儿子接受供养却人间蒸发,重庆男子向前妻索赔 19 万

6月2日,据“重庆南岸法院”公众号消息,身患尿毒症将“儿子”养育成人,“儿子”却突然失联、不告而别,男子无奈之下将前妻诉至法院,要求其支付20余年来为养育“儿子”所付出的抚养费、学杂费、医药费、精神损害赔偿等各项费用共计19万余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重庆男子王超(化名)与前妻林艳(化名)于1991年登记结婚,同年9月3日生育一子王小超(化名)。2002年9月18日,王超与林艳办理离婚登记,并约定王小超由王超抚养,王超承担王小超的一切费用,双方“无债权债务”。

然而离婚后,林艳因王小超的教育问题多次与王超发生争吵,并在过程中告诉王超,王小超并非其亲生。

2008年,因林艳再次提及王小超非王超亲生,气愤不过的王超遂带王小超前往重庆市人口和计划生育科学技术研究院进行亲子鉴定,《司法鉴定意见书》鉴定结论载明:被鉴定人王超与王小超不是亲生父子关系。

得知鉴定结论后,王超犹如晴天霹雳,但考虑到从小抚养王小超的感情,且王小超仍是在校学生,没有其它经济来源,王超仍将王小超作为儿子抚养,继续为他提供生活、教育费用直到大学毕业。

令王超意想不到的是,王小超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却选择了不告而别,王超与王小超、林艳都失去了联系。而此时的王超,已身患尿毒症、肾移植术后肾功能衰竭等重病。

百般无奈之下,王超将林艳诉至法院,要求林艳退还其抚养王小超期间支付的抚养费、教育费、医药费及精神损害赔偿等各项费用共计19.9万余元。

重庆市南岸区人民法院审理后认为,人格权除生命权、身体权等权利之外,还应包含自然人基于人格尊严产生的其他人格权益。

本案中,林艳不仅违背夫妻间的忠诚义务,还隐瞒王小超并非王超亲生子女的事实,在离婚后将本应由其自行承担的费用及抚育孩子的责任和义务均转嫁至与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且不知情的王超身上,其行为侵害了王超的人格权利和财产权利。

综合案件事实与证据,法院遂判决林艳向王超支付其在抚养王小超期间发生的合理费用共计16.9万余元,并支付王超精神损害赔偿3万元。

法官说法

“诚信”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题中之意,是每个公民的行为指引。

对于夫妻来讲,建立了合法的婚姻关系后,应当互相忠实、互相尊重,履行夫妻之间的忠诚义务。

本案中,王超举示的婴儿出生报告单显示被告林艳系王小超的亲生母亲,而鉴定结论显示王小超与王超并非亲生父子关系,林艳的行为显然违反了夫妻之间的忠诚义务。

同时,在我国传统文化观念中,夫妻共同孕育双方爱情的结晶系人生莫大的幸福,王超享有生育亲生子女的权利。当王超发现抚养了十七年的儿子并非亲生,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时,已是人到中年且身患重病。

得知真相后,王超仍继续为孩子提供了良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彰显了本真的善良和初心。

林艳作为王小超的亲生母亲,无论从伦理道德还是法律责任上来讲,都应对孩子负有抚养、教育的义务,从孩子呱呱落地至长大成人期间的抚养费、教育费均应由其自身承担。

王超、林艳婚姻关系存续期间,王超抚养了孩子,在离婚时更约定孩子由王超单独抚养,林艳不承担费用,林艳将本应由其自行承担的费用及抚育孩子的责任和义务均转嫁至与孩子没有血缘关系且不知情的王超身上,其行为侵害了王超的人格权利和财产权利,应该返还王超的合理支出,并给予其一定的精神损害赔偿。

九派新闻综合“重庆南岸法院”公众号

来源: 九派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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